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偶然记得
穆鲲瞧他生了气,满脸都是怒火,也略略收了气势:“我是真心喜欢你,你当我稀罕这个警长?若是有其他人敢对我动枪,我早让他死过去几百回了。我下山就是想找你,又怕你嫌弃我是土匪……”
顾少爷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本想这土匪不过是想玩玩他罢了,谁知道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暗想,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是极嫌弃你的,又无法说出来,只得到:“你别胡说八道,你只是在山里没有女子才这么说的。如今你成了警长,有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那土匪擒了舌头,摁住一顿亲,顾少爷挣吧也挣不过,被那舌头搅合的嘴也闭不上,那生人的味道满满灌了一嘴一鼻子。
穆鲲手也摁上顾少爷的下身,在那处缓慢的揉捏,不多时那东西没皮没脸的仰起头,那土匪大喜,连忙腾出手解开顾少爷的外衫和外裤。顾少爷趁着他手忙着,连忙推开他,面皮泛红:“滚开!”
穆鲲也不理他,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走!”
那驾着马车的山贼自然知道当家的为什么茶不思饭不想,自然应承着他的好事,鞭鞭打马,那马快步跑起来。马车里颠颠颠的跑起来,把顾少爷的声音全堵在车里。
那顾少爷挣扎的厉害:“你若是敢!我便要你死!”
那土匪几乎将他扒干净了:“媳妇下令,我哪敢不应!死死死,一会老子就死在你身上。”褪下他的外裤的时候,看见自己心爱的鞭子,笑的:“好媳妇,这鞭子跟了你我也放心。只是你不该偏心,这个鞭子你带在身边,我的鞭子你就忍心饿着他不理?”说罢还用那硬挺起来的下身撞顾少爷那已经露出来的雪白的两块臀肉。
两只手在上面使劲的揉搓,哪个脂粉有他这般诱人?穆鲲张嘴含住顾少爷小巧的耳唇:“媳妇!我的心肝!我的心里满满是你,早已经装不得别人了!”说罢,伸手握住顾少爷那颤巍巍的分身:“男子就男子吧,老子认下了。”
边说边上下齐手,在那孽根上搓搓揉揉,少有的耐性和温柔。那顾少爷已不是不识情欲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被那粗糙大掌揉得十分舒服,更何况在马车里一颠一颠的还有些禁忌的快感。忍不住轻声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只是那一声,听得那土匪骨头都酥了,当下也顾不得撸那东西讨好顾少爷了,下面那孽根已经翘的老高,他手上也沾了顾少爷溢出来的粘液,急忙忙的把手探到顾清瀚股间,掰开那两块雪白的山峰,在那小小的沟缝里厮磨起来。
顾少爷此刻也有些骑马难下,知道这次是跑不了了,只是有些犹豫:“……你这无耻的东西……也不怕脏……都没有洗过……”
逗的那土匪喘着气笑:“傻媳妇,我能嫌弃你?我的心肝宝贝,我真真是爱死你了!”
说罢,探头去找顾清瀚的嘴。顾少爷抬高腰,里面磨蹭的手指顶得难受,他一抬那土匪顺势插进了手指,换了那根东西进去。那土匪人高马大,那东西自然也很是雄伟。顾少爷被他顶进去一半,又觉得难受,因为支着腰不肯往下坐,难耐之下,那声音也如撒娇一样:“你……你……若是真心……恩……对我,就……不应该……为……为难……我!”后面几乎是用着鼻腔哼出来的。
那土匪箭在弦上哪里还听得见他说的是什么,双手扶着他的腰又想往上顶又怕弄疼他:“乖乖,哪里是我为难你,我的心都在你身上!”
两人整僵持着,那马车一颠,穆鲲顺势往上面一送,那孽根整个塞了进去,顾清瀚发出一声疼哼,脸蛋烫成煮熟的鸡蛋。马车里不见光亮,但穆鲲也感觉到顾少爷已经情动,他笑了一下,抱紧顾少爷的腰,上下运作起来。顾少爷这次没有绑着手。空闲着跨坐在那土匪身上。马车巅着身下的人也颠着,那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上上下下逼得他快要掉下眼泪来。那经不住诱惑的东西也在那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来回磨蹭。
顾少爷本身也不是古板倔强的人,只一刻变被那土匪撞得嗯嗯啊啊的喘起来,一双凤眼里辗转出来淫乱的泪光。穆鲲见了越发的兴奋,直顶的他快出了魂魄
马车颠的越发厉害,顾少爷不知什么时候把胳膊搂在了那山贼的脖子上,那山贼动了一气搂住他和他狠亲了一阵嘴,直亲的顾少爷昏头昏脑,刚透了一口气。下面又开始往上顶,直折腾的顾少爷云里雾里,浑身软成一块棉花。
被那土匪趁机扛回他在山下的房子里,好生疼爱,暂且不表。
单说说那受了惊吓的林小姐同三太太。两人这会缓了过来,坐在三姨太的外宅子里。俩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今日的事情半是觉得害怕半是觉得刺激。俩人感情很好,这回坐在一处说话。
郑县长的三姨太原是朵有名的交际花,后来跟了郑县长。自然也不是完璧的身子,那郑县长觉得自己吃了亏,娶了三姨太只半年又纳了一个小的。但是骨子里还是最喜爱三姨太,她的风韵是经历了许多事情才有的,自然和其他的人不一样。郑家大太太是郑老头在乡下时候娶得地主小姐,很是刁蛮。最看不上三太太,三太太也瞧不上她们,昏头昏脑的过了一辈子,还高高的端着架子,于是就在外面有个宅子。平日也不怎么同她们走动,却是同受过高等教育的林小姐很谈得来。
俩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今天的事情,那林月圆是个聪慧的女子,她想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毛贼?多半就是那招安来的土匪做的。她想了一会对三姨太说:“姐姐,你看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三姨太懒懒的摆弄着家里的猫:“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把咱们当成了那顾家少爷了么”
林月圆摇头:“不是!我依稀看着那抢的人似乎像极了那个招安来的警长。他不会缺钱财。”
三姨太笑了一下:“不是缺钱财就是缺人,莫不是他看上你了?”
