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过年烤年糕
季秋寒有些心虚:“…我跟你道歉了...”
季秋寒靠近了一点,凑上去吻了吻江湛冷冷的嘴角,这是他这些年总结的顺毛法则:“....那要不我现在就寄国际快递就给他寄回去?”
江湛看见他手里的表,眼神不屑:“一块破表,不值当快递费。”
好歹也是五位数起步的,对于一个拿公职薪金的的警察绝对来说算是送出手的大支出了,怎么在这位财大气粗的地主眼里就成了破表。
“好,破表,那我不寄了,随江总怎么处理,别生气了,好不好?”
季秋寒的尾音也轻轻的,他的声线清冽偏冷,放柔下来哄人的时候像细小雪茸化作的羽毛。
季秋寒看着江湛把表拿过去,一声“哎!”还没来得及,江湛已经把表扔扬手进了前面燃烧的壁炉里。
火焰晃动,手表吞没。
“就这么扔了啊?”季秋寒震惊。
江湛又不满,把他抱到腿上,大手扳过他的下巴,让他目光从那块手表只看向自己:“心疼他送你的表?”
季秋寒眼神一瞪:“我是心疼钱!”
这还不得重新买一个赔给人家么!
或许是听见了某个垃圾燃烧的声音,江湛的脸色缓和了点,他倾身吻上季秋寒,几日的思念和当时看见那个拥抱的怒气催化着这个愈演愈凶的吻。季秋寒生气刚才的事,不肯让他深入,江湛手下在季秋寒的臀肉上捏住一团肉用力。
“嘶—,”季秋寒疼的一张嘴,就被得逞的江湛轻而易举攻进最柔软的最深处。
一吻结束,季秋寒的唇瓣被吻的又红又肿,牵扯的细小涎水落在充了血的唇上,润泽欲滴。
江湛的心化成一团,又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我不喜欢你戴别人的东西。”
“知道了江总,以后保证只穿你买的,只戴你买的,满意了?” 毛也顺了,吻也吻了,表都扔了,季秋寒觉得哄得肯定差不多了:“那不生气了?”
“不行。”
“....”
“没满意。”
季秋寒勉强忍住,耐着性子问:“那江总还想怎样?”
江湛宽阔精力的胸膛舒展开,不疾不徐地摆弄着怀里人骨肉均停的手指:“敢戴别的男人送的手表?知道错了没有?”
季秋寒:“我跟你说了,是哪天早上我没注意,随手拿的,我不知道...,嘶——!,”
真是被人拿捏了痛处。
江湛手下用力。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疼啊——!”季秋寒脊背像炸毛的猫,心疼代自己受罚的那团肉,好歹换个地方掐啊!
“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季秋寒揉着身后被掐疼的肉,一个眼刀过去:“你这不是罚过了么?!”
“这点只能算是损失三天度假时光的小小利息,可不能消我的火气。”
瞧瞧,明明是他自己去处理事情,还怪到他头上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
江湛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扬了一下,偏头到他颈侧低声耳语。
只几句,季秋寒的脸一下子像充了血似的通红:“...不..,不可能..,你别得寸进尺..!”
江湛耸耸肩,一副无所谓:“那行吧,是哪只手接的手表,我帮它长长记性,看看下次还敢不敢随便接别人的东西。不过这次出来手边也没带什么趁手的工具,用易谦的那根戒尺怎么样?你自己找他去借,他要是问你为什么,你就跟他说因为做错了事要被打手板...”
“...停停!”季秋寒的脸色更红,伸手去捂他的嘴。
江湛不说了,但是一副‘我已经很宽容了你自己选’的表情睨着他:
半晌,在热气腾腾蒸锅上的季秋寒左右为难,咬着牙挤出两个字:“…,我穿…!”
——《雪地珍珠》 下
年份久远的古堡内饰承袭着奢丽复古的巴洛克风格,浴室氤氲着淡淡的玫瑰精油的香气。
洗完澡的季秋寒披上雪白浴袍,修长的眉难以理解的蹙着,指尖轻轻挑起盒子里的...
哗啦啦一阵响动,一串圆润柔泽的莹白珍珠从天鹅绒的盒子里被挑起,金色链子精致的串起它们,勉强能算是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细细的金链在水晶灯光下宛如光彩流苏,下垂摇晃间灿灿流光交织。
只是另外两条垂下来的金链尾部链接着两只精巧的金色蝴蝶,珍珠金链的头尾不止一处,似乎还是个很复杂精妙的款式。
季秋寒仔细看了一下,
“...咳——咳!”
发现那两只小蝴蝶似乎是一对...小夹子。
季秋寒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江湛的阴谋。
自从前阵子江湛不知道在那个地下奢侈淫.靡的拍卖会上拍下它,就吵着要他穿给他看,被吃了无数次闭门羹,他终于还是掉进江湛那头狡猾的饿狼垂涎三尺布下的捕兽网。
...叹气,只能叹气。
从浴室出来,江湛已经完全洗好澡靠在床头了,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杂志,蜜色精壮的胸膛从交领的浴袍中赤裸出来,像是能把残留的小水珠都蒸发干净的性感与火热。
真是干什么都不积极,一到这事最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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