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过年烤年糕
“阿谦有多想开这辆车你知道,百公里加速不到三秒,阿谦那天光是听我说眼睛就放光,就说让我走之前一定一定给要他开一圈,我明天就回美国了,这辆车估计就得封存我家车库里了,我怎么也得临走前开出来让阿谦过过瘾啊。”
“我知道…,但阿谦最近是不是跟咱们出来玩的太频繁了?”宋文还是忍不住担心道:
“你跟三哥接二连三的从国外回来窜局子,何况阿谦这么晚还没出来,会不会是已经被江哥抓…”
宋文的表情不自觉地的十分害怕,韩栎顿时也觉得嘴里的汽水有点辣嗓子了。
他们几个都是一块玩大的二世祖,能玩到这个小圈子里的自然背后的家世在A市都是顶尖的,更知道易谦的兄长,如今江家当权人,江湛。
虽说江湛也就比他们大了七岁,但是江湛已经接管江家四年,这四年,这个手腕高明又狠辣的年轻人对内拉拢安抚,对外一路扩张,无论是清洗当年枪击事件展露出的杀伐狠戾,还是打通滇南线路到缅甸的决策高明,外界对于这个过于年轻的掌权人,最初的质疑声都在这几年消失的一干二净,二十三岁的江湛跟他们父辈当家人坐在一众主位上,也丝毫不减半分气势。
但江湛作为兄长一辈的,最让他们这些小皮猴子记住的,还是那些个教训人的手段。
“得得得,你别咒阿谦啊。”
韩栎这会觉得夜风都比刚才冷了,
“阿谦过阵子又要被江哥扔到东南亚训练去了,他哪年从训练营回来不是叫整没半条命,你再不满足他个小愿望跟咱们出来聚聚放松放松,阿谦也太可怜了,再说了,这次阿谦不来,下次再能趁我哥不在把车开出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是…,可你哥跟江哥是一个脾气么?”宋文当然也想跟这帮好兄弟多聚聚,:“你被韩哥抓着韩哥顶多罚你抄抄书,阿谦呢?”
他们两个几乎同时想起,年前易谦被江湛亲自抓着飙车那回,那一双手爪子差点叫抽废了,一个月都拿不起笔。
俩小孩瞬间觉得,要不还是把车开回去给易谦保保命吧。
正说着,韩栎突然眼睛一亮:“阿谦!这里!”
顺着韩烁的目光,一辆颇为低调的黑色跑车停在了路边,下来的少年眉目清秀,穿了个简单的浅蓝色牛仔裤和白色夹克。
“阿谦,你可算来了!吓死哥哥们了!”
“滚你的,” 易谦笑一声,锤了揽着自己脖子的韩栎一拳,“车呢?”
“早给你开出来了。”
人群里也有瞧不起他的,就算从小是养在江家的,那也是个外姓,不少人都觉得易谦不过就是江家一个家仆而已。
只是易谦开来的那辆黑色跑车也并不便宜,甚至比今天场子里那些个所谓直系子弟哥的车还要贵,也有几个朝他不屑里冷哼的。
“别管他们,天天闲的,”
到了韩栎的那辆最拉风的红色法拉利跟前儿,易谦果然眼光都有点跃跃欲试的光芒,十六岁的少年接过好友扔过来的车钥匙,就准备要上去试车。
“阿谦,你怎么是开车来的?”刚才去拿饮料的宋文回来了,
“上次不是说你车钥匙全叫江哥没收了?”
宋文这一句话,差点让易谦的脚叫车门绊倒。
“我偷的。”
“啊?!”这声可是宋文和韩栎一块惊讶地叫出来的。
宋文一张小脸简直快要惊讶的活像易谦说了什么鬼话:“你从江哥哪儿偷来的车钥匙?!你不要命了?你不怕江哥打断你的腿?”
“怕,”易谦说:“所以你小点声。”
一旁的韩栎也震惊了,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又赶紧问:“阿谦…,你你,你可别告诉我上两回你也是偷了车钥匙跟我们出来的….?”
易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说有啥事不能等他开完一圈再说。
现在可好,他手下刚摸上梦寐以求的方向盘,都觉得手心里每一寸肉都是疼的。
韩栎的手摸上他的脑门:“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走走走,不开了,回去。”
说着,韩栎打开车门拉着他要从车里出来,易谦冒死出来就为了这一圈怎肯走,他说:“没事,我哥今晚不在家,我关了监控从保险箱里拿的,”
少年看了眼手表:“三点前我再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外面看不出差错的。”
“……”一旁的韩栎和宋文是彻底无语了,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佩服易谦这个“不要命”的爱车态度,还是说他的技术高端。
易谦没去比赛的直道,而是和宋文韩栎他们一起去了深夜车少寂静的沿海公路上潇潇洒洒地开了一圈,不愧是今年最受瞩目的款,从零到一百公里的时速提速不到三秒,冲出去仿佛在与呼啸而过风速赛跑,三辆跑车在无垠海面还在沉睡的公路上你追我赶,朝气恣意的少年们浑身血液都沸腾在美好的极速体验里。
等淋漓尽致的飙完两圈,最高速度甚至达到了二百五六十迈,下车的易谦忍不住赞叹,不舍的把车还给韩栎,就开了自个的车准备回去了。
其实他是想买这辆车的,江湛不拘着他花钱,也很少看他账单,但是到底年前才叫江湛狠狠收拾了一次,易谦还是不敢造次。
车自然是不敢停回车库,只能停在远离江宅的一条鲜有人去的林间山路,感觉浑身筋骨从上到下的舒畅的少年徒步走上林荫公路,绕到江宅的后门的一处偏僻处。
逃家当然不可能走门了。
少年拉上外套的拉链,在朦胧夜色与月色的掩护下,身手利落翻上白墙黛瓦的围墙,并且小心地一一避开了布置的警报系统的触发点,毕竟这上面的电流要是碰到了,绝对是能把人电的当场麻痹昏厥。
易谦刚翻上墙头,就忍不住拿手捂眼睛,怎么花园里的灯开了,因为江湛的睡眠不好,在江宅十点钟一过江宅基本上是万籁俱寂。
易谦把手一拿开,看清底下的人,瞬间整个身子像被千年寒冰从头灌到脚的一下全僵硬在墙头。
“哥…,”
庆祝番外:他的年少(易谦篇2)
易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墙上下来的,他浑身的手脚已经不听使唤了,他连站起来都不敢,直接就跪下了。
江湛应该在这里“守株待兔”了一会了 他身后跟了三个保镖,此刻看向少年的眼神除了默哀还是默哀。
“这是从哪玩回来的?”
少年余光瞥见江湛手里握着的黑黢黢的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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