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夕夕里
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严冽忽然冲到那架机甲跟前,苏漾吓了一跳,这就像一个远程ADC冲到近战战士跟前,绝对是很大胆的操作,林渠反应不能,却被严冽一个近身大招给轰了个彻底。
林渠虽然成长迅速,说到底也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和严冽这种级别的大魔头相比,到底还是差的太远。
此时此刻,苏漾脑海里缓缓浮现出几个字: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这、这就结束了?苏漾看了下视频录制的时间,嗯,刚好三分钟。
果然所有和命运之子正面刚的人,都是要被消灭的,还好他及早抱住了大腿,他直直看向金大腿,问:“爸爸这么厉害,上次怎么还会被我得逞啊?”
这件事亏他还敢提,严冽失笑道:“机甲出现故障是战前就发现的,但是那点故障对我来说微不足道,最终也确实取得了胜利,只是没想到,在我连续激战数天,精神力最薄弱的时候,机甲发生自爆,来不及逃生意识就先脱离了身体。”
苏漾若有所思,然后一语中的道:“原来是因为爸爸太自大狂妄了!”
被养子如此取笑,严冽面子挂不住,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人强行扯到自己面前,道:“我是自大狂妄,不过是哪只小崽子害的?”
苏漾便顺势亲了下他的唇,果然这男人便忘了先前发生了什么事,贴着他的唇轻轻摩挲起来。
很快,严冽的部下全部赶到,林渠不知从哪找来的亡命之徒,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清缴完毕。
严冽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其实是林渠背后的虫族,这次几乎将虫族主力清缴殆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还要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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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预想的一样,回到帝都星并未受到阻拦,甚至还得到了皇室的热切期盼。
严冽离去后,国民内乱不断,联邦借机频频压制,还有四大家族的互相争斗,使得皇室焦头烂额,如今他们才意识到,帝国的和平表象,都是因为有严冽的存在才得以维持。
很快苏漾在战舰上录制的视频不慎流出,各种各样的传言层出不穷,流传最广泛的一种是:这是严冽元帅联合皇室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将这个人族叛徒和虫族一网打尽,严冽元帅忍辱负重,不愧是最强人族!!
苏漾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差点没笑岔气,他掐着严冽的脸颊,笑道:“爸爸,真是委屈你了,为了人类的明天和未来,你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严冽眉头轻挑,笑道:“爸爸都这么辛苦了,那宝贝犒劳一下爸爸,好不好?”
遂将某只小混蛋按在床上酱酱酿酿,酿酿又酱酱。
苏漾眼里盈着泪,大口喘着气,只觉得自己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他死死盘住男人的腰,跟随他共同攀登极乐。
……
两年后。
苏漾抱着冰淇淋坐在沙发上狂吃不停,手里翻阅最新的新闻消息,严姝在他旁边唠叨。
老太太一再强调:“生孩子是必须的,你现在年纪小可以不逼你,但你不能老是服用药物,以后会影响受孕的。”
要不是为了尊老原则,苏漾真想捂住耳朵大喊:“我不听我不听,你快走开!”可是显然他不能,所以只好双眼无神地听她说这些已经说过八百遍的话。
严冽从军部回来,就看到某只小东西委屈巴巴地爬到他怀里,那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他抚着男孩细腻嫩滑的小肚腩,问:“姑姑又念你了?”
苏漾点头点头再点头,那模样就像在说:你快管管她吧!
严冽自然是应承道:“好,我回头就说她,”言罢又将手探进苏漾的衬衫下摆,嗓音低沉:“有没有想爸爸。”
这身体敏感着呢,哪里经得起他的撩拨,苏漾当即腰肢就软了,他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口喘着气,摇头道:“早上才见了面,哪能这么快就想了。”
他回答得这样认真,严冽竟无法反驳,只好含着他的耳垂道:“可是爸爸想你了。”
苏漾:“……”想要就直说呗,整这么多套路干嘛!
他主动跨坐在严冽的腿上,亲吻他的唇,很快便被严冽夺去了主动权。
系统:“当前进度:百分之九十九。”
似乎又回到了某个死循环,但是经过了上个世界,系统表示自己已经淡定了,不就是几百年吗,慢慢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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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而晦涩,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味,城市不再是城市,人类也不再是单纯的人类。
异能者与丧尸,逃亡与猎食,捕杀与反杀,不断在这片土地上演以及落幕,这是个生存游戏,活下来的势必是强者,而弱者便被残酷淘汰。
华国最大的基地——西北基地。
这是目前异能者们所能找到的最安全的庇护所,因为他的拥有者顾煊,是一名九级异能者,也是唯一可以单杀丧尸王的存在。
有传言说,顾煊的团队为了研发出抑制丧尸毒素的抗体,所以没有将那只十级丧尸王杀死,反而将其囚困在实验室,日复一日地研究。
然而只有内部人员知道,所谓的丧尸王早就死了,因为一起人为的意外,将这只曾经威慑整个人类世界的王者彻底终结,并且挖取了它的十级丧尸晶核。
但没人知道——新的丧尸王已经诞生。
幽暗的实验室,清冷的月光洒下,躺在白色病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眸,那双眼眸的瞳孔处流动着血色红光,透着一股妖气。
“我……这次又变成什么了?”
第七卷 末世霸主的丧尸情人
第104章
纯白色的床单上躺着一名清秀的男人, 柔顺的发丝耷拉在耳鬓,微微睁开的眼眸流动着赤红血光,唇色艳丽, 脸色却白的不像话,竟有些像是传说中的吸血亲王。
他微微侧着脑袋, 似乎在打量这间房间,眸中显出些许困惑。
“我……这次又变成什么了?”
系统默了默,问道:“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