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居无竹
鱼俭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粘了一手的黏液,也不知道迟星哪来的这么多水。顺着大腿往后,他把裹着迟星屁股的布料也搓成一条挤在股缝里,软绵绵白嫩嫩的臀肉贴着他的掌心跳动。
他的床上只铺了一张凉席,迟星的屁股被硌出几道红红的印子,鱼俭忍不住捏了一把,又揉了几下,迟星低低呜咽一声,许久等不来鱼俭,迷迷糊糊地喊他,“鱼俭……”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语气像是撒娇。
“好了好了。”鱼俭只好强行收起掐一掐拍一拍甚至脑子里很想却没有明确做法的心思,专心弄迟星的女穴。
大阴唇昨夜被他掐揉得红肿充血还没有恢复过来,鱼俭小心揉了揉,感觉到迟星的身子在颤,知道这里疼,可阴道里又喷着水,他用掌心压着蚌肉上下摩擦,刚好裹着卷成条的内裤,里外都被照顾到,迟星爽的浑身发抖,埋在鱼俭怀里呜咽。
鱼俭松口气,知道他越用力迟星越爽,就不再像昨夜那般小心翼翼,用指尖掐着两瓣软肉拉扯,汁水顺着迟星的股缝淌了大片的凉席,凉席面本来就滑,迟星的屁股上都是水,脊背也有汗,毫不费力地随着鱼俭的动作摇臀扭腰。
肉唇被鱼俭揉大了一圈,软塌塌地盖着肉缝,鱼俭又拧又掐,折腾得迟星皱眉叫起来才放过两片阴唇,勾出肉豆夹在指腹里搓揉,阴蒂比肉唇更软更嫩,也更敏感,迟星的喘息更加急促,下意识合拢双腿挣脱凶猛的快感,可他的腿放在鱼俭腰上,无论怎么挣扎都只是让火热地肉穴夹得更紧,吐的水更多,欲望更浓烈。
内裤勒在肉缝口,迟星挣扎的时候内裤勒得更紧,摩擦着肉缝口的软肉,细嫩的穴口昨夜只吞过鱼俭的两根手指,哪里受得了这样粗鲁,不一会就肿起来,肿了之后穴口就更细,摩擦的力度更大,仿佛恶性循环,还不等鱼俭的手指插进来,肉口几乎快被一条布弄的潮吹。
即便如此,饥渴的穴口还是紧紧咬着内裤。
鱼俭用手指把那条布挑起来,就看见里面软红的媚肉蠕动颤抖、不停地喷水。
他松手,内裤弹回去,拍在小阴唇和肉口,一瞬间汁水四溅,迟星弓起腰背,浑身大汗淋漓,喉咙里发出几声响动。
迟星紧皱着眉还没有醒,只是脸上都是泪,挣扎着要推开鱼俭。鱼俭低头凑在他耳边说:“不要乱动。”
他一说话,迟星好像反应过来欺负他的是鱼俭,于是不再挣扎,还摸索着抱住他的脖子,紧绷的身体软下来,哑着嗓子“嗯”了一声,是任由他施为的乖巧模样。
“迟星?”鱼俭用指腹按揉着充血的花唇肉豆,缓缓分开肉缝让淫汁流出来,才小心伸进来两根手指,“你醒了没有?”
迟星的穴口都肿了,他一动迟星就抖,可火热湿软的甬道已经认出了昨夜的访客,欢喜地含住吮吸。细细软软的小口衔着他的虎口,肉嘟嘟的花唇翻开,阴蒂被挤在一旁,鱼俭的大拇指压着阴蒂搓揉。
噗呲的水声从甬道里传出来,含着的内裤已经湿透,黏液让艳红的软肉变得泥泞不堪,可除却无意识的呻吟,迟星再没有什么反应。
鱼俭的手指屈起,在他的肉穴里打转刮擦,时不时用指甲狠狠划拉绵软的肉壁,迟星软嫩的女性性器被鱼俭握在掌心亵玩,情和欲随着他的指尖飞舞,鱼俭压着迟星,哄着他问:“迟星,舒服不舒服?”
