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漱己
云念笙为哄着叶慈心多用些吃食,日日亲手下厨为叶慈心做汤羹。
七月后,叶慈心生产。
叶慈心在房内叫得惨烈,云念笙在外头心疼万分,分明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云念笙却觉着仿佛已过去了好几个日夜。
也不知多久后,终是有一声婴儿的啼哭自门缝里钻了出来。
产婆抱着孩子出得门来,满面笑意地道:“云城主,你且放心罢,母子平安。”
云念笙堪堪接过孩子,却有一将士来报:“敌军攻城了。”
云念笙闻言,将孩子交予产婆,急急地推门而入,将疼得昏厥过去的叶慈心抱在怀中道:“慈心,这回换我来护着你罢。”
说罢,他随那将士出了门去,组织抗敌。
一日后,城门被破,他为敌军所擒。
又半日,叶慈心亦落入了敌军之手,敌军当着叶慈心的面,砍去了俩人出生不久的孩子的头颅,小小的头颅滚落在地,划出一大道血痕,触目惊心。
若干年后,一边陲小镇,有一年轻的书生走到一打铁铺子前,凝望着打铁匠,柔声唤道:“娘子,该回去用晚膳了。”
那打铁匠乃是个相貌平庸的女子,听得自家夫君的话语,她回首笑道:“夫君,待我打完这把剑,便同你回去。”
书生指了指打铁匠圆滚滚的肚子道:“你不饿,孩子也该饿了。”
打铁匠一干活,便忘了自己已怀了五个月的身孕,听得书生提醒,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出了打铁铺子,关上铺门,欢欢喜喜地挽了书生地手道:“我们回去罢。”
书生侧首吻了下打铁匠汗湿的额角,含笑道:“走罢。”
俩人渐行渐远,恰是黄昏时分,火烧云将天空染红了大半,倦鸟归巢,晚风习习,正是一日最好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若干年后的那一段是叶慈心和云念笙的来世,俩人虽然成了普通人,不过很幸福哒
下一章起进入主线剧情,一开始就很高能,先预警下,会有沈小墨和季琢的初H,NTR(假的),小黑屋play,回忆杀,除了初H都有点虐······
第119章 渡劫·第一章
沈已墨与季琢出了云沅城五十里,上了山去,路过一池泉水,这泉水竟是温泉,泉水翻滚,烟雾袅娜。
沈已墨停下脚步来,一把抓了季琢的手,揉捏了两下,勾唇笑道:“季公子,你可愿意与我一道沐浴?”
因黄沙的缘故,俩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与衣衫上皆覆着些许细碎的沙子,不甚舒爽。
季琢并不答话,只面无表情地望着沈已墨。
沈已墨见季琢不出声,得寸进尺地去解季琢的衣衫,片刻后,季琢衣衫尽褪,身下那物落在沈已墨眼中,直催得他心如擂鼓。
他背过身去解自己的衣衫,不知为何,他的手指竟打起颤来,好容易才将衣衫褪去。
随着衣衫委地,他一身莹白的肌肤即刻展露了出来,他又抬手解去发带,顷刻间墨色的发丝如瀑布一般流泻下来。
他抬脚跨入温泉中,已在温泉中的季琢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偏过头去了。
前世,沈已墨与季琢有过多次云雨之事,但即使如此,每每赤/裸相对,都让沈已墨觉得羞怯不已。而今他与季琢甚多不过是唇齿交缠,还未做过亲密之事,俩人赤身裸体,同在一池温泉之中,着实令他心下忐忑,他垂首不敢看季琢,更是后悔自己为何要邀季琢共浴,但下一刻,他脑中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了他适才瞧见的季琢那物件——形状、尺寸、色泽,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他登时起了情/欲,下身紧跟着热了起来。
他偷偷地瞥了季琢一眼,努力地压抑着情/欲,生怕季琢发现了去,但同时,他又希望季琢能发现他的异状,而后与他欢爱。
在沈已墨百般矛盾之时,季琢突然开口问道:“沈已墨,你喜欢我么?”
沈已墨被问得一怔,良久,方咬了下唇瓣,答道:“季琢,我喜欢你。”
俩人原本占据着温泉的两端,中间隔着一池泉水,听得沈已墨的答复,季琢破开温暖适宜的泉水,不紧不缓地走到沈已墨面前,甚是郑重地问道:“沈已墨,你愿意与我在一起么?无论我们是身在凡间,还是羽化成仙。”
沈已墨闻言,思及自己前世之死,以及重生的目的,心里头泛起一丝苦味,但他面上却半点不露,反是含笑道:“自然愿意。”
季琢颔首,放软声音道:“那么,沈已墨,你现下愿意与我欢爱么?”
这话一拂在沈已墨的耳畔上,沈已墨赤/裸的肌肤霎时间染上了层层叠叠的红云,他柔顺地伏在季琢的心口上,含羞带怯地道:“季琢,进到我身子里头来罢。”
季琢被沈已墨所诱,一手掐住他的腰身,一手摸索着他的身子,又覆下唇去。
季琢此生只与沈已墨接过吻,并没有甚么技巧,但动作却是轻柔至极。
沈已墨松开牙关,迎季琢进来,又用自己嫣红的软舌轻刷着季琢的舌头与上颚。
季琢原是不通情爱之人,从未与人有过肉体纠葛,如今他既已觉察到自己喜欢上了沈已墨,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他循着本能吸允着沈已墨的软舌,直弄得沈已墨不住地逸出甜腻的呻/吟来。
一吻毕,季琢正巧摸索到沈已墨身下那物,低笑道:“却原来你已这样硬了。”
沈已墨伸手覆住季琢抓着他要处的手,低低地喘着粗气,要求道:“季琢,抚慰我。”
季琢指间尽是练剑磨出的茧子,手指虽是灵活,却不懂技巧,但沈已墨还是被他作弄得泄了出来。
沈已墨尚在高/潮的余韵中,羽睫轻颤,唇齿微张,双手无力地缠在季琢的脖颈上。
季琢轻轻地拍抚摸着沈已墨的骨肉精致的背脊,待他缓过来一些,便将一指送入了紧致的后处。
这一世,沈已墨的后处还未曾尝过交欢的极乐,只被进入了一个指节,便挤压着欲要将那指节推出去。
季琢收回指节,略略含住沈已墨柔软的耳垂,关切道:“阿墨,可是疼了?”
沈已墨听得季琢如同前世般唤他“阿墨”,双目顿时起了雾气,他松开缠着季琢脖颈的右手,探到自己下身,将后处微微撑开一些,让温热的泉水充作润滑,又抓了季琢的一根手指一没到底。
沈已墨痛吟一声,仰首贴住季琢的唇角,催促道:“你动一动,待松一些,再插入第二根手指。”
季琢依言抽/插着手指,片刻后,又送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