林月圆脸红了一下:“你莫要瞎说!那警长上手抢的就是你!我看是他看上你才是!”
三姨太扔下猫:“好你个不知羞耻的死丫头!看我撕烂你的嘴!”
俩人笑闹成一团,过了一会,三姨太坐正了身子:“姐姐问你,今日请的那些人可有你看上眼的?”
林月圆趴在床上:“什么看上眼看不上眼。”
三姨太瞧着这还是没有心事的小女孩,像极了自己的豆蔻年华,她也真喜欢这聪慧可爱的女孩,上去抚摸了她的头发:“好妹妹,姐姐同你说正事。我眼见顾家那大少爷眼睛在你身上打转,你也许爱他有文化,爱那二少爷长相极俊俏又会做生意,但是姐姐是过来人,这女子找丈夫,长相文化都不是极重要的。主要是他一定要是个男人!”
那林月圆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姐姐说的什么话!那顾家的两个少爷不是男子还是女子不成?”
三姨太知道她弄拧自己的意思,又不好跟她一个姑娘家多说,只是叹道:“各人有各命,你看那警长是土匪出身,做事又鲁莽荒唐,却是个硬汉子真男人,值得人依靠”
林月圆歪了歪脑袋,似懂非懂的点头:“姐姐,我也觉得,那些个少爷都是被丫头哄大的。可是总也不能找个强盗土匪,万一我惹恼了他,他杀了我,真是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三姨太看她认真的样子,噗嗤的笑了:“傻妹子!我倒是巴不得有个土匪强盗把我嚼嚼吃了,这样半死不活的日子我真是过得够够得了。”
林月圆道:“哪里不好?县长宠着你,哪个太太能给安外宅?你又是这么漂亮。我若是有你这样漂亮,那有多好!”
三姨太苦笑了一气:“我倒是宁愿没有这张脸,也不能这样说,若是没有这样的脸,恐怕也早就饿死了……”
林月圆见她勾起了伤心事,连忙变换了话题:“莫说这些了,眼看天气暖和起来,我们明日去裁缝铺里量衣裳吧,清翰哥哥送的那些布真是好看极了。”
“也好……”
俩人说一气又困了,吹了灯,双双睡下了。
林日照本以为那警长只是同顾少爷在马车里说说话,谁知道马车竟然跑了,一时间气愤非常,非要到警局去要人。那顾庆坤拦着他:“日照兄弟,你知道他们往哪里去了?去哪里找?你放心罢,清瀚心里有数,定不会有事。”
气的那林日照也顾不得礼数,把满腔的怒火都发在顾庆坤身上:“你也像个做哥哥的?家里什么事情不靠着清瀚?你当他同那土匪什么交情?还不是怕那土匪报复到你家的头上!”
几句话噎得顾大少爷一句也说不得,他本就处处比弟弟弱些。原本指着考个功名光耀家门,也半途而废。虽然他是正房长子,家里挣钱做主的却是那个庶出的弟弟,家里的婆子丫头背地里哪个不议论。更何况他不知道那林日照对顾清瀚有别的想法。只当他是真的看不起自己。不免想到林月圆十有八九也是这么想。
那林日照是个憨货,说了的话也不往脑子里去。急急的就要去寻警长的住处。他也没有别的相识,只得跑到郑老头那里去寻。郑老头正在陪四姨太,哪有空理他,打发他两句说不碍事就将他轰走了。
等他回去在寻顾庆坤,哪里还有人影。早就气的叫了小丁子找洋车回家去了。他又不能半夜去三姨太那里寻妹妹,只好气的鼓鼓的坐在屋里等天亮。
天半亮的时候,顾少爷迷迷糊糊在那土匪的怀里睡醒了,原是被那土匪带到了他的新宅里,不由得懊恼的想抽自己的嘴巴。穆鲲抱着他呼呼睡的正香。顾少爷蹑手蹑脚的想爬起来,无奈身上酸痛,一挣扎就惊动了那土匪头子,穆鲲心情很是高兴,伸手拦过顾少爷,捧着他的脸叭叭的亲,亲的顾少爷哭笑不得:“你先让我起来。我要洗澡。”
穆鲲嘿嘿一笑,当是人家应承了他的事。用被子将顾清瀚包裹好。只往身上披了一件大褂,翻身下床去了:“你等着,这里的开水一直烧着,我让他们送进来。”
顾清瀚瞪圆了眼睛:“你让谁送进来?”
穆鲲挠挠头:“好好好,我自己抬进来!”
等洗澡水都放好了,穆鲲一把抱起顾少爷,把他放到水里。水有些热,却不烫,很是舒服。穆鲲粗糙的大掌假装帮忙洗着,实际四处揩油。被那大手搓的也舒服,顾少爷想两人睡都睡了也不在讲究,任那土匪伺候他了。
等那土匪的手又往他那里伸,顾少爷啪叽睁开眼睛:“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