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年宫
杨宣又默了会儿,安静到程焕要发现不对的时候,才又翘起唇角笑了起来。
“我不敢,叔叔是自由的。”
程焕哼笑,心情显而易见的不错。
“你知道就好。”
“我知道。”
微笑着注视程焕,杨宣心里想的却是:程焕是自由的,也是属于他的,这两者并不存在矛盾性。
...... 自己做润滑时程焕还有些羞耻,臀部微微抬高了,一只手撑在床边,另一只手摸索着探进了臀间,手指上沾了润滑液,第一根第二根插进去的时候还是顺利的,等三根手指一齐扩张插到最底,程焕已经撑着床沿快要站不直,高高撅着臀,浑身发热瘫软,上半身软软地趴伏在床上。
程焕不知道,杨宣的手机收音效果好到出奇,将他手插进穴里搅动扩张的水声都录得十分清楚,更没错过他忍耐都忍耐不住的喘息声。
而这些已经足够杨宣就着下饭,握着胯下支起的肉屌撸动着,眼睛紧盯着屏幕中程焕被逐渐扩张开的湿软肉洞,杨宣想象着是自己插进了程焕骚穴里,喘息变得愈加粗重,紧接着,程焕从床上摸过一根比杨宣胯下那根小不了多少的纯黑色按摩棒,放到唇边舔湿了,然后握着伸到了腿间,抵在了自己浑圆白腻臀肉之间的穴口。
杨宣盯得眼睛干涩发红,嘴里骂了句什么,程焕脑袋不清楚没听清,偏过脑袋对上了杨宣镜头里看过来的,不知什么时候染上的偏执阴霾的视线。
“叔叔,等我回来操你吧,把它给扔掉吧,把它们都给扔掉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好嫉妒好嫉妒。”
程焕冲他挑眉笑了下,嘴唇翕张,冷漠无情地吐出两个字。
“不行。”
说完,那根纯黑色的按摩棒直接从那红红的小口插入了,硕大又粗长的一根,被程焕屁股吞得只剩了个尾环在外面,而程焕也在按摩棒插入到最底的时候,大声而淫乱地叫出了声。
……身体上的疲累感让程焕在这个夜里睡得十分香甜,几乎是一解决完自己的性需求,躺上床盖上被子就睡着了,连掀起眼皮看一眼手机的力气都没有。
杨宣却也没挂掉视频通话,就着程焕高潮后潮红未褪的睡颜,想象着自己射了程焕满脸,生生将濒临爆发的阴茎给撸得射了满屏幕的精,喘着粗气,而后将屏幕擦干净了,关上台灯,注视着镜头里的程焕陷入了安静的黑暗中。
程焕第二天醒过来看手机,发现昨晚上跟杨宣的视频通话持续了六个多小时的时候也只是以为他跟自己一样累得忘记关掉了通话,并没觉得杨宣会无聊到看了自己一晚上。
他随手給杨宣发了几条消息询问,然后便把手机揣进了今天要穿的外套里,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准备去上班。
他不知道,远在M国的杨宣一夜未眠,早早就起来了,抓紧着每一秒的时间处理褚家的遗留问题。
事实上,若不是于崇飞差点儿跪下来哭着求杨宣不要离开,他大概会把这个烂摊子直接扔给于崇飞和褚梦佳来解决,因为剩下的问题并不算棘手。
可等他终于大致翻完了于崇飞从财务那里拿来的财务单和一些重要文件,正走下楼准备倒杯水的时候,褚家的大门被人踹开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褚天启冲着杨宣走来。
“阿宣啊,你的确让舅舅我刮目相看,混淆视线,让全家都以为最没威胁的就是你,还让我误以为你跟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结果,哈哈!最后给我杀了个回马枪!让舅舅我输的一败涂地!” 杨宣眼皮都没抬一下,缓缓喝了口水。
“你自找的,而且你确实蠢,也怪不得褚凤妍看不上你,原先的遗嘱上也只肯给你留几套房和小部分股份,我那外姓的表弟天天伺候老太太做保姆的工作,最后到手的跟你这个亲儿子差不了太多。”
褚天启原本还虚伪地笑着,此刻却被这一句话讽刺得差点儿撑不住那张发福的脸皮。
“哦?不过我也确实好奇,你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老太太肯下口改遗嘱,我只猜到是你买通了那个装模作样的老道士糊弄她。”
杨宣讽刺一笑,“我其实也挺佩服舅舅你的,褚凤妍性情凉薄至此,也能被一个跟我母亲长得只有丁点儿相似的小保姆惊得做了好几晚的梦,舅舅你嘴上跟我母亲兄妹情深,频繁瞧见我母亲的遗物和照片却都无动于衷,也不知道该不该夸舅舅一句心性强大。”
褚天启逐渐绷不住笑脸,脸上浮现出怒气。
