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配云
“哦,那个。”
陈书竞嗤笑一声,从卡包里抽出来给他,让他拿在手里随便把玩。
“国内办的,不是American express,说全球礼遇其实限制多得要命,贼他妈垃圾。”
江桥不解,“怎么会呢?这不是……这是黑卡呀。”
美国运通百夫长卡,卡面黑金,据说是豪富政要所持有,特权无数,服务高端无微不至。他几年前看到过引入国内银行的消息,网上一片柠檬,阴阳怪气。
陈书竞说:“拉倒吧,也就机场贵宾厅有点用,那头等舱不也有吗。国内的又不难办,十个办卡九个装逼。”
江桥撇嘴,“哦?那你是……”
“我装逼呗。”陈书竞笑道,“前年追学姐,她在招行实习,我帮她冲业绩。”
江桥莫名心塞,“哦……”
他俩买完东西,临走时陈书竞看到Tiffany有个限量款项链在卖,顺手买了下来。
江桥被标价晃得眼花,以为他要给自己,正在面红心跳呢,不知该不该拒绝,就听他发了条语音:
“Elsie,你不说那款伦敦没有吗,我正好看见,买了送你。”
对方立刻回复,是娇俏又热情的女声:“天呀谢谢!A哥爱你!我下次送你BV和Switch!”
陈书竞:“都行。”
江桥骂自己自作多情,闭上眼当没听见,和陈书竞手牵着手,把购物袋扔回了家,又出门坐上Uber。
他挽住陈书竞的手臂,倚靠在他肩上,默默地看他和别人互动。那手机屏亮度满格,丝毫不防着他偷窥。
陈书竞的朋友真多,微信红点就没消失过。
其中有些是普通聊天,问他为什么提前回,和Kiko怎么了之类。还有些却撩骚性质满点,发的话简直……江桥看着都替人尴尬。
女生竟然也可以这么主动啊,他想。
大多数男性一辈子也体会不到吧,小姑娘真情实意想跟你上床的滋味。
下车后去摄影博物馆Fotografiska,是江桥查到的,陈书竞说他也喜欢。
里边的展品极具美感,把照片拍得像艺术品,创意非凡,让人意想不到。是环境保护主题。
“我爸也很关心环境。”陈书竞突然说,“他每年都去自然保护峰会,比参加我班会还多。”
江桥一怔,想起前年的新闻,陈文峰在通州的项目涉嫌森林污染,驱赶原住民。一时间心情复杂。
那次还打了官司,广城实业最终胜诉。网友们讨论说钞能力就是牛逼。
那天他俩在博物馆顶楼吃饭,俯瞰整个斯京。吃到中途端上来一盘冒烟的白色物体。
江桥迷惑地睁大眼,就见服务生一顿操作,用火转着烧了一下,那烟就散开,白色薄膜化掉,露出粉色的蛋糕,像情人的脸庞娇艳欲滴,上面有鲜嫩的樱桃。
真是漂亮极了,江桥有些惊喜,却发现小腿一痒,是陈书竞用鞋尖蹭他,把牛仔裤往上推了一截,神情似笑非笑。
江桥一惊,羞赧地左右四顾,正想着怎么回应,他却又立刻收回了长腿。
陈书竞看着他,半抬着下颔,那张脸俊俏得毫无瑕疵,眼里如春水横荡,认认真真地说:
“宝贝,研究生快乐。”
晚上俩人回家,在门口接吻。江桥紧紧地抱着他,用下面轻轻蹭他,手指小心翼翼地搭上裤链。
而陈书竞眯着眼,目光色情又充满欲望,有力的手指捏住他的屁股揉了一圈儿,声音低沉地说他鸡巴硬了,要江桥跪下来舔。
江桥一时惊住,羞涩不已,迟迟不肯行动。
陈书竞就不耐烦了,把他推到墙上,粗略做了前戏,从后面插进湿软而被操熟了的逼里。
陈书竞边操他,边吻他的脖子,声线懒散,又十分冷漠:“你知道吧?我性欲不弱,花样也不少,你到底受不受得了?”
“啊……啊!受……受得了……”
“是吗?”陈书竞冷笑,“口交都不敢,我看你趁早滚蛋。”
他又说滚了。
江桥突然生气,胸口又酸又疼,大概是吃得太好,有点反胃。故意把小逼夹了一下。
那逼里又紧又骚,陈书竞一时不慎,被卡得直喘气,差点精关失守,不禁恼怒地咬他一下。
“骚货!”
