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患 第40章

作者:少年宫 标签: HE 年下 近代现代

程焕呆呆一怔。

杨宣向下,一颗一颗解了他纽扣,右手松了程焕皮带,趁着他发愣,手从后面挤进他裤子摸摸索索,程焕一惊,也顾不上摔不摔的了,离了水的鱼似的拼命往沙发下挣动,但到底力量悬殊,程焕这个成天坐办公室的哪里弄得过天天锻炼个头儿比他高比他还壮实一些的大男孩,落下去半个身子,又被人拖回来,埋头一口含住他因为曝露在冷空气里而挺立的奶头吸嘬——通过无数个夜里安装在程焕房间里的摄像头的窥视,杨宣发现程焕在自`慰时偶尔喜欢玩弄自己这两处地方,事实也证明,这地方也确实是程焕非常敏感的部位。

类似于热衷撒欢发疯的大型犬一般的劲头实在令人招架不住,程焕一身铁骨铮铮,一根接着一根,愣是被杨宣弄得软成一滩烂泥,放`浪的姿态仿佛他主动,挺着胸膛哺乳似的让人吸奶,吸得他浑身酥酥麻麻地激荡,身体有意监禁了小半个月的欲`望叫嚣着蠢蠢欲动……手上也勤勤恳恳,大力揉`捏男人丝滑布料包裹下的挺翘臀`部,那里柔软却结实多肉,手感极佳,让人忍不住想探入更深,而杨宣也确实这么做了,手指缓缓挤入,温暖窄小的穴`口微微湿润,一嘬一嘬地吮着人指尖,似是急不可耐要将人手指吞进去。

杨宣自然不可能没发现程焕身体隐秘的变化。

“叔叔下面好湿啊。”

他显得略微有些讶异,将程焕下裤连同内裤褪到腿弯,手指亵玩着,一边目不转睛盯着那小小的入口,“还在咬我。”

程焕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整个身体都在颤,眼睛紧闭,只颤动个不停的眼睫透露出他情绪极度不稳定,面皮红得异样,与他胸膛上挺立的那对暗红乳尖同样美得令人亢奋不已。

强撑的矜持并不能挽回什么东西,尝惯了情事的敏感身体备受煎熬,未经抚弄,双腿间的性`器已经硬涨起来,身后那习惯被粗物进入的穴在杨宣的插弄下愈发的欲求不满,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在感受到那处抵上粗大了数倍的滚烫硬物,重塑了小半个月的合理化思维濒临崩塌。

“别......别在这里。”

杨宣一愣,继而拦腰将人抱起,低头,小心翼翼询问,“那我们去卧室?”程焕没话,脸侧着,像要埋进人手臂,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身体僵硬得像块人形木头桩子。

窗户外面的老香樟上麻雀闹腾得厉害,极亲昵地互相追逐,你追我我追你,再一块儿站在枝丫上梳理羽毛。

好像耳旁没声音了,又好像那麻雀闹腾的声音一直没停,程焕感觉到面颊一阵痒,是杨宣靠了脸过来跟他贴着面,一睁眼,两双眼凑极近,都没眨,都只能看见对方的眼睛。

“程焕我爱你。”

程焕不应,又闭了眼,身体缩了缩,脸往人手臂里埋。

杨宣笑着,嘴凑在他耳根,“我爱你啊叔叔。”

第33章 65~67

六十五、禁欲了小半个月的男人的身体格外诚实,尽管能看得出来他已经在努力克制,但杨宣并没觉得他欲盖弥彰的小动作有什么强大的说服力。

“叔叔一直都这么敏感吗?”说这句话的人刚把扩张完毕的手指从程焕温暖潮湿的体内抽出来,掐住程焕的腰一点一点往里挤。

也许是没能支撑住,也或许是还有些心理上的抗拒,扶着床头的程焕也一直在往前缩,杨宣插不进去,干脆跪下来,直接掐着程焕的腰往下压。

程焕猛地没了床头这个支撑物,身体往后倾,摇摇晃晃的,一下坐在了杨宣身上,屁股下硌着根又热又硬的男性阴`茎,一想到是他理论上还未成年的侄子的,他心理上真有些过不去,伸手扶住床头又往前挪,挪到胸膛抵上冰凉凉的红木床头,后面热乎乎的人体取暖机也贴过来了。

