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羌塘
余香莲大大咧咧说:“你养它又不是为了等它死”
余北一愣。
余香莲这句话简直太有哲理太有内涵了。
咱们家关于哲学这一块,一向拿捏得死死的,一脉相承。
同理可得:我和顾亦铭搞快乐,又不是为了等他走。
及时行乐。
顾亦铭的好处,我还没享受到呢。
“嗨呀!大过年的,你提这些干嘛?多晦气!”余香莲拍了他两巴掌,“弟子无意,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人菩萨也不管这一块儿啊。”余北嘟嚎。
“那上帝?哈利路亚。”余香莲又在空气中划个十字。
“你这信仰变得可够快的。”
“管它呢,谁管我就求谁,总有一个有空不。”
第68章 骚得太厉害了
付钱的时候,宠物店老板居然也是顾亦铭的粉丝,嗷嗷喊着要给顾亦铭免费。
余北又酸了。
回去路上,余香莲抱着她的亲儿子可亲可亲了。
“儿子,给你们弟弟取个名啊!”
顾亦铭笑着说:“让余北取吧。”
“那可得想个有文化的,不能像我的名字一样随便。”
港真。
我认为我到现在还不红,跟取名不好也有关。
余北两个字太普通了。
你看顾亦铭三个字,一听就有霸总味儿,透着一点不凡,能当荧幕老公的那种。
就我这名字,大街上一喊,回头的能有三个。
“啥意思啊你?嫌妈给你取的名字不好?简单明了容易记,你能当上明星就是因为这个名儿,你懂什
余北扭头问她:“听你这么一说,还有点来头?”
“那当然!”余香莲信誓旦旦。
“说说。”
“忘了。”余香莲张了张嘴,不好意思说,“好像当天我在打麻将,单吊一张北风,还真让我自.摸胡牌了,然后就肚子痛了,你说奇妙不奇妙,说明你旺家呀。”
难怪顾亦铭的事业平步青云。
我,余北,功不可没。
但是有什么卵用呢?
我又没钱。
“我要改名。”
“为什么?”顾亦铭都问了。
“风水不好。"
“可拉倒吧,还改名,你想要什么名儿啊?鱼刺,鱼鳞?鱼头?”余香莲嘴碎说,“别给我搞这些有的没的,快给你弟起一个算了,你文化水平太低,我自己想好了,就叫大白吧。”
余北一听,还不错。
回头拉他去和小白认一认亲。
晚上是真没睡好,余北一个瞌睡就眼皮睁不开了。
被顾亦铭的声音吵醒来的。
“幺儿,到家了。”
“嗯?哦”
余北浑身软软的,打个翻身想继续睡。
“这孩子,晚上肯定没睡好吧。”余香莲劈里啪啦说,“也不知道合计合计自己的实力,大晚上的不睡觉白天睡,你想干啥?想成仙?”
顾亦铭在那道歉:“妈,是我没让他睡好,熬夜了。”
余香莲一愣,老脸微红,没再数落余北。
“那那年轻人是挺正常,就是以后要注意,要玩白天去玩,太晚睡觉伤身体。”余香莲拍拍顾亦铭的手臂说,“还是你体力好,被他闹一宿还这么精神。”
“我平时锻炼呵呵。”
顾亦铭说着,去拉余北。
“嗯?”
他身子倾进副驾驶,又在余北脸上探了探。
“幺儿,你脸怎么这么烫啊”顾亦铭眉头一皱,“妈,我看他好像着凉了,还有点发烧。”
哦?原来我是感冒了。
难怪这一天篇篇的。
我还以为是因为听说顾亦铭要去美国,给伤心的呢。
余香莲啧了一声:“叫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病了吧,虚成这样”
“不怪他。”
顾亦铭自责的语气。
是他最近晚上天天拉着他,要他搞那事儿。
“那妈您先上楼吧,我带他去一趟医院。”
“也行吧,你们早去早回,看着他点儿。”
余香莲抱着大白回家了。
余北被顾亦铭拖到医院,非要下车就背他。
余北也没争。
我旺了顾亦铭这么多年。
当牛做马报答我是应该的。
就是旁边人不这么看。
老是眼神怪异嗖嗖地瞄他。
跑去急诊科挂号。
“顾亦铭你是神经病吗感冒来急诊科,耽误人家病患。”
“你就少操心,闭上眼睛休息。”
“不是,人家都在看咱们。”
“让他们看呗。”
余北把他埋在他的肩窝窝里。
是顾亦铭太体贴,感动我了吗?
不。
是因为太特么丢人了。
轮椅上的患者看着我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非往急诊科挤,都想站起来捶我。
但是他们也没付诸行动。
估计怕锤不过顾亦铭。
急诊科的中年男大夫是个典型的南方人。
“重感冒,是挺严重的,辛亏来了急诊科,发骚超过40度,再拖下去脑子都能骚坏。余北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感觉他在骂我。
医生言简意赅地说:“先打一针退骚针吧,把体温先降下来。”
那不行。
这是我的看家本领。
我的铁饭碗。
“能不打针吗医生?”
“为森么?”医生问。
还挺萌的。
“就听说退骚烧针有副作用。”
不是因为我怕针,谢谢。
“你这种情况,最好还是打一针吧,唉骚得太厉害了。
顾亦铭在旁边摸了摸鼻子。
医生见他还不说话,只好说道:“实在不打也行,吊个水吧,见效果也还算快,就是你自己骚坏了可别怪我,是你自己不遵医嘱。”
“那还是打针吧。”
被扎十秒钟和被扎一个小时,余北还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