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临漫漫
两名宫女脸上羞得通红,低着头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李公公躬身道:“陛下请看,这便是女人的身体了。”
萧毅瑾视线在面前两个女孩子身上扫过,兴致缺缺地点了点头,两个十来岁的小丫头都还没张开呢,和前世他的妃嫔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李公公暗恨自己言语不谨慎,引起了萧毅瑾对男人的兴趣,生怕陛下走了歪路,有心将功补过。见萧毅瑾视线看了过去立即道:“女儿家娇软和男人不同,陛下可以摸摸看。”
萧毅瑾站起身,走到两个宫女面前,两名宫女畏缩着,深深地低下头去。
萧毅瑾伸出手放在其中一人肩上,宫女单薄的肩膀,软腻的肌肤在萧毅瑾掌下瑟瑟发抖。
瞬间萧毅瑾兴致顿消,皱着眉道:“朕又不会强迫你们,既然不愿,便退下吧。”
两名宫女立即跪下了地上,赤裸的肌肤紧紧地贴在青砖上,抖得更加厉害了。
萧毅瑾背过身去挥了挥手。
李公公想要求情,这两个宫女是他精挑细选,敬事房里最出色的宫女,就指望能让陛下喜欢上,知道男女之事的妙处。
“陛下。”李公公跪下求情道:“女儿家胆子小,只是仰慕陛下威仪罢了,能伺候陛下是她们的福气。”
萧毅瑾却不想听,他现在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不过是借机发作罢了,皱着眉道:“不用说了,退下吧。”
李公公还想继续求情,小金子立即插话道:“行了退下吧,你们既然让陛下瞧了身子也算有功,陛下大度饶了你们了。”
小金子开口,李公公便知再无转圜余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两个宫女退下。
两个宫女浑身颤抖着抱起脱下放在一旁的衣物,匆匆披在身上稍作遮掩便退了出去。
“皇上......”李公公踌躇不安,好不容易奉懿旨前来,若是此次再被陛下赶出去,那他这个总管便算是做到头了。
萧毅瑾没有为难他,转过身看着李公公,迟疑地问道:“就只有女子吗?”
李公公顿时大惊失色,难道陛下真的被刚才他的话激起了兴致,起了龙阳之心?
李公公惊愕之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不住地磕头,额头一下一下磕在青石地板上,鬓边的冷汗一滴一滴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水洼。
“行了!别磕了!”萧毅瑾皱着眉怒道:“脑袋不想要的吧,朕直接帮你砍了!”
李公公一下子定在了原地,动都不敢动,如丧考妣的脸带着哭腔道:“陛下使不得,男女交合才是正道啊!”
萧毅瑾抬了抬下巴道:“朕只是好奇,到底行不行?你若办不好,总有人能办到。”
李公公想说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嗓子里,他进宫三十年千辛万苦才爬到这个位置,往常得罪的人也不少,若是真被撸了下去,恐怕往后余生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于是咬了咬牙,悄悄抬眼窥视了萧毅瑾一眼,道:“有,奴才遵旨!”
无论皇上还是太后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但是如今他也顾不得左右逢源了,注定要得罪一位,那他便只能赌一赌,牢牢抱紧皇上的大腿。
李公公下去安排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带了两个小太监回来。
两个小太监面若好女,身上带着一股阴柔的气质,论相貌却都是一顶一的好,但萧毅瑾总觉得不满意,太监亦是男人不该如此娇弱。
萧毅瑾看着他们两个人赤身站立在殿中,过于瘦弱的身体肋骨根根分明,平坦的上身无甚特别。于是自然而然的将视线向下,拇指大小的物件儿也与常人一样爬伏在乌草中,可向下的囊*却消失不见,一道伤疤横在皮肤上。
萧毅瑾愣在原地,震惊地看着,连眨眼都忘记了。
萧毅瑾好像忽然回到了前世,昏暗的天牢中,被羽林卫剑尖划开的布料被拨到了一边,那样的景象纵使历经生死也令他无法忘记。
李公公见萧毅瑾只盯着那残缺处看,吞了一口唾液,犹豫了一瞬,上前道:“陛下......可要让那两个奴才伺候陛下?”