杨宣两腿分开跪着,而程焕以一个进退两难的姿势坐在杨宣两腿之间,杨宣扶着自己的大家伙顺势插入,才进入小半截,程焕就烫屁股似的抓紧了支撑物把胸膛往前顶把腰往上抬,膝盖也贴到了床头的边缘缝,从后面看,男人腰臀之间摆起的弧度极其诱人犯罪,那挺翘结实的屁股还吞了半根粗壮的肉根进去,视觉冲撞强有力,瞧上去比全插进去还色`情,杨宣忍不住,一下全撞进去,跟床合力把程焕挤得无处可逃。

两声急促的喘息之后,杨宣边在程焕耳朵边上放肆地喘,一边笑得非常开心。

“叔叔喜欢这个姿势?果然进去很深。”

程焕濒临崩溃,“......不,不行,你先拔出来......”杨宣亲昵地咬住他耳垂,含含糊糊说:“怎么不行?叔叔下面上次被我弄肿了,这次扩张了好久我才舍得开吃。”

边说,他边挺着胯上下耸动,他兴奋极了,他发现这个姿势实在太妙,程焕往前已经挪动不了半分,稍微一动只能让自己吞得更深。

“明明咬得那么紧,叔叔别总口是心非啊,我都对叔叔那么坦诚了。”

他变着花样哄程焕接纳也不是做无用功,程焕听了这话之后明显没那么紧绷,稍稍调整了姿势,发现无论怎么调整还是进入很深,要不就重心不稳不易维持平衡,摆脱不了让他头皮发麻近乎失控的巨大刺激,程焕隐忍着出了声,“我们换个姿势。”

杨宣紧箍程焕的腰,卖力耸动着答应,“好的叔叔,等我们试完这个。”

还要多少个?不过也没有让程焕多想的机会,他理智尚存的时间也就那么一小会儿,杨宣干得太卖力,房门紧闭的卧室里回荡的全是他把程焕插得啪啪响的皮肉拍打声和夹杂的细微水声,以及后来程焕越来越隐忍不住的喘叫,越叫越浪,越来越放纵,腰臀也逐渐随着杨宣抽`插的频率上下摆动,胸膛蹭着红木来回磨蹭乳尖,实在不能满足,闭上眼,偷摸着拿手去揉掐,还以为杨宣发现不了他这小动作。

然而事实上,即使杨宣在他身后,按照他对程焕的关心程度和他无时无刻不黏在人家身上的那双眼,也把他所有小动作瞧得一清二楚这么个姿势持续很久,毫无缓和余地地被人一次一次冲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令他有些吃不消,次次撞击在他敏感点,自尾椎向上都跟被电流触过似的发麻,他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清楚,起起落落的,上身无力地扶着支撑物,下`身却饥渴而卖力地紧紧吞吃着杨宣给他的‘支撑物’。

他这是爽过了头,快感灭顶,他觉得剧烈得可怕,又变得分外矛盾,一会儿喊不能行让人停下,一会儿又无比放`浪地喘叫着喊太大太深,上下两张嘴都放`浪,把杨宣弄得直喘气,实在受不了,下`身仍打桩似的捅程焕屁股,脸已经凑到前面去堵程焕的嘴。

十分热情的吻,程焕大概已经没了什么清楚的意识,感觉到湿滑的东西挤进嘴里,居然也十分配合着回应,上面热情缠绵,下面咬得更热情更缠绵,杨宣打定了主意让程焕满足让自己吃个饱,哪里有那么容易放过他,在人屁股里射满了精才肯换下一个姿势继续。

持续到半夜的床事以程焕累得都掀不开眼皮而告终,杨宣抱着人去清洗完毕,回来后跟人并排躺着还没安分,手摸进被窝,滑到程焕腰臀之间爱不释手地摩挲,嘴上也没停,从程焕眼皮一路往下又亲又舔。

到底还是没成年的男孩,再怎么早熟能熟到哪里去?更何况是对着他这个身体早已经熟透的叔叔,高`潮时男人英俊的脸从忍耐到丢了魂似的放`浪情态不过几秒,却足够让他刚发泄过的下`体再精神抖擞地勃`起。

