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要结婚吗?”
“知道。”萧祁眉宇透些随意,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唯没再吭声,不屑的情绪溢于言表,嘴角带笑,俊俏好看,但他的眼神就好像在说:你又算什么?
萧祁见识过这面相,顾唯当年说出那句话时,与当下的样子一模一样。
“哦,对了,”萧祁回过头,对着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的顾唯开口,“我突然想起来…”
“什么?”顾唯停下脚步,侧目瞥他。
“井叔要真是想弄疼你,是挺难受的…”萧祁说的轻松,举重若轻,“就是前天晚上你打电话那会儿,我刚好在…疼了两天了,我猜他是故意的…”
情况逆转,萧祁不觉自己可怜…即便这话说的不上台面,但细思之前,已无回头之路。
第5章
萧祁回身对着顾唯的背影,始终笑面相迎。
他有什么可生气的,全世界与井傅伯有过交集的人都能有各种各样的情绪,唯独他萧祁没这个必要。
回到那间办公室,萧祁望了井傅伯一眼,走进内间拿起自己的外套。他顺手关了床头灯,狭小的空间一下如同深渊。
井傅伯靠在桌子上,保持先前的姿势,“走了。”
这两字说的利索,听不出语气。
萧祁左思右想,“嗯,正要走…”他不太确定,随即开口补充,“能…走吗?”
“可以,”井傅伯露了一麟半爪的笑意,对先前萧祁推开门打断他与顾唯的对话没显出什么愠色,“走吧。”说着,他转身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站直身体。
萧祁本眉清目秀,发热的身体让此时的他瞧着多了些憔悴,眼底带上了慵懒。沉默着叹了口气,萧祁跟着他走出办公室。
下班时间,闹市区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萧祁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的繁华从眼前走过,这路通往当年的那做公寓。井傅伯当时将房产置在了刚刚驶出闹市区的高级小区内,小户型适合一到两个人居住。这意图非常明显,两人在那里生活正合适,但若有事他无法过去,萧祁一人也不会显得过分孤单。
这决定合适,却显得自私。
萧祁待车停稳,拉开副驾驶车门站定。他看向正在锁车的井傅伯,漫不经心的说,“我今晚住这儿?”
井傅伯没立即吭声,视线交汇后迅速移开,不做任何停留。
这一晚天气晴朗,微风习习。萧祁觉得冷,或许是还在不断发烫的身体让他抵抗力下降,亦或者那不过是站在这皓月之下却无所适从带来的空虚感。
随在井傅伯身后,萧祁进屋后关门。没等转身,他便被强制拉进了屋里。井傅伯没太用力,萧祁脚上配合着。两人一起回到这屋子里,会发生什么心知肚明,若此时再表现出惊慌失策,那未免过于矫揉。
井傅伯的气势如白浪滔天,他随手脱掉自己的外套,压着萧祁跪在沙发上。
“嗯…”萧祁脸颊蹭着椅背,双腿弯曲,两只手被死死按在自己的头上,“别这样…我…”
身后的伤口丝毫未见痊愈的趋势,肛口处细微的裂痕让他心有余悸。萧祁本想开口讨个轻柔,却在井傅伯扯掉他的裤子时止了话。
疼,在所难免。
井傅伯本就想让他疼,无论开口说什么,结果都是必然。
萧祁释然,想来当年的事让井傅伯疼的不清。
徐良说的没错,路上随便拉个人,神出鬼没,没人知道这事儿。但萧祁得让井傅伯知道,那个人因此也只能是井依仲。萧祁没那个自信,没准‘路人躺过那床’对井傅伯来说根本无足轻重,扯上井依仲,即便萧祁在他心里没那么重量,这事儿本身就足够井傅伯疼的。
井傅伯拉开裤子,如前日一样,依旧是推到了大腿。
瞧这如狼似虎的架势,萧祁低下头,任由他的手指闯进自己的身体。
咬着嘴唇闷哼,萧祁忍受第二根手指的进入。这所谓的前戏如同轻浮的玩笑,微乎其微。井傅伯沉默,随着手指的进出,只能听出呼吸变得粗重了些。
萧祁全身颤栗忍受井傅伯粗大的阴茎进入自己的身体,“呜…”
疼痛席卷全身,他感觉心脏被活塞运动的频率敲击,全身都在燃烧,温度却直达冰点。
井傅伯没刻意弄伤他,至少没将早前留下的伤口扩大,但他也不是慈善家,挺进的频率足以让萧祁感到痛苦挣扎。
这并非做爱,甚至与性交二字毫无干系。
萧祁回头看他,甬道因为过高的体温而更显制热。井傅伯脸上呈现一丝愉悦,他捏着萧祁的腰猛然进出,对上的眼神被情欲充满,再无其他。
还是前日的那件毛衣,平整服帖的挂在井傅伯身上,随着他肌肉的摆动荡起涟漪。
萧祁想起走廊中顾唯的那个眼神,那般自以为是。
在井傅伯面前,又有谁真能自以为是,简直笑话!
他不甘心,肉茎撞着他的身体,压碎了嗓子口的话,凝结成支离破碎的喘息。
凭什么?
萧祁一只手扶着沙发背,另一只手探到身后撕扯井傅伯身上的羊绒衫。
你凭什么享受着炙热到灼伤的窄巷,却还保持这般衣冠楚楚的泰然。
井傅伯随手撕开萧祁身上的衣服,迅速将其双手绑在背后,“别乱动。”
“井叔…”随着操弄的频率,萧祁身体起伏,嗓子口干的发疼,连句话都说不利索,“井叔…疼…”他声行并茂,眼中瞬间布满了水汽。
要讨的何止是轻柔…萧祁背着手,面上百依百顺,舔着嘴唇充满情欲的谄媚道,“井叔…”做戏演全套,萧祁轻喘,声音发软,“别…那么深…我受不了!太疼…”
这话不假,井傅伯那根尺寸可观,耐力持久,全部进入时总操的萧祁全身发软,瘫在床上,身体如被汗水浸湿一般。他这会儿还病着,受不了那般蹂躏,“轻点…井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