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 第102章

作者:漱己 标签: 近代现代

净思原本对沈已墨之言是半信半疑,见俩人这般亲密,才信了。

待沈、季俩人走到净思面前,净思正色道:“两位施主,请随我来。”

净思问过掌管厢房的僧人,便带着沈、季俩人去了最末的一间厢房。

他推开厢房,道:“这寺中尚有三间厢房,但两位施主既已成亲,自当睡在一处。”

净思这话极衬沈已墨的心意,他甜腻地笑道:“我姓沈,我夫君姓季,敢问小师傅如何称呼?”

净思答道:“小僧法号净思。”

他说罢,便抬脚离去,走了两步,又回首道:“再过半个时辰便可过堂了,若两位施主不介意斋食清淡,也来用一些罢。”

沈、季俩人谢过净思,那净思便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发之前查了几遍,但上一章还是有几只小虫子,怕修改后,被拉过去网审,就不改啦,见谅

以下是新的故事啦~~~~~~请小天使们继续捧场哟,鞠躬

媚茶色:比绿茶茶叶深一些的颜色

过堂:佛家的说法,僧人过午不食,早膳和午膳皆唤作过堂

第83章 第五劫·第二章

待净思走后,沈已墨伸手将门合上,从乾坤袋中取出包袱来,又拣了雪白的里衣、中衣,以及退红色的外衫放在床榻上,才背过身去,一点点地解着衣衫。

季琢已换去了染了雨水的衣衫,他立在窗前,望着外头倾盆而下的暴雨,淡淡地道:“那净思似乎有些不寻常。”

因雨水声的缘故,季琢并未听到悉悉索索的衣衫声,久未得到沈已墨的回应,他便回首瞧去,未料想,入眼的竟是沈已墨赤/裸了大半的后背——腰身以下被柔软的缎子所覆,腰身以上却身无寸缕,夜幕已然降下,这厢房内只点了一支蜡烛,烛火被从窗缝中钻进来的疾风打得摇晃不止,照得沈已墨莹白的肌肤愈发勾人,背脊上的两块蝴蝶骨亦是轮廓分明,那两块蝴蝶骨中间的凹陷处却一片影影绰绰的。

对着此般旖旎之色,季琢直觉得心脏跳得厉害,欲要偏过头去,身体竟半点不听使唤。

只见沈已墨又取了条汗巾来,轻轻地拭去后颈沾染的雨水,紧接着他又将胸前的墨色长发撩到后背,擦拭着咽喉与锁骨。

如瀑的墨色长发已过了腰身,一撩到后背便轻易地将裸/露的肌肤尽数遮掩了去。

沈已墨擦拭完毕,弯下身,去穿足衣。

他一弯下身,遮掩着背脊的长发便往两边去了,莹白勾人的肌肤复又展露了出来,因他这一动作,胯骨全数从柔软的缎子中窜了出来,甚至有一点臀缝若有似无地落在季琢眼中。

沈已墨又直起身子来,依次穿上里衣、中衣与外衫。

待穿着妥当,他转过身去,手里捏着一张汗巾,朝着季琢不紧不缓地走了过去。

季琢面上一如往常,见沈已墨过来,掌心却泌出了细小的汗珠子。

沈已墨行至季琢面前,空闲的手覆上季琢的面颊,抿唇笑道:“季公子,你这般紧张作甚么?你且放心,我决计不会对你用强的。”

季琢不言不动,双目下意识地盯紧了沈已墨嫣红的唇瓣。

沈已墨轻笑一声,将汗巾塞到季琢手中,娇嗔道:“季公子,帮我将头发擦干罢。”

说罢,他拉了季琢的手,令季琢坐在桌案前,自己亦在旁坐了。

季琢冷着一张脸,抬手帮沈已墨擦拭着长发,虽面容冷峻,但因怕弄痛了沈已墨,他的手势却极是轻柔。

沈已墨见状,却是笑了:“季公子,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器,你无须这般慎之又慎。”

季琢知晓沈已墨取笑于他,无奈地道:“你背过身去罢,莫要乱动。”

沈已墨乖顺地背对季琢而坐,季琢擦拭着微微湿润的发丝,片刻后,不由地将那发丝全数拢在手中,露出莹白的后颈来。

这段莹白扎在季琢眼中,催得他定力全无,他再也忍不得,索性倾身吻了上去。

沈已墨半阖着眼,任由季琢摆弄着发丝,突地,后颈却是一热,紧接着,后颈上的一块嫩肉被衔在了口齿之间,细细地噬咬。

霎时,他仿若被咬住了咽喉的幼兽一般,半点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季琢摆弄。

也不知多久,季琢终是放过了那块嫩肉,一手揽住沈已墨的腰身,一手捧着沈已墨的后脑勺,俯首覆上了嫣红的唇瓣,探舌而入,轻轻敲打着雪白的齿列,但身下那人却并未松开齿列放他进去。

季琢微微直起身子来,低声道:“沈已墨,你不是要我吻你一回么?”

沈已墨已被季琢作弄得有些失神,闻言,乖顺地松开齿列,面上尽是丽色。

眼前的沈已墨双目紧闭,眼帘与眼睫却不住地颤抖着,全然是一副任凭他肆虐的模样。

季琢不善风月之事,上回亲吻,更是不慎咬到了沈已墨的软舌,是以,这回他并不即刻吻下,反是眉间微蹙,思索着如何亲吻才能令沈已墨欢愉。

沈已墨迟迟未等到季琢的亲吻,心下的欢喜渐渐褪去,滚烫的面颊也冷了下去,他不愿睁开眼去看季琢冷淡的眉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只他还未想好要如何,因齿列松开得过久,却有一道银丝偷偷地溜了出来。

季琢被那道银丝所惑,再无思索的功夫,低首吻了上去。

柔软敏感的口腔陡地被闯入,沈已墨不由地抱住季琢的腰身,将自己的软得一塌糊涂的身子贴了上去。

季琢怕伤着沈已墨,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一吻毕,他如同运行了一周天的道家心法一般,额间皆是细小的汗珠子。

沈已墨在季琢怀中瘫软了良久,方仰首笑吟吟地道:“季公子真真是个守诺之人,假若适才我说的不是‘吻我一回’而是‘与我欢爱一回’,季公子,你当如何?”

季琢不理会沈已墨的言语调戏,取了丢在桌案上的汗巾,复又擦拭起沈已墨的发丝来。

约莫半盏茶后,沈已墨墨色的发丝才算干透了,他站起身来,伸手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含笑地唤了一声:“季公子······”

季琢还道沈已墨要说甚么羞耻的话语来戏弄于他,下一刻,那把甜腻得几乎要溢出蜜糖来的声音说的却是:“季公子,我穿这退红色的衣衫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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