况且对于程焕清醒着跟他做了爱这个认知,他只要一想到就亢奋得血液要沸腾起来一般。

他再清楚不过这意味着什么,这一次程焕没能推拒得了他,以后还有立场来拒绝吗?“叔叔终于只属于我了。”

几乎耗尽了所有体力的男人逐渐进入睡眠,只英俊面颊上尚未褪尽的潮红仍暗示了睡前的性`事是如何的缠绵激烈,他累得无法推拒杨宣的小动作,甚至没听见他贴过来凑在他耳根的低语就沉沉睡着。

--------------------事实也证明杨宣的确有远见,破了一次戒的僧人大多只会破罐子破摔。

清规戒律严苛又索然无味,既然犯过错了,为什么还要苦苦守着底线?道理不正甚至扭曲,但这么想一想确实通顺,程焕也清清楚楚地知道不对,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杨宣开学之后,每天放学回来天天磨他亲吻磨他上床,做一切情人间做的事情,时间一长,程焕又觉得没什么了,好像一切理所应当。

再加上......他的身体确实敏感得背离意愿十万八千里,无数个夜里通过摄像头的窥视又让杨宣清清楚楚知道程焕哪些部位最为敏感,他拿捏得异常精准,导致程焕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偷看什么成人色`情片。

眼皮底下养着的侄子,算得上从小看到大,小的时候那么可爱单纯天真善良,如今表面上也算得上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么在床上就表现得像个小色`情狂?而且这个小色`情狂癖好也有点儿变态,开始也就是喜欢把程焕舔得湿漉漉,脸上胸口都是他口水印,后来被他‘无意’发现了程焕藏起来的那一抽屉成人情趣用品,他开始变着法儿地哄程焕用给他看,程焕还要点儿作为长辈的脸面,拒绝的态度十分坚决,但某天夜里被他鼓动起了情`欲,吊足了胃口,却刻意使坏始终没进去,嘴上还好言好语地哄,迫于现实情况,程焕终究没能坚守底线,拿他递过来的跳蛋,颤巍巍塞进了自己湿淋淋的穴里。

大脑放空的时候还是会觉出一些思维被使劲拉扯的痛苦,但这种级别的痛苦早已比一开始轻了许多,他也想过为什么杨宣会这般令他匪夷所思地喜欢上养他那么多年的叔叔,每次得出的结论大多是缺少关爱导致。

这也使他接下来的思绪更为繁琐化,想到了过去想到了将来,程焕总会格外迷茫......而这种迷茫在一段自己都无所感觉的时期之后变成了一种细微隐秘的痛苦。

杨宣对于让程焕打心底接纳他这件事格外上心,上课照上,作业早在学校里就写完,放学之后的相处也没什么特别明显的不同,不一样的是洗完澡之后的夜深人静,他格外热衷于在做`爱前后对他叔叔说些听了令人格外犯腻乎的话来表达爱意,要命的是,这些话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大多数时候只会让人觉得油腔滑调,可杨宣说这些话时的神情虔诚得仿佛正在对某位身份尊贵的神明进行祷告,小心翼翼而又深情款款。

六十六、拔除心理作用的因素,这一段艰难的过渡期实际上并不漫长。

程焕是个极容易适应环境的人,好也不好,好处也不多提,坏处是他也容易被环境麻痹。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

然而他开始还会有意无意提醒自己目前的情形与状况并不合理,偶尔也会有意无意对杨宣说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合理,到后来还是被温水煮青蛙一样的安逸氛围和杨宣雷打不动一定要跟程焕长期发生不合理关系的架势给击败。

磨着磨着也就把毛毛躁躁边边角角给磨顺了,程焕说理杨宣又跟聋了一样半句也不听,一边吐露花样颇多天真浪漫的情话,下面变态似的对程焕这个养他好多年的叔叔动手动脚又动x,悻悻之下是半被动半顺其自然的接纳,怒气也往往像是击中了一大团棉花堆,来的再凶猛到最后也没了声儿,像是虚张声势,也的确是虚张声势。

一开始没守得住,之后再做什么来弥补都显得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