然而迟星半梦半醒,口中只有隐忍的闷哼。
困意收了迟星的锋利与直白,他说不出那一句句让鱼俭进退失措的话,但乖巧沉睡着任由他用手指玩弄下体的迟星依然让鱼俭的下身快要爆炸。
所以鱼俭无法指责是好朋友勾引他了。
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将迟星从睡梦中拉出来,他浑身颤抖,无法自抑地仰头呜咽,修长的身体在鱼俭怀里摇摆扭动,穴里不停地喷出温热液体。
“唔,”迟星终于睁开眼睛,沙哑着嗓子问:“鱼俭……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鱼俭揉着他的肉穴,等里面的痉挛渐停才收回手指。感觉到迟星已经摸索着握住他的阴茎撸动,鱼俭揉揉脸,驱散昨夜不小心早泄了的噩梦。
可迟星实在是太困了,刚刚潮吹过的身体又酸又软,他连眼睛都睁不开,手指渐渐没了力气往下滑,鱼俭忍住不射,他的动作越来越慢。
终于,迟星松开手,转身背对着鱼俭。
鱼俭:“……”不蒸馒头争口气,这次必须赢。鱼俭准备自力更生,然而还没等他动手,迟星已经靠过来用腿缝夹住鱼俭的阴茎,然后并拢双腿,软软绵绵的湿润肉唇紧贴着他的肉棒。
鱼俭:“……”虽然好像不太对得起朋友,但是真的有点爽。
迟星迷糊地说:“对不起……鱼俭我好困,要不然你把我当作充气娃娃好了。”他应该有些愧疚,含着轻柔的笑让鱼俭,“先将就一下好不好?”
鱼俭:“?”
“我……”迟星卷着舌头,在睡过去前还逗鱼俭,“我都没有女孩子软软的小兔子。”
至于鱼俭?
他不经逗。
第八章
迟星要真的是充气娃娃就好了。
不是朋友。
是所有物。
鱼俭的唇辗转往下,由额至唇,他吮吸,唇舌相就,鲜美的少年犹如地狱使者惑人的头汤。
汤鲜肉美,怎能怪他私生觊觎心。
迟星咬破的唇重新染上血,他的下巴、脖颈、胸膛蜿蜒着一片红痕,红痕上有血,艳红的齿痕像印记,撩起荒原一场大火,他犹觉不够。
这怎么够,皮未剥开,骨上不见他的刻痕。
天火燎原,鱼俭紧紧攥着迟星的手腕,他听见骨头噼啪的声音,心想,折断了迟星就不能画画了。
充气娃娃又不知道疼。
他连呻吟声都没有,像是真的成了一件死物,柔韧的腰背被迫折起,鱼俭掰开他的臀瓣,滚烫的性器犹如利刃,狠狠地贯穿进他的身体。
劈开骨头,揉进血肉。鱼俭勾着他的腿,出入顺畅起来,他咬着迟星的肩膀,几乎咬下一口血肉,骨头上也许会有他的痕迹。鱼俭抓着迟星的臀尖,深深地干进穴道里,穴道深处依然是柔软的,不见骨血,他烦躁不安,齿痕越来越深,迟星的腿被扭成不可思议的幅度。
许是断了。
鱼俭指尖带着火星,一寸寸点燃迟星,他从迟星的肩膀往下看见了衬衫里淡红色的两个乳头。
像是药,又像糖。
他的手指带着火蔓延而去,漫不经心地想,迟星怎么能不是他的。
越来越热,鱼俭咬着迟星的唇疑惑这火什么时候才会烧尽。
迟星睁眼。
他的眼眸是冷的。鱼俭悚然,整个人像是从悬崖落下,风从耳边掠过,心先撞到地面,四肢不知什么时候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