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飞翔
靳辞往前走,想立刻马上见到谢炀。
但在路过李女士身边的时候,他没能忍住:“谢炀已经很疼了,他承受了很多年了。”
谢炀很疼了,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忍着疼让他咬,后来又忍着疼,往自己身上扎孔。
他不闹,也没哭过。
只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扯着他的衣袖,哑着声音:“哥,我有点疼。”
靳辞快步上楼,绕过那一地的抑制剂,手拍到门上,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门锁住了,李女士的情况看起来是拿不到钥匙了,他不想这种时候让谢炀一个人待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开了那扇小门,翻越过小阳台,踩着边缘,往谢炀的窗户那边挪去。
一如那日晚,谢炀从窗户翻过来,翻到他的阳台上来。
靳辞踩上了窗台,一手扯着窗户框架,他抬眼,看见了床上埋在枕头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谢炀。
他不敢耽误,踩着窗台往里一跳,避开了书桌,在谢炀床边站定。
谢炀略有醒意,翻了枕头,轻抬了一点眼睑,朦朦胧胧地看见了靳辞的身影。
书桌上有一个不深不浅的鞋印,谢炀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他头发压乱了,一卷软发翘了起来,眼睑也不太能够睁开,整个人显得迷迷糊糊的。
他看着靳辞慢慢蹲下来,从被子里伸了手出去让人拽着:“不是说很危险吗?”
“见你就不危险。”靳辞说,他身子往前倾了一点,把谢炀按在自己怀里。
隐藏在被子里的白幼樱的信息素味道一下蔓延在了鼻端。
“多久了?”
“刚早上。”谢炀蹭在靳辞身上,松开了被子,他撩起后颈的碎发,“哥,咬一下?”
靳辞垂眸看了一眼谢炀,伸了拇指抵在谢炀唇中,轻轻压着下齿,“疼的话,就咬我。”
谢炀应了一声,显然没太当回事。
可等到靳辞温热的气息扑到他的后颈的时候,他一下就紧张了起来,甚至靳辞还没咬下去,他已经下意识的咬上了一点靳辞的拇指。
靳辞动作默了一瞬,释放出星星点点的信息素来。
谢炀经不住酒味,尤其是这酒还特别的烈,只是衬在这里晃了一瞬,他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手脚都没什么力气,不知是醉了,还是受发热期的影响。
他跌在靳辞身上,手软绵绵的压着一点靳辞的手掌,感受着这个人还在。
随后无力之间,后颈处的剧烈滚烫和躁动一下扯回了他的神经,腺体咬破的感觉十分不好受,炽烈滚烫着疼,让他的心思都无法放到别处去。
但随后是青柠檬的清新之意灌到了腺体里,让他整个人都清明了一瞬。
将身上发热期带来的热浪都降下去了不少,谢炀缓缓放下了心神,想要慢慢地感受一番。
可接下来的浓烈酒意让他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了,青涩柠檬只是前调而已,龙舌兰霸道肆意的欲人香气才是重头戏。
“唔。”谢炀眉峰皱了皱,扯了几下靳辞的衣摆,总归没能喊出疼,靳辞拇指抵在他齿上,铁了心的要他咬下去。
白幼樱的淡甜香气终归是抵不过龙舌兰烈酒的气息,不消一会儿就裹上了就酒气。
只是朦朦胧胧的,龙舌兰的味道再浓烈,也依旧遮掩不住所有的白幼樱。在欲人欲醉的烈酒里,终究是沾染上了白幼樱不不消散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别慌。
谢谢~
谢谢捡星女三瓶营养液~
换回来了!
☆、番外
冬末春初,谢炀从华大的研究室里出来,裹紧了身上的宽厚的羽绒服,没搭车,他散步似的往家走。
崟城不常下雪,今年这是头一回下雪,雪不大,落在身上依稀还有水气。
李女士在那之后,回了海城,之后少有联系。
谢炀和靳辞一起参加了高考,李女士回了海城,谢炀也想不到要离开崟城的理由了干脆报考了华大,学了生物工程,毕业后,就留在了华大的研究室。
靳辞选了金融管理,毕业后,帮着家里公司去了。好在谢炀研究室里,项目一下来就忙得脚不沾地,两人一年到头见面都是靳辞抽空过来。但也没折腾出什么矛盾来。
靳辞不忙的时候会过来,谢炀忙完了一个项目,也跑回海城黏着靳辞。一年到头,过得肆意。
而过了今年,靳辞就不在海城办公了,他分公司选了地址,要在崟城来。离谢炀更近了。
今年他婉拒了班里的聚会,回了家,叫了外卖。
偷摸着懒,慢慢悠悠地给家里挂上了对联,贴了福。
灯都大开着,整个屋子里亮堂一片。
电视早就开着了,放着春晚,谢炀低头看了眼时间,靳辞快到了。
俩人在一起之后,没闹过什么矛盾,高中毕业那年,他舅舅帮他俩登记了。
大学之后,过年的时候回了两人回了海城,见过李女士。
李女士好像渐渐从她执念里慢慢出来了,看见谢炀也不再折腾些什么了,有一天突然问起他和靳辞什么时候结婚。
谢炀笑了笑,回头就和靳辞说,他们该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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