“原来是这样,你手段倒是高明,晓得老太太人老了,脑袋容易犯昏,变着法儿的给她心理暗示。”
“舅舅过奖了,这个办法原本只是下下策,我也没抱什么希望,谁想到只用了两天,老太太就要辞退那个保姆,不过还是要谢谢舅舅,要不是你太没用,天天只知道吃喝玩女人,褚凤妍也不会对你太失望。”
褚天启先是怒,脸憋得发红发紫,像立刻就要爆发了,结果后一秒想到了什么,发红的扭曲的脸又恢复原本的慈眉善目。
“你也别高兴太早了。”
话毕,门外走进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那女人被几个保镖护在了中间,抬头挺胸得意洋洋地走了进来。
褚天启先是看了眼女人,挂着他一贯温和虚伪的笑容,视线移到他怀里沉睡着的婴孩,又变得热切慈祥,真实的热切和慈祥,仿佛这小小的婴孩是他的救世主或是金宝盆。
一百一十二、早上给杨宣发的消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杨宣都没回。
程焕等消息等了一晚上,熬到半夜实在熬不住了才入睡,第二天又醒得特别早,思维清醒着,身体却仿佛熬了好几天的夜,心脏突突地急促跳动,焦躁困顿的,在胸腔内震动的频率和仿佛直达耳朵里的声音让程焕产生了一种这颗心脏即将摆脱自己跳出来的荒诞错觉。
这种错觉在他起床喝了口热水吃了早饭之后逐渐改善了,心脏跳动频率趋于正常,但焦躁困顿的感觉并没好转,反而随着程焕思维的逐渐清醒,那股不明的焦躁感越发浓烈。
出门前程焕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出门之后看到乌云密布的糟糕天气就放弃了,他觉得兴许是气压导致的气闷,便也没多想,匆匆便往停车场赶。
车上有伞,他有点儿懒得上楼再拿一把伞,程焕想着这雨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下来,于是只是加快了脚步。
从小区出来经过一个绿化带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对母子在投喂草坪上的一条狗,是条从没见过的杂毛流浪狗,兴许是从外面刚溜进来,还没来得及被小区保安发现赶出去。
程焕路过的时候看见小男孩扔了半根火腿肠给它,那狗便立刻凶悍地将爪子按在了火腿肠上,将小男孩逗得指着狗哈哈地笑。
男孩的母亲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到孩子笑得开心,伸出小手想去摸狗也没拦着,程焕余光瞥到了一眼,眼皮立刻狠狠跳动了一下,下一秒,流浪狗抬起头目露凶光,朝着小男孩咧开了嘴露出了一口尖牙。
耳边传来女人的尖锐的哭喊声。
程焕反应极快地往前跨了一大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小男孩拽到了身后,紧接着程焕自己的小腿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他强忍着疼痛将小孩儿往边上推了些,狠狠将咬在自己腿上的流浪狗给甩出了几米远。
小腿上被咬出了一个大口子,有温热的血液从程焕伤口顺着小腿和足流了下来,染红了鞋面。
程焕疼得整张脸都快扭曲了,脸色十分的差。
“下回看好孩子,大部分流浪狗都护食,进食的时候不会记得你对它好,反而会认定你要抢它东西,会反咬你一口。”
小孩儿母亲哭得满脸是泪,边哭边跟程焕道谢,程焕被她哭得脑袋都要大了,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物业,没多久几个保安赶来,将草坪上被程焕踹得动弹不了的流浪狗抓住了,扔进了笼子里。
今天的班自然没能上的成,打电话给方迟息请假的时候还被他嘲笑了一番,让程焕心里更烦躁了。
去医院的路上雨已经开始下了,伴随着大风,将路边的树和广告牌吹得摇摇晃晃,像能把树都给刮倒了。
风雨交加的天气不少见,但是这种能算得上是恶劣的暴风雨天气在江市却不常有,而最近一次经历过如类似恶劣天气的回忆,说实话,程焕并不会主动去把它从脑海深处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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