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廿乱
他们原定的计划是两天内拍完,但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有可能会拖到三天。
余隽倒无所谓,他现在想跟司茂南待在一块儿,在哪里都一样,能看到对方就行。
车内空气并不好,余隽捂了捂鼻子,一个黑色口罩递了过来。
司茂南说:“戴着。”
“嗯。”余隽接过,指尖抵在窗上,看着滑落的雨滴,“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两人肩挨着肩,司茂南顺着他的指尖说:“会停的。”
随着他们的身体越来贴得越近,余隽心情飞跃的也越高,令人烦躁的下雨声都觉得有趣,雨珠都变得有点调皮。
暴雨一直下个不停,没有停歇的意思,今天是拍不了,不仅如此,他们还有可能回不去。
返程的路上有一条桥,刚得知这桥突然出了事故,被突然暴涨的河水给淹了。
这么多人回不了市区,剧组直接联系附近的宾馆,安排所有人入住。
大巴车直接将所有人送到镇上的大兴宾馆,平日门庭冷落的宾馆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因为人众多,房间有限,在安排房间时都是熟悉的和熟悉的人住一起,由剧组工作人员进入调配安排房间。
司茂南和余隽直接就往一个房间。
早上还觉得东西带多了的余隽现在感到无比庆幸,在这边住两个晚上都不是大问题。
司茂南从工作人员那边拿到了房卡,余隽拖着行李箱过去找他。
外头雨势虽渐渐变小,但不可避免的,去拿箱子的余隽还是被雨打湿了衬衫。
发上和脸上滴了点水雨珠,他他的脖颈间滑下,看得司茂南心痒痒,湿了的余隽没有少年间的稚气,多了几分性感和魅力,一想到两人今晚同住一间房就觉得身体的血脉贲张。
司茂南拿了张纸巾给他擦锁骨上的水珠,他看可以,别人不能看。
余隽任他擦拭,耳尖开始发烫,锁骨似乎都要烧起来了。
虽说是郊区小镇的宾馆,进房间后发现,设施齐全,剧组还特意把比较上等一点的房间分给了司茂南,他们房间比别人的都宽敞,还有一张办公桌,看着有模有样的,就是一个商务套房了。
就是余隽有点难以置信,他眨了眨眼望向司茂南:“大床房?”
司茂南当然不会说是他自己要求的:“房间有限,他们想给我好一点的,但是标双的房间肯定都一般,一米八的床足够咱们休息。”
余隽刚刚被擦水珠一事弄乱心池,这会儿还不能淡定下来,开始收拾箱子:“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这会儿都藏着各自的小心思。
余隽衬衫背部也被打不湿,他背对着司茂南,后者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经道:“你先去洗个澡吧,衣服都湿了。”真不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那行,我先洗个澡。”只是打开箱子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蹲在地上望向司茂南,“我刚想起来,只带了你的衣服,我的没带。”
“那就穿我的。”司茂南秒答,快到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余隽听出来了,还反调戏他一把:“我也只能穿你的。”
司茂南点头不敢再多说:“嗯。”下午倚靠助理那股理直气壮的气势在慢慢往回缩。
箱子都是余隽收拾的,抽出小包里的一次性内裤和一套T恤短裤:“这套给我穿吧。”
“好。”心想他怎么选的是一次性内裤,穿过的好像更那啥啥啥。
算了,谁会穿别人穿过的内裤!
在余隽洗澡的时候,司茂南就坐在外边听着里面水流的哗哗声,心猿意马起来。
能看不能吃,真的太为难了。
余隽并不知道此时司茂南在外头的心里情况,洗完他就出来了。
头发不算太短,但用毛巾擦完后吹。
司茂南依旧坐在唯一的一张单人沙发上,翘着腿低头看手机,实在上他什么APP都没点开,而是用余光观察余隽,以后都要穿他的衣服裤子才好。
余隽正在吹头发,他的手指修长,抓过湿发,有粗暴,司茂南都快看不下去他的粗暴动作,他扔下手机走到余隽背后,夺过他手里的吹风筒:“我给你吹,你这么抓头发迟早有点会把自己抓成秃子。”
司茂南一靠近,他就有点僵硬,声音也不太硬气:“不会变秃子。”
司茂南比他高些,给他吹头发的时候,侧个头就能看到他额头、眼睛、嘴唇、下巴,还有那性感得要命的喉结。
风速调得高,余隽头发很快就吹干了,有点后悔把风速调成了高档。
司茂南手绕过余隽的腰间将风筒放到桌面上,然后双手顺势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让我抱一会儿。”
余隽站着没动,司茂南身体上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传递给他,背后仿佛着了火似的。
见余隽没有反对,司茂南收紧手臂,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余隽悄悄背对着司茂南,前面是墙,没有镜子,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盖在司茂南的手背上。
“抱吧。”
这是他们重逢后的第一次非面对面的拥抱,但这样比面对面更显暧昧,也更有情调。
而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响起。
是司茂南的手机,很想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但它还是不停的响。
真是破坏气氛!
上一篇:临时标记ABO
下一篇:发出灵魂呐喊后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