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门徒同学
郭汉:哦,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吗?
余迟:没有。
而现在都变成——
郭汉:在干什么?
余迟:想着干你。
郭汉:真有缘,我也想着一件事。
挑/逗之话让人看着骂完傻/逼之后都想举报,甚至看着他们看手机的样子都想举报。
比如最近郭汉的同事高熙就觉着郭汉很不优雅,经常拿着手机嘿嘿嘿。
高熙说咋地,你这是恋爱了还是出轨了。
郭汉骂了句“滚”,片刻后又抬起头问,为啥是恋爱和出轨,我他妈看点黄色笑话提提神不行啊。
高熙说一般只有面对刚交往的伴侣和小三才会露出那种鸡/巴成精的笑容。
郭汉仔细一想,深以为然,果然高熙是个过来人,别人说他油腻不是没有道理。
然而郭汉不打算改,毕竟这个没什么营养还绝对超过尺度按理来说应该被捞走的内容,是除了“早上吃了吗中午吃了吗晚上吃了吗晚安好梦”之外的回复。
好不容易啊,他们总算多聊了一点。尽管走肾作为开始,但肾和心都是脏器,估摸着都能贯通。
余迟和郭汉的同事们闻了一个多星期的酸臭味,都快给熏得戴口罩了,高熙总算按捺不住了,吃中饭的时候端着餐盘坐在郭汉对面,说你老实交代吧,到底怎么个货色,老哥我给你把把关。
郭汉说你少来了,你他妈还把关,还老哥,上次你屋里那个拿着两把菜刀追公司门口的事忘了啊。
高熙说这怎么一样,我那是娃娃亲,小时候人家跟在老子屁股后面也是淑女一个,柔弱无骨似的,谁知道长大了那么彪悍。
说着去拿郭汉手机,郭汉连忙闪躲,不允许高熙用他的大脏手碰,好像能透过屏幕摸他的小迟迟一样。
不过还是选了个他相亲时候收到的照片,远远地给高熙看了一眼。
这一看,高熙陷入了沉思。
郭汉也有些诧异,看着他掏出烟点上,一副深沉的样子,犹豫片刻问道——咋地,你认识啊?你……你哪个小网站见过?
高熙说没有没有,你别紧张,我只是看着这白白净净的,怕是受不住你的一压,而且,“这是个男娃啊,我没判断错吧?”
郭汉说性别你还是看得出的,看来没全瞎。
高熙说你怎么讲话的,就是这娃一看就不好伺候,要是对你好,估计就是真喜欢你了。
郭汉笑,他说是好啊,特别好,身子特别软,看着特别舒服,还特别——不说,郭汉不说。
高熙笑着喷出一口烟,他说你自己撒泡尿照照你这猥琐劲,我是没瞎,估计那娃瞎了。
郭汉说你不懂,他就是好,好极了,棒棒哒。
看着郭汉那么高兴地劲,高熙没继续开玩笑,再说估计郭汉就要用沙包大的小拳拳捶他胸口了,他年纪大了受不住。所以只是摆摆手让他把宝贝手机收回去,别把这馊了的粮撒得到处都是。
郭汉应着,但又忍不住在桌子底下回复余迟的消息,点开屏幕,发了个喝酒的表情。
余迟也回了一杯水,说:咋地,不管咋地,多喝热水。
郭汉拿给高熙看。
高熙微笑着看着手机,又看了看郭汉那“你他妈敢说一个不字”的表情,补了一句,好,真挺好的,体贴得多到位。
郭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肚子,说嘿嘿,谢谢老哥。
第18章
或许这是郭汉和余迟自从高中毕业后,最期待周末的一段时光。
就像孩子们哪怕周末作业比平时还多,多到他妈的都不知道老师为什么以为他们写得完——这是一个相当有难度的问题,很多孩子到了工作也没想明白——但还是会相当渴望休息日一样。
其实他们从周一就开始规划周末了,并没有人觉得太早,毕竟一看手机数一数,操,还有五天就周六了,个位数,不是很久。
而这个情绪的累积到了周五,人还没见到,就已经琢磨着怎么盘出胞浆了。
所以憋久了确实不好,纵欲过度,容易强撸灰飞烟灭。
不过这一回他们是可以看个小片片了,郭汉也说了,他父母挺喜欢余迟,也挺想好好吃顿饭,再下周如果余迟有空,要不他去见一下余迟父母,要不余迟见一下他父母。
然后再过一周,大概双方家长就能切磋切磋,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提一提,查缺补漏。
再下下一周,他们就商量下,到时候用哪套房子做新房。余迟那个肯定不行,太小了。郭汉认为他的那一套可以,但如果余迟不喜欢,他再想想办法,以经济条件为基础地考虑一下。
余迟觉着再计划下去,他们连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
只不过这个休息日老师决定不放假,来份学过都考的随堂测验。
小舟来找他喝酒了。
在小舟进来的这三个小时里,余迟遇到了三个哲学问题。
第一,为什么他要让小舟来。
他认为这是惯性,毕竟在自己单身的时候小舟每次来之前都直接和他说“在路上了啊”余迟就知道该把乱放的衣服收一收再开几瓶酒和两包烟。
这就是有一个单身朋友的好处,因为他基本上不会说“我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太他妈方便了。
所以当小舟再次打电话说“我在路上了啊”余迟本能地就应了一个“好”,挂了电话之后才又回拨过去告诉对方——“不,我是说,郭汉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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