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狐铃铛
“好。”梦花将他们送出门。
微生谰与邓采一路走回王爷府,因为微生谰不想引人注意,所以没有坐轿子,也没有带太多的人出来,他们是两个人步行出来的。
回到王爷府附近,就听到了不少人说,今日五王爷闹到了相爷府,具体的原因不知道,不过依照五王爷的性子,闹出什么样的事也不新鲜。
这具体的事情嘛,就得说到景相衡那一边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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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闹相府
景相衡带着玉佩,大张旗鼓地来到相爷府,相爷虽然起可个大早,却没想到景相衡竟然一大清早的就来拜访了。
五王爷是小霸王的事情大街小巷都有传,相爷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五王爷与相爷根本就不怎么接触,没有理由会闹到相爷府里来才对。
虽然想不通,相爷还是让人将景相衡请了进来。
相爷虽然需要敬五王爷的身份,但怎么也算是自己家,坐的,自然也是主座,景相衡因为身份尊贵,可客随主便,坐的自然,也是主座。
相爷笑呵呵地问:“不知五王爷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景相衡笑道:“我来,自然是有事的,不过不是相爷的事,不知相爷的爱孙何在啊?”
相爷摸了摸他的羊须胡子:“我那顽劣的孙儿不如五王爷这般勤奋,这会儿还在呼呼大睡呢!”
景相衡摸着玉佩,想着什么时候拿出来比较合适,便说:“相爷可知,昨夜您的孙子闯了祸?”
相爷拱手:“老夫不知。”
景相衡叹了一口气,“说来也是我不好,昨夜行房的时候太过着急,把我那小娇妻给吓坏了,她一急,就从王爷府跑了出去。我昨夜差人找了很久,最后找人找到了,可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相爷心里突然不安起来。
景相衡拿出玉佩,“看到你的爱孙正调戏我的小娇妻啊!”
相爷脸色一变,马上站了起来,“冤枉!冤枉啊!我那劣孙虽然性格顽劣,可……可他怎么可能敢调戏你堂堂五王爷的新婚夫人呢?他……他定然是不知道的啊!”
景相衡冷笑:“不知道?我夫人昨日刚嫁,穿的可是大红喜袍,他要如何不知道?”
“这……”相爷只好说:“就算穿的是大红喜袍,可新娘子穿的都一样,劣孙又怎知是王妃呢?怕是劣孙看王妃哭得伤心,想要上前安慰几句吧?这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啊!”
“误会?真是好大的误会!”景相衡拍案而起:“调戏我娘子不成,又与我的人大打出手,你现在可敢把人交出来,一一核对伤口?”
相爷正为难,正巧张若光走了出来,“是,就是我调戏的你娘子又如何?我当时又不知她就是你娘子,现在事情发生了,你打了我的人不说,还跑到我家里来闹,这简直无法无天了!”
景相衡冷笑:“你还敢跟我说无法无天?就算她不是我娘子,难道你调戏良家妇女就对吗?你这么做,于法不通,于天难容!你还与我说法和天?”
张若光被呛得无话可说,只能求救般地看向张孔寻。张孔寻拱手,对景相衡说:“都是老夫管教无方,五王爷,你要有气,就往老夫身上撒吧。”
“不!一人做事一人当,犯错的不是你,我又怎可拿你来撒气?”景相衡看向张若光,“你也放心,我虽然脾性不好,但还不至于滥杀无辜,你这乖孙子,我自然会交给有权管理此事的人来处理。”
张若光不服:“你是王爷,你把我交给他们处理,可他们还得听你的,最后,还不是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景相衡惊讶地看向张若光,“你才刚刚跟我说了法和天,怎么才几句话的时间,你就忘记了呢?这法上白纸黑字规定了如何处置,难不成我还能横插一手?”
张若光看向张孔寻,看自己的爷爷也没有办法,只能说:“哼!到时候你把我押上去,罪名还不是随你定!”
“这你错了,我直负责把你带过去,至于怎么处置,还真不是我能管的。”景相衡拍拍他的脑袋,说:“就算是当今圣上,也是不能强加罪名的,我身为皇族,给你一个欲加之罪,这不是知法犯法吗?”
虽然景相衡说起来像是随口一说,可却是有意说给相爷听的,这是有意无意探相爷的口风,就指望着能从相爷的反应中看出蛛丝马迹。
可这相爷却像死了一般,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直到景相衡把张若光带走,张孔寻大气也没喘一口,好像他只是无关的巨人一样。
可没有反应却恰恰让景相衡觉得破绽更大,要说来,哪个爷爷能在自己的孙子都被人给抓去了还无动于衷的?
除非他有把握把人给救出来。虽然既然有把握,就该有些得意,可他怕是担心被景相衡看出来,又大闹一场,所以才强制自己没有任何的反应。
把人送到官员那儿之后,景相衡还真的没有心思管张若光被判什么罪,他正急着和微生谰讨论张孔寻的反应。
于是把人送走后,他便让人赶紧把他送回府,可回到府之后,却连微生谰的影子也看不到,问起丫头,丫头只说是夫人想要出去逛逛,没有特定的地方。而且因为不想太招摇,所以只带了邓采一个人。
景相衡便如此急了一个上午,直到快午时,微生谰才慢悠悠地从大门走进来。
景相衡看到微生谰,急急忙忙将他拉到正厅,微生谰正想着要如何说服邓采呢,现在被他这么一拉,被吓了一大跳。
景相衡把人拉到正厅后,又将所有的人都谴走,才说:“我把人给送走了。”
“嗯。”微生谰不痛不痒地应了一声。
“你猜我带走人的时候,张老头是什么反应?”
微生谰终于看向景相衡:“什么反应?”
“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自己的孙子犯了事被带走,他居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微生谰皱起眉头,“调戏良家妇女又不是强/奸民女,不算大罪,只要塞些银子,关几天就出来了,他没什么反应,不是正常吗?何必大惊小怪?”
“不是没什么反应,而是没有反应。”
微生谰想了想,道:“你是猜他在刻意掩饰自己的情绪?”
景相衡点头,“正是,我想着,我这么一闹,他若被逼急了,或许能露出马脚。”
“那他有没有怀疑你?”
“似乎没有,我是京城的皇族恶霸,做出这样的事,根本就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