“伺候?”萧毅瑾疑惑的看向李公公,又看了看两个赤裸着的小太监。
李公公努力笑着,回答道:“男子无女阴,若要交合唯有从后方入。”
萧毅瑾惊讶至极......
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李公公又道:“后庭为五谷轮回处,不可直接使用,内廷配置了专门的兰汤,灌入清洗,直至排除的水亦是清水。”
萧毅瑾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内心依然无比震惊,前世自以为他已经通晓情事,万万没想到,他于这一事的了解还是太过浅显了。
“他们都是清洗过了,陛下大可放心。”说着,李公公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捧着手上献了过去:“男子不比女子,那处更为紧窍,可用脂膏润滑,则畅通无阻。”
萧毅瑾从李公公手上拿过瓷瓶好奇地掀开盖子看了看,又凑到鼻子下嗅了嗅,清雅的兰花香十分好闻,可见价值不菲。
萧毅瑾将瓷瓶一同塞到藏了春宫图的枕头下面,挥了挥手道:“行了,朕已经都了解了,不用他们伺候,朕只是想知道男女与太监,三者之间的差别罢了,你们退下吧。”
李公公见萧毅瑾完全没有收用太监的心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和刚刚让宫女们离开时的心情大相径庭,立即跪地道:“是,陛下。”
“嗯。”萧毅瑾不是吝啬的人,李公公知情识趣也确实教了他一些东西,于是开口道:“赏。”
小金子立即扬声道:“陛下赏赐李总管黄金十两,小许子与小安子亦赏黄金五两。只是今日的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可都知晓。”
李公公并着两个小太监立即道:“奴才知道,谢陛下恩典。”
“陛下放心,奴才不过照例让陛下知晓男女之别,小许子与小安子,也不过是奴才的助手罢了。”李公公松了一口气,此事不泄露出去于他才是天大的好处,太后娘娘永远都不知晓的才好。
萧毅瑾点了点头不在说什么。
李公公与两个小太监退了出去,萧毅瑾看向窗外,长廊上摆放着一排金色的菊花,狂肆的风将花瓣打散,洋洋洒洒垂落在地上,地面都染上了一层金色。
萧毅瑾神色莫名,目光毫无焦距,忽然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第45章
萧毅瑾忽然勾起嘴角笑着道:“小金子,这种事情两个男人当真有趣味?”
小金子摇了摇头道:“奴才不知。”
萧毅瑾自顾自地笑了笑,半晌,忽然站起身来,向寝宫外走去。
小金子连忙跟上,疑惑着问道:“陛下,咱们去哪儿?”
“御书房。”萧毅瑾脚下不停继续向前走。
“御书房?”小金子错愕地看着萧毅瑾,试探着问道:“这会儿九千岁可正在御书房中呢。”
萧毅瑾点了点头,道:“朕知道,这不是去看看他嘛。”
“正是,正是......”小金子喜笑颜开道:“九千岁位高权重,陛下不宜与他争吵。”
萧毅瑾傲然一笑:“朕才不会跟他吵呢!”
陛下陆成泽那么爱他,但是他日后必定是要娶妻纳妾的,今生便是注定了要辜负陆成泽的满腔情谊了......此情无以回报,那他往后便对陆成泽再好点吧。希望日后到他成婚之时,陆成泽能少些伤怀......
萧毅瑾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如碧波般浩荡,上面飘着一层如鱼鳞般的浮云,层层叠叠,在太阳的映照下闪着金光。
萧毅瑾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想,罢了,看在陆成泽那么喜欢他的份上,再加上早上两个人争吵也并非全是陆成泽之过。
今日自己便主动去找他算是求和吧,但他们之间注定了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往后陆成泽伤心的日子还长着呢,如今就让一让他吧。
萧毅瑾惋惜地摇了摇头,脚下迈着轻快的步伐直奔御书房。
萧毅瑾来到御书房外,便迎面撞到礼部尚书从御书房里面走了出来。
礼部尚书立即躬身行礼:“见过陛下。”
“平身。”萧毅瑾摆了摆手道:“张大人今日来可有何要事?”
