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村花花花花
他画面的话没了声音,吩咐我喝完牛奶后直起腰开始工作。
妈耶,你们都喜欢讲话讲一半的吗?
我刚要问,就有人敲门,大哥让她进来。
我看着摇曳生姿的杰丽端着牛奶,眼前倏然一亮,但是下一秒又黯淡了下来。
嘤嘤嘤,名花有主。
杰丽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总裁,小少爷没事吧?怎么看上去有些不高兴。”
大哥把牛奶放到我手里。
“没事,待会就好了。”
不好!今天都不会好了!
“这样。”杰丽笑得风情万种,“那我先出去了,小少爷再见。”
我心里更难受了,漂亮姐姐结婚了,新郎却不是我。
“嗷呜”灌了一大口牛奶。
这个世界还有比这个更惨的事情吗?
大哥工作起来特别认真。
说是让我当他的秘书,其实就是让我坐在小沙发上发呆。
也不知道为什么硬是要我过来,呜呜呜,无聊。
无聊着无聊着,我就困了。
......
等我睁开眼睛,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了。
咦,额头上是什么东西。
我摸到那里,一张便利贴,是大哥的字。
笔力劲挺,每一个比划都凌厉尖锐,跟我软趴趴乌龟爬的字截然不同。
‘哥哥去开会,宝宝睡醒后玩会手机,也可以到公司里走走,不能乱跑,中午等哥哥吃饭,乖。’
我咂巴嘴,把便利贴揣到口袋,来都来了,怎么也得看看吧。
26、
我一把门打开,顷刻间明白一个道理——
缘分,妙不可言。
不远处那个生生把蓝色西装穿出一股子天仙味的除了周狗的白月光,还有谁?还能有谁!
说来,余嘉禧还是我们高中校花。
一个转学生,第一天就把牢牢占据校花位置两年的某人挤下去。
可见,美人有多好看。
不过,前任校花表示欣喜若狂。
“她”甚至还特意给余嘉禧送来锦旗,祝他生命不止,美貌不休。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废话,锦旗我送的!
余嘉禧明显也很惊讶,愣了一瞬。
随后宛若绿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眸子逐渐亮了起来,嘴角漾开了一抹大大的笑。
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方伸出的一只脚要往回缩,手上的动作也跟上。
但是,一条大长腿及时又突兀地挡住了门。
余嘉禧的声音要比一般的男性细一些,带着委屈,眼睫低垂,楚楚可怜:“哥哥,你那天走了就没有联系我,两天不见,我真的好想你啊,难道那晚你不舒服?可是那晚明明叫得好大声,一直说还要,让我快一点......”
我面红耳赤地听他讲一些我完全没有印象的事情。
我对那晚的记忆只剩下早上起来我们两个赤裸的身体,以及痛痛的屁股。
至于爽不爽,我的天啊真没有记忆啊。
况且,被一个男的用那么大根棍子捅屁股眼,谁能舒服啊?
“哐当”
文件掉到地上的声音.
我顺着望过去,看到了余嘉禧身后嘴巴大张,一脸愕然,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的杰丽。
我......我想死了。
“闭嘴吧你!进来!”我往后退一步,一把拉上,隔绝杰丽闪烁着八卦欲/望的视线。
27、
“哥哥好粗暴~”
余嘉禧一边发嗲,一边发/骚地环住我的胳膊。
明明比我高出将近一个头,还硬是要做出小鸟依人的姿态,柔弱无骨地靠在我身上。
“哥哥拉我进来是要做坏事吗?那就快点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
他握着我的手去脱他的外套。
我头皮阵阵发麻,一粒粒鸡皮疙瘩从皮下冒出来。
我敢保证我现在的表情就跟正常人不小心吃了一坨屎。
当我的指尖碰到一抹温热,我再也忍不住了。
“啊!”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就跟摸到了什么极为滚烫的东西,往后接连跳了好几步。
汲汲皇皇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觉得现在的我就是一个被恶霸逼着玷污他的清白美男子。
我鼻子酸酸的,心里一阵委屈:“我不搞基,呜呜呜,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没有任何看不起同性恋的想法,但是这不证明我是啊。
呜呜呜,我这辈子最爱的就是36d的漂亮姐姐。
嘤,就算没有36D,35C我也可以啊。
怎么也好过硬邦邦的胸肌吧?
谁在笑?
余嘉禧懒洋洋地靠在门上,眉眼弯弯,嘴角的弧度一直就没有下来过。
咯吱咯吱的,像极了一只成了精的烦人公鸡。
他的西装外套已经解开了,连里头白色的衬衫也松了上面几个纽扣,露出白/皙的胸口和精致的锁骨。
还有......
没想到他看上去这么瘦,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胸肌!
想到我白斩鸡的身材,哇塞,人家不服。
美人似是谓叹:“哥哥一直都这么可爱啊。”
我的脸黑了。
再次得到这个评价,我实在算不上高兴。
从初中开始,我跟周狗走在一起,评价都出奇的统一。
哇,应辛真的好可爱啊!我以后也要生一个这么可爱的宝宝!
天呐,周迟书帅惨了!想嫁!
Mdzz。
:)
28、
我板着脸,凛然正气地问:“你来这里干嘛?”
余嘉禧带着笑,一点一点把我逼到角落。
我膝盖抵到什么,一屁股坐到软软的小沙发上。
余嘉禧一只手搭着我的肩膀,另一只则撑在小沙发的扶手上,将我圈在一方天地。
然后十分骚浪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一张立体的小白脸凑到我面前。
我分辨不出我们的呼吸声,彼此呼吸交融。
“当然是来找我的大舅子呀,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哥哥你看,我们多有缘呐。”
他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
热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嘴唇上,痒痒的,像有人在用舌头细细舔过。
我被我的丰富的想象力吓得不轻,瘪着嘴苦着脸往后仰,眼眶不受控制的湿了。
“你不要压这么近呀,离远点好好说话不行吗?这样好奇怪。”
余嘉禧碧绿色的眼珠子亮了一瞬。
还不等我看清楚,他就用带着茧子的食指刮了刮我的眼尾,轻笑着拉开距离:“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这才得以喘息,想从他的咯吱窝下钻出去,屁股刚撅起来就被他一把拉了回来,掼进小沙发里。
我只得缩到角落,直到后背踏踏实实地贴着东西才觉得讲话都有了底气。
“哼哼,你大舅子谁呀?”
我一定要叫大哥好好教育余嘉禧的大舅子!
上班期间怎么能叫家属进来!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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