江桥扭了扭臀,低声问:“你真会供我读书吗?”
“嗯。”
“那我会学口交的……”
“你要学的可不少。”陈书竞说。
他贴着江桥的耳边,手指往下,捏住江桥红彤彤的蚌肉和阴蒂搓揉,故意很重,因为想看他发抖。
陈书竞的体温偏高,说话时热浪翻涌,烧热江桥的耳廓。像过烫的暖炉,让他既想接近又想退避,心底泛起细小的绒毛。
他夹着鸡巴挨操,放空地看着灰白墙壁,满眼水光。就听见陈书竞问:“下好决心没有?”
“下……啊……下好了。”
江桥想,这决心还用下吗,天降的机会如果不抓住,这辈子也遇不着了。
他怎么放得开啊。
“行。”陈书竞毫不意外,声音漫不经心,“那等会儿操完了把逼洗洗,自己把阴毛剃掉。”
“扎手,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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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个缺点
江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花洒下面,给自己剃毛。
陈书竞给他剃须刀和沐浴露,靠在门边上环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江桥的下体毛发不算浓密,甚至偏短,因此才更扎人。性器和阴阜上都有薄薄一层。
他打开剃须刀,被嗡嗡声震了下,手腕颤抖地贴近下阴,却不知如何下手。
那小逼刚被操过,阴唇都还肿着翻开了,露出红色嫩肉和水淋淋的阴蒂,不敢碰。可鸡巴上的毛也难剃,小东西弯弯的,和剃须刀的形状对不上。
他难堪地望了陈书竞一眼,见对方神情冷漠而强硬,只能委屈地垂下头,深吸口气开始刮,上刑场似的。
旋转的刀片颤抖着逼近,刚刮两下就蹭到花穴上方的卵蛋,疼得他小屁股直抖,被触碰刺激得勃起的肉棒瞬间软趴,眼里水光一片,几乎要哭出来。
“Alex……”他轻声说。
“干嘛?”
“疼……”
“你可真难伺候。”陈书竞笑道,眉梢有点讥诮,“这么点儿事都做不好?”
江桥咬唇,“唔……”
“行吧,算了。”
陈书竞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把剃须刀拿走,顺手将人打横抱进怀里,语调既挑逗又邪性:
“小宝贝这么没用?只能回英国做激光了。”
“啊?”
江桥搂住他的脖子,白腿在空中扑腾了几下,惊讶道:“激光?那医生不是得看到……”
“不愿意就自己刮。”
“别……愿意。行了吧。”
他这种身体,向来讳疾忌医,去展露下体真是要命。但被这么晾了一下,两相对比,他竟然觉得激光就激光吧,总比自己弄,搞得全是血好啊。
睡觉时他侧卧着,陈书竞从后面抱他,长臂横在他腰间,用鸡巴蹭他柔嫩的臀部。
江桥就乖乖张开腿,让肉棒插进双腿之间,用白嫩的大腿根部夹住了,贴着软乎乎的肉缝。
他忍不住问:“激光会疼吗?”
陈书竞顶了他一下,懒洋洋地说:“不知道。疼你也得做,不然刮掉也没用,第二天又刺了。”
“那你为什么让我……”
“你说呢?”
“啊?”
“玩儿你呗。”
“……哦。”
第二天下午四点飞机,江桥定了十点的闹钟,爬起来吃了点面包,开始收行李。他自己的东西很少,陈书竞的倒是多如洪水泛滥,衣服能把房子填满。
他把衣服抱到床上,坐在边沿上一件一件叠。陈书竞睡在旁边,此时终于掀起眼皮,用手掌撑着脑袋,半梦半醒地眯着眼打量他。
“哇,真帮我叠啊。”
“你也来一起吧,”江桥说,“我怕来不及。”
“我不会。”
“很简单啊……”
“不学。”
“……行吧。”
他就不说话了,轻轻咬着嘴唇。那小模样把陈书竞逗得愉快,起床刷牙洗漱,凑过去狠狠亲一口,又跳上床点上烟。
“真可爱。”他笑道,拍拍江桥的小脸,“叠吧,我打会儿游戏。”
“哦。”
“不想弄了就说,我再找人。”
“不用吧,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