张尚书从袖袋里掏出折子递了过去道:“今年新科进士一百三十人,一榜三人入了翰林院,其他人任职选官,吏部已经提交了名单到礼部,微臣是过来与九千岁确认一番。”
萧毅瑾接过奏折翻看了一下,上面的人他都不太认识,折子上的官职也大多是派遣地方,最高未超过七品,这些人若想要回京恐怕又得熬了。
萧毅瑾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便将奏折还给了礼部尚书:“既然九千岁看过了,那便照此发布吧。”
“是。”张尚书躬身应是。
萧毅瑾站在原地等着张尚书告退。
可谁知张尚书依然站在原地。
萧毅瑾好奇地问道:“张尚书可还有要事?”
“并非要事。”张尚书看着萧毅瑾,迟疑了一瞬道:“今年陛下已经年过十四,翻过年来便是十五束发之年,这选秀事宜可要准备起来?”
萧毅瑾皱着眉想了想,选秀便是择选三品以上官职,家中未婚配的女眷入宫中,经由层层挑选,留下体态优美,身体康健,容貌漂亮的女子,这些女子便被称为秀女。
选秀本该三年一选,不过因为先帝身体孱弱,而后萧毅瑾年龄尚幼,已经停了十几年了,如今萧毅瑾已经长大,选秀确实该再次恢复。
因为不仅仅是萧毅瑾的后妃,便是皇室宗亲的子孙妻室也会在秀女中选出。
不过操办一次选秀,所需花费不是小数,只要想到再过一两个月后幽州大雪,与明年夏初之时藩王反叛,萧毅瑾便熄了蠢蠢欲动的心思。钱该花在刀刃上,秀女何时都可以,但天灾人祸却等不得。
萧毅瑾摇了摇头道:“这倒是不着急,去年云南大灾,如今户部银钱只够勉强支撑,这件事过两年再说吧。”
张尚书也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户部还剩多少银子,但去年云南大灾朝廷拨出了三十多万两的赈灾银子,好在应对及时并无伤亡,但看着户部尚书那老头天天苦巴巴的脸皮,想来也是不容乐观。
“是,陛下。”张尚书躬身道:“微臣告退。”
萧毅瑾点了点头,看着张尚书离开,转身走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寂静得可怕,整个大殿里只有陆成泽一人,他坐在麒麟椅上静静地翻着奏折,偶尔提笔批注一两句,却不会发出丝毫声响。
萧毅瑾软底的布靴踩在青石板上,亦可以放缓了步伐,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一步一步走近,看着身着玄色麒麟服的陆成泽,尖削的下巴,肤色显得过于苍白,唇色偏淡显得没有气色,斜长的丹凤眼下有一抹不太显眼的青色,显然最近都没有休息好。
萧毅瑾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话本里生死相许、付出一切的爱情,居然会发生在陆成泽这个被所有人认为是凶残杀神的人身上。
母后担心他会如话本故事中那般,因为所谓的爱情变成‘江山可抛,父母可弃’的人,他当时就觉得好笑,故事怎么可能成真,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因为遇上了另一个人就如同失去了理智一样放弃一切。
可是现在看着陆成泽,萧毅瑾又觉得话本所言不假,陆成泽为了他可不就是‘权势尽抛,生死不计。’
萧毅瑾顿时有种无法面对陆成泽的感觉,陆成泽为了他付出那么多,可是他却无法回应陆成泽的感情。
可是,他能怎么办?
他是一个皇帝,注定了要后宫三千、开枝散叶、生儿育女的......
萧毅瑾站在原地久久不动,陆成泽抬起头微微一笑,问道:“陛下,这么站在那儿不动?”
萧毅瑾看着陆成泽的笑容,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陆成泽笑了,陆成泽对着他笑了。
陆成泽一向冷若冰霜,随便扫一眼都能给人如坠冰窟的冷意。这世上除了他之外,陆成泽还会对谁笑得如此好看!
没有了!
唯有他,才能瞧见这绝世笑颜!
陆成泽看到萧毅瑾依然站在原地,以为他还在对不久前两人的争执生气,于是招了招手,声音放得更软,温和地说道:“陛下过来,微臣让人准备了秋梨酥,陛下快来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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