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飞翔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短小一点点,调整好作息就好了。大概也就这两天
谢谢大家~爱你们!
☆、承受不住
寂静的夜晚,只有狭小的小阳台上蓦地一声砸到地板上的闷响,还有人隐忍到极致的闷哼。
谢炀整个身子都栽到靳辞身上,一手擦过靳辞的腰身,堪堪撑着地板;头在摔下来的一瞬间直接和靳辞的下颌碰撞了一下。本来没什么事,可他稍嘶一口气,整个鼻腔里就满是靳辞那欲人的烈酒味信息素。
“嘶,操……”谢炀半撑着地板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倘若此时有光,便能看见谢炀整只小臂上凸起的隐隐跳动着的青筋。
谢炀撑着地的手尝试着收紧,想要撑起来,却是发现那只手像是不听使唤了一般。别说收紧了,就是用力都用不上,完全像是被什么东西阻隔了。
“……起来。”靳辞的状况也不太好,托着谢炀半边腰身的手不太用力的推了推,完全没能将谢炀推动,他的声音带着压抑过后的深闷,“谢炀!”
谢炀眉头紧蹙,试着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最后只能抖着手,颤着声低头看向靳辞,无奈又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撒娇语气说,“哥,我没力气。”
靳辞:“……”
两人就这么对视半晌,谁都没有说话。
靳辞眼底有压抑到深处的波涛骇浪,和浓墨夜色浑然相融,完全无法窥见那一双眼里深藏着的是何种欲望。
“哥,”谢炀身体紧绷着,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让靳辞去看他半撑着地还颤抖着的手,“你能动动吗?我真没力了,再撑一会儿,我就真摔你身上了。”
靳辞乜了谢炀一眼,随即低头,根骨分明的手指扣上谢炀的手腕,大拇指在谢炀的腕骨碾了一下,随即就将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别乱动。”
谢炀忙不迭地的点头,丝毫没有其他的动作,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说一句靳辞的手烫。
靳辞手肘撑地,腿微曲着向内一收,就半扶着谢炀站起来了,但没松手,滚烫热烈的手还扶在谢炀劲瘦的腰身上,他声音低缓,“能站住吗?”
谢炀一只手放在靳辞的肩上,闻言手稍稍用了点力,感觉没什么问题,便对靳辞说,“能。”
靳辞立马就松开了手,低头正要去找刚刚落在地上的软布袋,谢炀整个人就又向他栽去。他手忙脚乱地回头接住谢炀,却被那一股冲撞力撞到了小阳台的石栏上。
靳辞腰身恰好抵在石栏凸出来的地方,顶得腰间一阵不舒服,他正想动一下,却陡然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一双温热的手轻触了一下。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将那双不安分的伸到他后颈处的手拍开了。
后颈处的细小伤口沾染了对方手上的细汗,被他忽视的,如同细小虫蚁啃噬的疼痛一下就席卷大脑,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口气。
靳辞抬头,目光里皆是怒气,额角的细汗顺着俊凛的脸颊往下流淌,淌过下颌,一下就没入地板。滴答一声,在靳辞粗重呼吸声的掩盖下,什么也听不到。
“出去,”靳辞后牙紧咬,声音闷响,他面色不虞,表情没有任何松缓,连带着周身的信息素都压迫了下来,“谢炀,出去。”
谢炀恍若未闻,狭小的小阳台上,他后撤一步就能将身体靠上石栏。他也确实靠上了石栏,懒懒散散地撑着,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一点也没将靳辞的话听进去。
他只是眯眼看向靳辞,就这么和他对视着,然后缓缓地抬起蹭到靳辞后颈的手,一点一点挪向自己的唇边,只是顿了一下,就将食指含进了温热的嘴里。手指在唇里窜动分毫,谢炀抿着唇不动声色地舔了一口。
只那一瞬,靳辞就已经明白过来谢炀想做什么了。
他双目微瞠,手扣住谢炀偏瘦的手腕,大拇指摁压着手腕腕骨,将那只手掰向了一边。
但他面对上谢炀的目光,心底堵压着的气完全不知该如何对着人发泄出来。
“靳辞……”谢炀声音略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受信息素的影响还是被自己的猜测给惊吓到的。
谢炀喊了一声,剩下的话在喉咙里翻滚几下,最终从嘴里滚落出来,“哥,铁锈味儿的。”
靳辞薄唇紧抿,喉咙像被碎沙堵住,又疼又哑,他完全发不出一声来。
谢炀垂头去看被靳辞扣着的手,沉默了一阵忽地伸手,一点一点将靳辞的手掰开了。
他捡起地上滚落着的抑制剂,塞到靳辞手上,随即将小阳台的门打开,“我去拿……”
“没用的。”靳辞忽然开口,眸光落在手里的抑制剂上。
谢炀回头,房间里的灯光穿过打开的门,渗过谢炀挡在门前的身躯,落了星星点点在靳辞身上。谢炀模糊地能够看清,靳辞后颈处被划拉出来的道道伤痕。
全是新鲜的红色划痕,一道划痕不知是划拉了多少次,层层叠加。口子中间渗血,边缘是发炎的红色。
一道一道,从中间猛力地划出来,一点都没收着力。
就像是……
就像是要将后颈处的腺体给硬生生地弄得皮开肉绽。
谢炀只觉自己头皮发麻,他声音都不受控制的小了起来,“什么……没用?”
靳辞回头过来看向站在门口的谢炀,终于想明白那一件他想了许久都不知该如何去说的事情,应该如何去说了。
他目光清冷,声音澈亮,唯独身上滚烫得像是在发高热,“我易感期和其他人略有不同。不会把别人怎样,只是,可能会吓到人。”
靳辞声音很淡,没有任何的情感在里面,语气完全像是在诉说别人的事情。
“……”谢炀杵在门口,手指不自觉地掰着门扉,他直直地看着靳辞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来,但最终只看见一片平静。
“就只能这样?”谢炀动作着的手随着话音响起,停顿了一瞬。
靳辞没说话,擦过谢炀的身子,进了房间里。
顺手就将两支抑制剂放在了桌上,手里拿着一支,拧开了就往后颈的腺体扎去。
谢炀眉间一跳,伸手就将抑制剂给打落了。
玻璃管制的抑制剂一落到地上就溅碎开,液体淌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你疯了?”谢炀完全看不明白靳辞这一出是要干什么。
后颈处全是伤口,竟然还想着要将抑制剂打进去。
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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