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尘
不止,沈清不止要他的命,他几乎是奔着让他发疯的目的去的。
在车子一个急转的时候,他攀着季如风的脖子,顺势就跨坐在了他怀里,闭着眼睛,低着头,继续深情地吻着他。
除了喝醉酒,他很少有这么热情主动的时候。
他的吻依旧青涩、纯洁,美好得像是冬日后的第一抹春色,却又炽热得像一把野火,点燃了季如风满世界的千里冰封,也点燃了,他被禁锢在理智囚笼里整整九年的情*欲。
因为对他的爱,而生出的情*欲。
一吻毕,沈清喘着呼吸,舔咬着他莹白的耳垂,“你是个奇迹,你是我的神……”
“现在,我想要渎神,可以么?”
第88章 这剧情为何如此眼熟?!
不,从沈清说出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不是他想渎神了。
而是他的神明,正在疯狂压制,狠狠亵渎他最虔诚的信徒的可怕念头。
从沈清跨坐在他怀里的那一刻起,季如风的理智就已经濒临奔溃的边缘了。
他在灭顶的爱意与欲*望中试图悬崖勒马,终于维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宝宝,我没有准备润滑液,直接进去你会很疼的,再等等,再等等好不好?”
如果是从前,他一定早在车上备好了润滑液杜蕾斯,还有两人的备用衣服。
可惜,这老流氓最近太伤心,连本性都给伤没了。
现在只能美色当前,能看不能吃了。
尤其今天美人还格外热情主动,就差脱了衣服坐上来自己动了。
“我可以等,你呢?你……还等的了么?”
“……”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现在到底是谁等不了?
沈清能清晰地感觉到,季如风的身体比他的嘴巴诚实千百倍,那股蓄势待发的力量带着可怕的灼人的温度,正在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挣脱理智的囚笼。
它极度渴望着,渴望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在柔软湿热的壁肉里驰骋进出,让两人的爱*液水乳*交融。
它渴望得到解放,在他的身体里释放所有积蓄已久的力量。
可是都这样了,季如风居然还能忍,哑声道:“先回家,我房间里有润滑液,你先忍忍……”
就两人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谁要忍。
沈清今天是铁了心要做到底,牵着他的手,贴着细腻光滑的皮肉,从小腹一路摸下去。
他估计是真的想一把野火烧死季如风。
他附在他耳边告状,压抑的喘息声撩人的很,也委屈的很,“你刚刚没来的时候,杰森说他要当着你的面上了我,他还摸我前面,想从后面进去。”
季如风:“……”
沈清今天为了能让季如风上自己,也算是豁出去了,脸什么的都不要了。
“它脏了,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不摸。”季如风被他吻的心头野火一阵接着一阵,烧的他烈焰焚身,苦不堪言,却还得好言好语哄着他,“回去,回去我给你舔干净,好不好?”
沈清看着被自己咬了个小小的牙印的耳垂,上面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戴了一只银白色的耳钉,款式简单,花纹却很精美特别,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是一对的。
季如风给自己偷偷带了只耳钉,是何居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那两枚耳钉,或许就是象征着对戒的含意。
沈清看着那只显然是刚打了耳洞不久的耳垂,有些微红,也不知道是被他咬红的,还是伤口没恢复好。
但不论是那一样,都让他心颤如麻。
沈清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他清醒状态下,最下流的一句情话,“老公,我现在就给你口,好么?”
“……”
季如风脑海里只剩下了两个字。
要命。
可沈清还嫌不够,在他耳边低语,“给你口,帮你亲亲舔舔,含着你的辣椒高*潮,好不好?”
他忍着极大的羞耻心,红着耳根,说着自己从来没有说过的下流情话,就为了讨他开心。
就这要还忍得下去,季如风估计自己都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生理功能障碍了。
他按着沈清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滚烫、炽热、激烈的吻,像是外面那场郁积已久的疾风骤雨,在一个合适的天气里,席卷至每一个角落。
比起从前的每一次温柔绅士的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他显得急躁、猛烈、疯狂,甚至是凶悍,仿佛要把面前这个人拆吞入腹。
或许正如他之前说的,他在床上对沈清太温柔了。
温柔得让人误会他是个君子,是个绅士。
而实际上,他是流氓、是畜生,是哪怕闻到一丁点肉味都忍不住食髓知味的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