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就/蜂蜜柚子露
辩论赛首先不能丢气势,傅容有点急了。
这不是作弊吗?不公平啊!第一次看到辩论赛还能这样的。
好不容易等到二辩时间结束,由他进行攻辩,汤一介含笑看着他站起身来。
稳住,二辩那里落了下风,自己这边一定要坚持住论点并对汤一介进行反攻,他对汤一介可没有什么要留手的意思。
傅容稳住呼吸,脸色渐渐沉静下来:“对方辩友,性行为是一种正常的生理行为,两人感情水到渠成,进行合理和谐的性行为,对正式走入婚姻是一种帮助,你同意吗?”
汤一介没有正面回答傅容的问题,语气轻松:“我认为对方辩友有必要弄清楚水到渠成的概念。什么叫水到渠成?两个人荷尔蒙的互相吸引、喝了酒后的冲动等等,这难道不是你口中的水到渠成吗?但是这种情况下发生性行为,我认为是对彼此的不负责任……”
傅容看着汤一介侃侃而谈的样子,思绪转的飞快:“性行为只要是在合适的年龄,双发自愿并在私密场合,那就是个人自由,他人无权干涉。在伦理道德范围内,性满足了人作为人的生理需求,对身心皆有益,难道对方辩友,若你的女友是不婚主义者,你就一直不和她为爱鼓掌吗?”
这话引起了很多观众的共鸣,为傅容不吝啬地送上了掌声。
汤一介不慌不忙,面对提问有理有据,更能从傅容的话语中提取自己需要的信息:“对方辩友,你提到了一系列婚前性行为发生的前提,年轻合适、双方自愿并在私密场合。但是根据我们的数据显示,有很大部分婚前性行为并非在上述条件下发生……”
傅容冷笑一声,发起重击:“假若你是女孩,结婚后才发现老公没有性能力,此时你是否会后悔,后悔没有在婚前发生过性行为,了解到这一状况?由此可见,婚前性行为是很必要的。”
此时时间已经快到了,汤一介语速快了几分:“对方辩友以必要性进行论证,可是必要性就等于主要性吗?性行为并不是婚姻的主旋律,婚姻也并非以性为前提,而是灵魂的羁绊余生的陪伴和信任。这就像我吃一碗饺子,当饺子失去了醋,它就失去了它的美丽,由此可见加点醋是必要的。但你能说我是为了喝醋的吗?明显我是为了填饱肚子才去吃的饺子。”
汤一介的回答以饺子和醋的比喻结束,他话音刚落,计时器便到了时间,观众席掌声阵阵,显然比较认可汤一介的辩论。
接着就轮到汤一介作为三辩进行反攻提问了。
傅容渐感压力,汤一介接下来辩论的角度很刁钻,逻辑思辨能力很强,思路也打的很开,更重要的是他对词语分析很敏感,记忆力也很好,自己话语间的漏洞全被他抓住进行质询。
好不容易还算清晰地回答了问题,一辩做完攻辩小结,就到了自由辩论阶段。
汤一介已经渐渐稳住了局势,带起了节奏:“……综上,婚前性行为是有利又没有利的,它当然是可以发生的,但我们在这里讨论的是它的利弊,很明显,婚前性行为弊大于利。”
傅容抓住他话里的漏洞:“你怎么能说有利又没有利呢?那你说你爱我又不爱我是可以的吗,这难道不矛盾吗?”
汤一介看了眼傅容,说:“当然可以。我可以只爱你的下半身,不爱你的上半身。”
全场掌声轰动。
傅容耳尖泛红,鼻尖也带着点红,谁来治治这个流氓?
汤一介发现傅容一生气,就跟女孩子化了一种叫桃花妆的妆容一样,眼角鼻尖浅浅的红,看着看着就有点移不开眼了。
辩论赛到最后,局势也没掰回来,不用裁判说也知道反方赢了辩论赛。
傅容:“……”好难过。
怎么就输了呢?
主持人让正方反方一共八位辩手走到台上,做了一番总结陈词之后,宣布胜负和最佳辩手获得者。
汤一介凭着出色的口才拿到了最佳辩手的奖牌。
双方站上台拍照合影的时候,气氛不像刚刚那样咄咄逼人了。傅容的学长欢欢喜喜牵着萌妹子小女友的手,汤一介一把搂住傅容肩膀,将最佳辩手的奖牌挂在了傅容脖子上,对着摄像机笑得亲切。
“场上是对手,台下是朋友,感谢八位辩手为我们带来一场精彩的辩论赛!”主持人带头鼓掌,“下一组是新传学院和外语学院之间的针锋,请辩手们做好准备!”
等拍完照了,两人往观众席前排走,观看下一场辩论赛。
汤一介笑着说道:“对方辩友,其实我完全赞同你的观点,认为婚前性行为利大于弊。”
不能为爱鼓鼓掌,那简直是太遗憾了。
“是吗。”傅容有气无力,实际上他内心深处,深深认为婚前性行为弊大于利,没办法谁让他是正方,这剧本拿的不对啊。
“愿赌服输啊,陪我女装出去玩一天。哪一天我说了算。”汤一介凑到傅容耳朵边上叮嘱。
入V第二章
傅容这边的女装,全部是公司寄过来直播用的衣服,Lolita小裙子,cosplay衣服,不太适合穿出去。
汤一介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一大早就敲开傅容的门,把还没起床的傅容从床上拖下来,开着他那辆拉风的法拉利带着傅容出去了。
“大哥,您至于这么早吗,我饭还没吃呢。”傅容坐在副驾驶,睡眼朦胧地揉了揉眼睛。
汤一介抱歉了一声:“今天时间有点赶,到了地方再吃吧,你先忍一下。”
傅容发现他今天西装革履,和往常不太一样,像是要去参加什么正式活动一样。
车停在了一家装修雅致的屋子前,周围街道上来往的人并不多,在帝都是难得安静的地方。汤一介上前推开门,顿时一股清新的味道扑鼻而来,是混合着睡莲香的味道。
傅容看到屋子里只有五个人,两男三女,穿着打扮十分打眼,是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那种。明明不是多么出色的五官,在妆容和发型衣服的修饰下,却好像随时可以去拍杂志封面。
屋子里有好几个化妆台,上头的化妆品摆放的整整齐齐,兼有发剪风筒之类的造型工具。里头有几个房间,都有不同功能。
这应该是个工作室,只是现在大家都闲着,窝在沙发上看书的看书,坐在窗边插花的插花。
“这里是哪里?”傅容小声问道。
“造型工作室。”汤一介看着傅容有些拘谨的样子,解释道,“我家开的,放松点。”
里面的人看到汤一介,放下手中东西跟他打招呼:“老板!”
“嗯,给我朋友做个造型。”汤一介拉过傅容,推到了前面。
汤一介显然是事先打过招呼,一位造型师上前带着傅容清洗了脸和头发,护肤完给他化起妆来。
另一位则替他打理头发。
傅容已经很久没有剪过头发了,此时短发稍长,发型师没有选择假发,而是拿出卷棒卷起了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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