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色木屋
我爱你,我喜欢你,全都不及这句话让洛蓝祈来的兴奋。
我的心糟糕的不听我的话了。
是因为,我对你动心了。
宁雨墨抬起头,带笑的眼中,带着很纯净的感情。他似乎有些束手无措,但又这么勇敢的看着洛蓝祈。
24岁的青年,才刚从大学出来,他的世界应该是充满斗志的,充满欢乐的。但宁雨墨的世界不是,他经历过生死的选择,他从小没有安全感,因为他没有爸爸,他从小没有谁可以成为他的依靠,他在别人的家庭中长大。他的生命里只有一个亲人,那是他的妈妈,尽管妈妈给了他满满的爱,但是却没有把她照顾好,妈妈为了给他更优厚的生活,在努力的工作。
他有外婆,有奶奶,其实还有其他的亲戚,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说,外婆在他很小的时候死了,奶奶呢,其他亲人呢?只看得见爸爸死后留下的公司,却看不见,需要关心的他,那个幼小的,只敢自己小小角落里生活的宁雨墨。
然后这样的他长大了,受伤了,想死了,却在看到妈妈满脸的泪水时,他惊醒了。
却是眼前的这个人,告诉他,他还能脆弱,还能哭泣,也许还能……依靠别人。
他没有很多朋友,只有一个。他没有很多亲人,也只有一个。从这一刻起,他的一个朋友一个亲人的世界里,又多了一个……爱人。
眼眶突然有些红了,宁雨墨的头靠近洛蓝祈的怀中,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在司以杭的婚礼上,他找到了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傻瓜。”洛蓝祈揉着他的肩膀,手一下又一下摸着宁雨墨的头。
“谢谢你。”宁雨墨道。
“谢我什么?”洛蓝祈笑着问。
“谢谢你喜欢我。”宁雨墨也笑了,一边哭一边笑,像个孩子,“谢谢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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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以杭……以杭……”司夫人暗中拉了拉自己的儿子。而顺着司以杭的眼神看去,司夫人当然也看到了宁雨墨和洛蓝祈拥吻的场景,真不要脸,司夫人在心里狠狠的骂着。
而司以杭的失神,让齐非的心情也非常的糟糕。如果说齐非能容忍司以杭娶别的女人,那么齐非绝对不能容忍宁雨墨还能吸引司以杭的视线,绝对不能。
“嗯。”司以杭收回视线,而李圆圆被牵着的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五指印。
“以杭?”她不解的看着司以杭。
“没事。”司以杭勉强的扯出笑容,“大家好,欢迎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订婚派对,也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订婚派对,我和圆圆敬大家一杯。”
说着,司仪推着酒车来到司以杭的面前,他拿起开好的酒,一瓶递给李圆圆,一瓶自己,两人一起把酒倒进酒杯里,一杯……两杯……在场的每一位客人,他们的每一杯酒,都是司以杭和李圆圆,亲手倒的。
因为待他们倒好酒之后,司仪和下人把酒送到了每一位客人的手中。
“干杯。”待客人拿好酒之后,司以杭和李圆圆交杯喝酒“祝福你们。”
“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恭喜司董事长和司夫人。”
一声声的贺喜生、恭喜声,喜不进新人的耳朵里,李圆圆是满面春风,笑容难掩,从今往后,她距离豪门,只差一步之隔了,而这一步的距离,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大家同喜,同喜同喜。”司董事长道,“接下来大家喜欢吃什么不要客气啊。”
“圆圆,妈带你去认识一下朋友。”司夫人对着李圆圆道“是,谢谢妈。”李圆圆乖巧的挽上司夫人的手,然后两人朝着那些所谓的名媛贵妇千金小姐走去。
司以杭推开众人,没有了李圆圆在身边,他觉得轻松了很多:“你们自己随意,我过去一下。”招呼了一下自己的朋友,司以杭朝着齐非那边走去。
事实上,齐非也以为司以杭是朝着自己走来的。但是走到一半,司以杭停下了,他站在宁雨墨和洛蓝祈面前。
“干一杯?”司以杭拿着酒问。
“恭喜你。”宁雨墨拿着才喝了一口酒的那一杯,跟司以杭干杯。
但是,司以杭却没有干杯,他看着宁雨墨:“雨墨,你以前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宁雨墨挑眉,以前对司以杭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不记得了。而且,他也不认为他和司以杭之间,有谈以前的必要,他今天来,不过是来看戏的。他承认,自己很邪恶,想看齐非会在司以杭的婚礼上怎么闹,可显然自己没有看到戏,很可惜啊,齐非的忍耐力很高。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太好。”宁雨墨回答。
“你忘记了也没有关系,可是我还记得。”司以杭道,“你说,接吻是传播细菌最快的途径,你还记得吗?”这是曾经,他拒绝自己亲密的话,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现在他和洛蓝祈在自己的订婚派对上拥吻,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曾经所说的话,只是借口吗?用来拒绝自己的借口吗?
“是的,我到现在还是这么认为。”宁雨墨道。
“那你刚才是在干什么?”司以杭质问。
洛蓝祈怒了,他和他家亲爱的拥吻,难道还有经过这个人的同意?洛大少刚想开口训话的时候,听见身边的亲爱的开口了。
“我到现在都还是认为接吻是传播细菌最快的途径,但如果因此而生病,或者中了病毒,我愿意和他一起。”宁雨墨说瞬间,洛大少的心头开了一朵花,那朵花好艳丽。
“你……”司以杭的脸,第一次被打的这么疼。他曾经用了三年,辛苦的去追他,舍不得他受道一点点的委屈,更是舍不得勉强他。他不愿意接吻,他不逼他,他等他,他不愿意上床,他也不逼他。可是最后,等来的结果是什么?原来是笑话一场,真是讽刺。
那么他追他的那三年,浪费了什么?错过了什么?他以为他单纯又纯净,所以他不碰他,他忍着,同样自己也清清白白。然而现在呢?司以杭冷冷的笑了。
“原来是我贱了。”司以杭自我嘲笑。
“你知道就好。”洛蓝祈终于忍不住了,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如果是我,根本就不会给雨墨请帖,这不是闹笑话吗?
如果是我,根本就不会再有脸来见雨墨,这不是做了野鸡还要立牌坊吗?啊……错了,是做了野鸭还要立牌坊。”
洛蓝祈说话非常的粗鲁,粗鲁到宁雨墨听了都忍不住蹙眉,这是太……太经典了。更何况司以杭呢?本就下沉的俊脸,更加难看了: “洛总怎么说也是洛环集团的总经理人,怎么连句人话也不会说?”
“我会很多种语言。”洛蓝祈笑嘻嘻的反击,“我见人会说人话,见鬼会说鬼话,见狗会说旺旺语,见了司先生,当然不会说人话了。”
“你……”司以杭从来没见过像洛蓝祈那样不要脸的人,来参加自己的订婚派对,却还这样不知道尊重人家,如果不是仗着他洛家的权势,他洛蓝祈又算什么东西。越想,司以杭越是生气,“你就看上了这样玩世不恭的人?他不过玩你的,你难道不明白吗?雨墨,你清醒一下吧,洛家那样的家庭,是不会允许你跟洛蓝祈在一起的。”
“呸呸呸……”洛蓝祈不高兴了,“司先生,你不能自己有母鸡抱了,就来拆我的鸳鸯啊,俗话说的话,秀恩爱是分的快,拆鸳鸯是死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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