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过年烤年糕
江湛低声自语的话季秋寒没听清楚,他刚想问,就听见江湛又正了语色。
“我答应让你继续调查,但我是有条件的。”
江湛索性伸手,直接把季秋寒往上一抱坐在了桌子上。
“以你现在的状态,体重和血糖根本达不到正常标准,需要医护和营养师24小时的看护,回队不可能,但我可以让你每天有两个小时的工作时间。”
“…嗯?”
“你说调查组离开你会大大拖延进度,好,我会派人把西苑的小楼整出来给你做临时办公区,每天下午你有两个小时让你的调查组过来,你可以提供协助,但我要求要有医生陪同。”
季秋寒被江湛一双手困在桌案退无可退,他对这个一向霸道又过度重视他身体状况的情人无无可奈何了:“好,两个小时足够了…”
他甚至没有再讨价还价,或许这对他来说不再是一种管制与命令,而是另一种…归属不是么?令他纵使深陷在前路的重重迷雾,也知道自己的绝对安全,令人无比心安。
季秋寒把下巴抵在江湛的肩膀上,他听见江湛说:“…嗯?累了么…?”
他点点头,江湛便抱起他往卧室走,季秋寒闭上眼睛,他有多幸运,
能遇见江湛。
第53章 喵?
季秋寒做了一个梦,梦里,季夏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她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蹲在广场中央,用手心的玉米粒喂着周围的和平鸽。
她似乎也看见季秋寒,绽放的笑容美丽而温柔,向他招手,小寒,过来姐姐这儿。
然而梦境就像被他脚步惊扰的鸽群,鸟儿四散振翅向飞,凌乱一片消失在天际。
季秋寒从梦中醒来。
他坐起来,轻微的喘了几口气,江湛已经不在身旁了。
卧室的窗帘被拉合的严丝合缝,床头柜上更是贴心的放了一杯热水,现在喝温度刚好。
如果季夏还活着…,至少是个美梦…
复杂的心绪随着喉咙里滚过的温水一起被暂且压下,季秋寒下床走进衣帽间。
他现在被江湛“严加看管”,专心在家里养身体,光看外面数十个黑衣保镖就知道外出无望,但他仍然不习惯一整天都穿着睡衣。
主楼的中央空调使这里常年都保持着四季如春的舒适温度。
季秋寒修长的手指在一排衣架上略过。
黑白灰基本都被收了起来,衣物被按色调整齐排列分明,一眼望去,从格调的莫兰迪蓝,偏浅的色系一路甚至过分的过渡到绝不可能出现在季秋寒衣柜里的浅粉色。
季秋寒来回两圈,只觉得无奈又好笑,最后随手拿了最近的一套佣人配好的。
自从他休假之后,江湛总是颇有兴趣的给他的衣柜填进来各种浅色系的衣物。最开始的时候是悄悄多出来的一两件,他假装没看见,后来见他偶尔会穿,江湛更是毫不掩饰的让佣人重新添置,几天之间,就差不多替换了一整个衣帽间。
季秋寒觉得就是一两件衣服而已,况且江湛选的,那一定从剪裁到质地都是最好的。
但他每次一穿出来,就能看见江湛一脸“我的手笔”,外加迷之“好看又满意”的表情,让季秋寒莫名其妙…
今天也不例外,浅驼色白纹的薄毛衫,配上裁剪别致的白色休闲裤。换上之后,落地镜子里高挑的男人透着一股平常难见的闲恬柔和的气质。
竟然还很衬他。
季秋寒当然不知道,江湛如此热衷的换装游戏,实际上是为了满足某个霸道的大男人心底的某种恶趣味。
每次江湛看见他这个在外人面前一向英冷严肃到不近人情的情人,在家里为他褪去冰冷装束,一派柔软而干净坐在餐厅里,乖乖的低头喝粥。
只要一想到季秋寒这幅宁静美好的样子被他关在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独享,江湛就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占有欲得到空前的膨胀与满足。晚上要起季秋寒来更是沉迷的仿佛不知疲倦,季秋寒的体力不如从前,给他折腾到恼,然而要发脾气的嘴被吻堵住,最后几点睡的压根不知道。
当然,江湛大概也知道这样的想法一旦给脾气大的季秋寒知道,很有可能会黑着脸重买所有衣服,所以江湛一直表现的非常克制。比如,在起床的第二天,他一定会为昨晚的禽兽行为进行真诚的反省。
季秋寒穿好衣服下楼,问佣人江湛是不是去公司了,佣人回到没有,少爷在书房处理工作,季秋寒点点头说知道了。
他到楼下厨房要了一碗炖的软糯的白粥,又装了一小碟开胃的小菜,才端着盘子上了二楼。
他还是不太放心易谦,那孩子太懂事,又总是太能咽下所有委屈。
就像今天这件事,他能理解易谦完全是出于保护江湛的立场才备此下策。况且孩子什么都没做就先拿给江湛批,不仅挨了这么重的一顿打,最后还被江湛压着捧着藤条给他认错请罚。
江湛那个脾气…,季秋寒已经懒得说了。
就拿他火气上来了要上脚这件事,季秋寒不知道说过江湛多少回,易谦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动不动挨踹的?江湛每次都答应的好好的,然而下次他那个皮鞋该往人家身上印的一点也没少。
关键是好几次季秋寒都听出来易谦委屈,干脆看不下去给傻傻的不敢反抗的孩子指教:
“你就站那儿让他踹啊?你把那个“我错了”,直接换成是下面的人没做好,让他自己去查去再说。”
易谦等江湛走了才揉了两下踹疼的地方,反而安慰他道:“我没事的季哥,哥踹两脚就消火了,下面人的事我一会就去解决。”
看看,做事利落又懂事,季秋寒愈发觉得江湛这个孩子养的是真好。
一想到这儿,他就越觉得江湛打重了,自己又拦晚了。
想着想着也走到了二楼房门口。
季秋寒伸手敲门,刚敲响,就听见门里慌乱一阵响动声,他害怕有事就推门进去。
房间里,易谦趴在床上,上身穿着白色的睡衣,腰部以下则盖了一层薄被。
似乎因为刚才动过,薄被下滑了一点,露出紫红肿胀的臀上边缘。
真是单看一眼就不难想象这样的伤布满整个臀肉会有多疼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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