作者:橙子雨
尤其此刻,很随意地靠着张赫,微微垂眸,半睡半醒。
洗个狗也不知道怎么洗得领子都散了,领口也是歪的,明晃晃露出里面诱人的锁骨和喉结。
嘴还有点肿,加上眼角一抹微红。
不管怎么看……就仿佛刚刚被人蹂躏过,奄奄一息的样子???
旁边张赫也没好到哪里去。
领带乱了,前额头发有点散下来,配上本身就冷峻的总裁脸气质。
仿佛刚刚蹂躏过谁。
这可还能行?
导演:“……”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
人家两个刚洗过狗,洗狗也是很累的,车里瘫也很正常!是他自己污了!
……
晚上,小院里点起篝火。
【欢迎大家准时收看‘辰辰做饭大家看’。】
【哈哈哈,找来一个大厨是真不容易,看全员如获至宝的狗腿表情。】
【其实我家朱枫有打下手啦,帮忙拿个盘子什么的。】
【我们韭菜也有帮忙……正在认真洗韭菜不是吗=w=】
【阀总虽然不干活,但是全程摇旗呐喊、提供爱的鼓励!】
【辰辰收到了爱的鼓励,速度+10,士气+100】
弹幕满天乱飞。
然而,张赫全程跟在谢星辰左右,却不是在做啦啦队。
他是担心谢星辰的手指。
好容易香喷喷的各色菜肴出锅,剩下几个人正在抢食并吹爆谢星辰厨艺的时候,终于能把人拽角落里,脱下手套。
啊,心疼!关节果然红肿了。
谢星辰:“没事的斐哥,你赶快去吃饭,待会儿都被他们抢光了。”
张赫:“艹,你都弄成这样我还吃个屁?哎哎,你们谁带了外用消炎药!”
……
颜处韭刚跳完几个小时的广场舞。
他输了!没想到大爷大妈们运动量那么大。他一个唱跳男团的主舞,今天居然阴沟里翻船。三场广场舞加一场门球,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
都能想象,今天他这在老当益壮的爷爷奶奶们面前气喘吁吁的怂样放出来,他能被粉丝【哈哈哈】成什么样子!
如此牺牲,只为了赚一百块生活基金买肉吃!
生活不易,韭菜落泪。
好不容易吃上饭,正觉得今天的烤韭菜味道也太好了吧同类相食也真凶残,就听到他哥满院子吼消炎药。
作为是7团著名的药贩小王子,你要的药,颜处韭都有。
不情不愿把药膏递过去。
颜处韭:不是示好!这只是人道主义救济而已……卧槽?
“妈呀谢星辰,你手咋回事?”
谢星辰:“……”
默默想起张赫、张嘉瑶第一次看到他手指的反应。就,真不愧是一家人?
颜处韭瞪着眼睛,看了又看:“这,金属的?还能动?”
谢星辰:“嗯。”
“那你原来手指呢?”
谢星辰摆出“你说呢”的温柔微笑,看傻弟弟。
颜处韭:卧槽,卧槽所以没有手指?卧槽,我哥怎么喜欢个残疾人?卧槽,你别说其实金属手还挺帅。卧槽,手伤成这样还一声不吭跟他们做饭。卧槽,早上还教他劈柴?!不疼吗?
思绪百转,五味陈杂。
其实……咳。
其实这个心机吊,可能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心机。
长得是真的还行,做菜也好吃。
配他哥是欠点儿,也没欠到不能忍。
而且,你要说他是冲着他哥的钱来的,就他现在手被二哥握着那种乖兮兮、眼里有光、又甜又涩的表情……这能是演的?能是演的直接颁奥斯卡给他可好?
再说了,就他二哥那张不好惹的霸道军阀脸。普通的心机吊,还真不敢随随便便打他二哥的主意。
别人在吃饭,他们三个在拐角猫着,不知道干啥。
弹幕自然开始猜:
【这,什么情况???】
【谢小公子和大小容若这是在争执?我已经脑补了一整套‘我绿我自己’的修罗场。】
【姐妹,请分享你的脑洞。】
【哎呀,真人CP难道不更好嗑吗?瞧瞧,这是红白玫瑰CP和骨科CP杠上了,难道不比我绿我自己还要刺♂激?】
正讨论着,又看到沈灼华过去,一脸担心喊他们:“你们几个,快来吃饭!待会儿没菜了!”
【哈哈哈,讲真,星骨CP其实也好嗑。】
【但我嗑诗经CP……】
【诗经CP?】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诗经CP。】【易子衿X沈灼华。老怪X妖骨。】
【卧槽!】【卧槽真是诗经?】
《贫穷的幸福生活》节目组万万都没想到,请飞行嘉宾的这两期,收视会突然爆炸。
当晚,不管是“收养小黑猫”、“影后搬砖”、“歌王给做指甲太丑把女孩做哭”、“颜处韭广场舞”还是“诗经CP”,统统成了热话题。
一个普通的贫穷综,瞬间爆火。
导演在基友群里疯了球:卧槽这几个人,体质那么热啊啊啊??
方导:你才知道?
王导:都已经是我们老哥俩玩剩下的了!(得意.jpg)
……
当晚,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同屋许子谦睡得呼哈有致。
张赫睡不着,偷偷出门溜达。
这座四合院地处并不偏远的市郊,推门出去是一池塘水,后面是一片黑漆漆的密林。
他大长腿站在塘边看月影。
……微微风动,星空璀璨。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身后院门轻轻嘎吱一声。
谢星辰也睡不着。
而像这样孤寂的夜里,按捺不住出门溜达,却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那一刻的心情,简直让人压抑不住地雀跃。
张赫:“过来。”
狗子过来了,他拿出驱蚊液,在狗的身上喷喷喷。
青草味儿不见了,微冷的风中弥漫了浓郁的柠檬草的香味。
没办法,谁让张总是个很容易被蚊子盯上的男人。
夏天出门标配是一只手机加一瓶驱蚊液,哪怕没有手机都绝不会放弃过蚊液。
“手指好些了吗?药管用吗?”
“嗯。”狗子自从亲过他之后,就开始变得黏糊糊的。见四下无人,自觉就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偎。
张赫拎了他一下:“哎哎,等一下。”
“辰辰,你就没别的想跟我说的?”
“……”
“合约的事情,想就这样萌混过关了?像话吗?”
他可还没忘。
但嘴上这么说,张赫心里却清楚——合约的事情还重要吗?不,根本没那么重要。
反而是狗子说喜欢他,他始终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该是狗子问他要说法才对。
亲吻算不上说法。
毕竟,傻辰辰他知道的,那是个很认真、又特别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那样的孩子,需要“确定”的答案。
说不定一次“确定”都不够。还要一遍又一遍地确定。
而他居然连一遍都还没给,也真够残忍。
……
怀里,少年的身子僵硬了。僵硬的狗子就一点都不好摸,硌得张赫胸口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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