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堂桂花
23 先高潮了
热,好热。
放眼四周,全是大片大片的绿。在灿烂的阳光下,散发出一种好闻的温润香气。上面伸出的不少枝枝蔓蔓上,还绽放著五颜六色的花。
在阳光下,美丽得让人眩晕,潮热的气息,蒸腾得更让人眩晕。
爸爸盘坐在树下的地毯上,握著爹地的手,弹著微型小钢琴,简单动听的音乐象枝头小鸟的鸣唱,欢快的流淌著。
他们脸上的笑容,美丽得让人眩晕。流光溢彩的眼神,也更让人眩晕。
不知道怎样才能表达自己心里的喜悦,小小的男孩只知道在旁边欢快的跑来跑去。间或拔一棵小花,捡一只蜗牛,短短的小腿走在一尺来深的草木丛中,总觉得自己就是故事书里勇敢探险的小英雄了。
就算是热得满头大汗,他也停不下来,因为实在是太喜欢了,太喜欢这种温暖得可以出汗的快乐,所以停不下,所以想一直沈醉在这样的温热里。
就譬如,现在。
“不要了……”慕容刚一开口,不觉就带上了淡淡的泣音,好似无助的小兽在哀求人的怜惜。
身体已经被人完全打开,只等最後的采摘,可是那催花的人,却好象并不满意,仍在孜孜不倦的做著工作,想让一会儿的采摘更加完美与彻底。
低低的惊呼,右边的乳首刚刚结束被蹂躏的命运,左边这只又落入魔口。在飞速进步的唇舌之下,带著几分紧张,却仍是不敢不从的颤微微立起。
“唔……”难耐的呻吟从喉间深处发出,再次求饶,“够了。”
“不够!”掌握主导权的小流氓依旧吮得啧啧有声,一只手安慰著另一边被冷落的小花,一只手在他的下身继续揉搓著。
慕容刚个子虽高,但受体质影响,他那男性体征却较寻常男性略小一号,不过外型却非常可爱,清秀宜人。当然现在已经失了常态,不仅高高的竖起,顶端还不断分泌著口水,一副急死鬼的小模样。
经历了上次的失败,今天的唐慕阳没有贸然急进,一直很耐心的做著前戏。
在充分亲吻,挑起慕容刚的情欲之後,才试探的伸出手,去拨弄他的花穴,轻轻的分开毛发,几根手指交替著在外围做著温柔的按摩,让那紧紧收缩著的两片蚌肉慢慢的放松,打开,吐露出羞涩的蜜汁。
一滴,两滴,然後慢慢的汇聚成细细的涓流,濡湿了他的手掌,也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慕容刚死活也不同意开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麽德性,就算闭上了眼,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反应。
下面,肯定湿成一团了。虽然唐慕阳体贴的垫了块毛巾,可这不是欲盖弥彰麽?如果开了灯,他必然会羞愤致死。
怎麽会……怎麽会出那麽多的水?
小流氓难得非常正经,一句粗话脏言都没有说过,可这并不代表慕容刚就不会想,人都说,下面水流得越多,就证明身体越──
原谅他实在说不出口,自己怎麽会是那样的人呢?
慕容刚一直以为,就算体质有所不同,可是这麽多年清心淡欲的生活过下来,他相信一定可以很好的掌控自己的身体。
可是不行,完全不行!
当小流氓赤身裸体开始与他纠缠的时候,他就完全不能抑制的浑身战栗。当光洁的双腿接触到他长满粗黑汗毛的健壮双腿时,他就无法控制的张开了两腿,自发自动的放在了他的腰边两侧。
当理智意识到自己做出什麽举动的那一刹,慕容刚真是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如果那时唐慕阳说了句什麽,哪怕是开玩笑,他都绝对绝对无法接受,肯定会把他踢下床去。
可是小流氓没有,只是配合著他的动作,俯趴在了他的身上。用一种想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力度,拥吻著他。
由小心翼翼的生涩试探到初尝快感的唇舌交融,两人也不过是吻了四次而已。当真正尝到那种令人窒息的快乐,二人都有些惊奇。原来他们还不是太笨,原来这种事情真的可以无师自通。
尝到甜头之後的唐慕阳,更加用功的根据那天晚上的所学,开发著慕容刚的身体。
他的耳垂很敏感,脖子很敏感,腰很敏感,背很敏感,大腿内侧也很敏感,而胸前两朵比正常男人稍大的粉色茱萸,更是敏感之极。
一口咬上去,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全身都打了个颤栗。而花穴也是猛地一缩,然後缓缓的,缓缓的沁出它的第一滴蜜汁。
真想吸出奶来试一试!到时候他左边吸一口,右边吸一口,再把那白花花的乳汁给他自己尝尝,也不知是什麽味儿,还真是向往啊!
表面上还算文雅的小流氓其实有一肚子的粗言秽语,满脑子的淫邪思想,只是怕慕容刚生气,暂时都搁在了肚子里,使劲憋著。
不过现在似乎也差不多了,中指已经可以轻松的伸进花径里,再加一根试试,唔,也没问题。
“别再弄了!”慕容刚真的受不了了,手指头在花径里的翻搅,带来体内一阵阵的酥痒,都快让他发狂了,“是男人你就痛快点,别那麽磨磨蹭蹭的!”
要是再这麽弄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主动迎合上去,求他来操自己,那就太丢脸了!
小流氓还有点犹豫,“可以麽?我看那碟片上,人都要弄三根手指头的。”
这蠢材到底看了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慕容刚真想咬人了,气势汹汹的道,“那是人家弄後头的,这里,没关系……”
说完这话的他真想一头撞死!到底还是自己说出来了,虽然没有用到求字,不过这意思,不是一样的麽?
唐慕阳哽了一哽,明白过来之後,心头狂喜!
好你个小妖精,终於有求著我的时候了!嘿嘿中,现在先顺著你,等你习惯了之後,看老公怎麽调教你!
慕容刚没有後悔药可以吃,但可以咬著唇把头别到一边,在黑暗里也死死的闭上了眼装鸵鸟,当然也就无法看见小流氓在夜色中,得意而狡黠的眼神。
“这样可以麽?”小流氓刻意的更加温柔了。硬梆梆的炽热顶著含苞欲放的花穴,慢慢的研磨著,“疼不疼?”
慕容刚决定打死也不吭声了,可是小流氓却坏心眼的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你不告诉我,我怕会弄疼你,你要不说话,是不是觉得疼,那我就不进去了。”
慕容刚摇了摇头,小流氓假装没看见,挑眉邪笑,“到底疼不疼?”
终於艰难的启唇,跟蚊子哼哼似的,轻轻吐出一个字,“不。”
炽热的头探进来了,又问,“这样疼不疼?”
“不……”悄悄拉长的尾音里透出一份天然的娇媚,是渴望被填满的欲望在羞涩的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