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枫林尽染
唐乐年借着地铁上人挤人,把手搭在闻稷腰上,稍微有人过来就往他面前蹭一点。
闻稷低头用额头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别闹,马上到家了。”
唐乐年伸手到他后背,怕他的包太重,用手托了托,有些委屈轻声说:“你自己说回来要升级技能的。”
闻稷瞪着他,好笑又好气,“在地铁上能升吗?你玩得也太野了吧!”
唐乐年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哪有?”说完自己先撑不住笑了。他假借地铁拥挤之名靠在闻稷怀里,轻声说:“我是怕你心情不好,想……安慰安慰你。”
闻稷和他头靠着头,轻轻勾起嘴角,要不是在地铁上,他还真的挺想亲亲他的小爱人。怕他心情不好就想着用身体安慰他什么样的,也实在太可爱了。虽然骨子里还是只纯情的小色狼,这点是改不了的。
闻稷伸手搂住他,手指在他后背心上轻轻的点三下。见他毫无知觉,又轻轻拍了三下。
“以前有个内向的男人从不不对自己的爱人说‘我爱你’,但是,每次都会轻轻拍他三下。后来那个男人死了,爱人面前的灯突然闪了三下。他突然明白三下的意思了。三下表示三个字。”
说着闻稷又在唐乐年的后背心上轻轻拍了三下。地铁上人多,未尽之意尽在其中。
唐乐年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闻稷。先是张大嘴,脸慢慢地红了。突然他猛地摇头,生气地瞪着他,“你刚才说那个男的死了?这么不吉利的故事就不要拿来当暗号了!你也注意着点。”
闻稷实在忍不住笑出声,“好好好。我错了。”
此时此刻他也不顾不得是在拥挤的地铁上,轻轻凑到唐乐年的耳边,“我爱你。”
唐乐年又开心又羞涩,难得扭捏地低下头,“好……好肉麻。”
“那我以后不说了。”
“不行。”唐乐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睁大眼睛瞪着他,“我就喜欢肉麻。”
正好地铁到站。闻稷伸手拉住他随着人流下了地铁。只是一路上,他紧紧握着唐乐年的手再也没有松开。
绅城的夜晚车水马龙,灯火通明。这里很少看见星星,灯光打在唐乐年脸上,却比星光更加耀眼。闻稷紧紧地抓着唐乐年的手。网上看到凌朝阳出来站E公司的时候,他以为他多少会有点伤心,难过。但是他居然意外的平静。
他甚至连和E公司打官司最后的结局是输是赢也没有那么在意。因为无论结果到底如何,他的身边永远站着唐乐年,以他的喜为喜,以他的忧为忧。闻稷想成为更好、更出色的人。想永远看到唐乐年满满爱意的目光。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相握的手越来越热。他们走进闻稷家老旧黑暗的楼道时,没等上楼,唐乐年趁着黑暗一把扑到了闻稷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他。
喘息的空闲,他轻轻喘着气说:“再说一遍。”
“什么?”闻稷的声音略有些沙哑,时不时的低头轻咬他的唇瓣。
“那……那句肉麻的话。”唐乐年和他紧贴着他,“我想听。”
闻稷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吐露爱语,唐乐年浑身如同着了火似的,连一颗心也滚烫滚烫的。
眼看着两个人的双唇再一次的碰到一起。楼道里传来脚步声和抱怨的声音。
“这里也太黑了。物业怎么也不给装个灯啊!”
有人从楼上下来。闻稷和唐乐年迅速地分开,佯装没事的往楼上走。和对方擦身而过。直到两个人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才忍不住笑出声。
“刚才好危险。”差点被人抓个正着。
闻稷看着他,“还不是你……”性子太急了,都到楼下,还不肯等到进家门。
唐乐年霸道的跨坐在他大腿上,凶巴巴的说:“还是怪你!”闻稷说了让他听了心“砰砰”跳的话,他血气方刚的,一时忍不住有什么好奇怪的?
闻稷拉下他的头,“好!怪我。”然后把唐乐年压在身下,花了一整晚好好的升级了一下技能!
第二天,唐乐年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闻稷撑着手臂正看着他。晚上技能升级,唐乐年又舒服又害羞。虽然没到最后,不过已经和以往那种小打小闹有着质变的区别了。
唐乐年觉得自己经过这番升级已经是个大人了。不想再摆出初哥的青涩。故意老气横秋色眯眯地摸了摸闻稷的脸,“帅哥醒这么早?”
闻稷抓住他的手,咬了咬他的手指头,“为了看某只小猪大清早刚醒过来的样子。”
唐乐年嘿嘿一笑,“是不是特别帅?”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小金发确实特别帅。”
唐乐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好像头发是乱糟糟的。他向来注意形象,在闻稷面前尤其是。想去打理又舍不得起来,想赖床,索性往被子里一缩,把头闷上,做了只鸵鸟。
“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整理过了?”否则怎么可能一大清早就这么整整齐齐的?
闻稷只是笑着不说话 。他晚上睡觉斯文,保持一个姿势如无意外可以一直到天亮,连翻身都很少。
唐乐年却不是。睡着了也跟只皮猴子一样,东翻西蹭,早上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毛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他在闻家住的那段时间,闻稷每天都看到。只是怕他害臊,故意没说。
现在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闻稷也不想唐乐年太有偶像包袱。每天早上还偷偷爬起来把头发梳顺了再溜回来躺在他身边。
“躲什么?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唐乐年拿被子包着头,只露出两只眼睛,抿了抿嘴回味了一下晚上的升级过程,厚着脸皮问:“我今天晚上再住下来行不行?”
闻稷点点他的鼻子,“不行。” 再住下来就得升级终极技能了。趁他现在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就不要挑战他的自制力了吧!
“等这个案子结了。无论结果怎么样咱们都好好的庆祝一下。”
唐乐年不死心地追问:“到时候再住下?”
闻稷点点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唐乐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红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居然讲脏话。”
“是啊。”闻稷干脆承认,坦然看着他,“你讨厌?”
要不然唐乐年怎么叫世界上第一偏心鬼呢?旁人若是在他面前说这些下流的话、脏话,他早就跳起来揍人了。换成是闻稷说,而且是对着他说,他居然觉得有点小激动。
他小声地说:“不讨厌。”
不仅不讨厌,甚至有点期待。平时看着冷静的闻稷对着他说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好像比想像的还要刺激得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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