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183章

作者:羽春 标签: 古代架空

谢星珩还把大哥大嫂一家五口接过来排队摸脉。

有病看病,没病体检。

摸完脉,一家都有点毛病。

谢根是因腿伤,留了后遗症。

陈冬则是生了三个孩子后,身体自然虚弱。

小豆子是天生体弱,日子好过了,有一阵见风长,长完就不动了。到今年,他快五岁了,小萝卜丁一个。

另两个孩子,都有热症。

热症不除,孩子贪凉爱哭易风寒。

谢根夫夫俩都是点头附和:“是这样,他俩隔三差五就要去医馆抓副药。”

药哪能乱喝?这么小的孩子,两人忧心极了。

原来是病根子找错了。

徐诚看江家动静,心有意动,把他爹娘哥嫂也叫来看看。

章正来的时候,只有江知与一个病人,走的时候,治了一箩筐。

江知与为这手,多休养了半个月,能恢复活动自由时,已经是十一月份了。

十一月的丰州,天气见冷,早上还有霜雾。

他憋了一年,总算能动动,爱子之心都搁一搁,拿了他常用的练习木剑,去找诚哥儿切磋。

谢星珩说可以陪练,江知与眼神嫌他菜,嘴上却哄着说好话:“我们不能一起走开,孩子哭了怎么办?我又不会哄,还得是你来,孩子就认你哄!”

谢星珩不想承认他很菜,只能认可他哄小孩厉害。

极限二选一,他败得彻彻底底。

江知与为人父,出门去玩,还得跟父亲和爹爹说一声。

再出府时,走路连蹦带跳,一下三步远,背影都看得出雀跃。

是真的憋坏了。

他早早跟徐诚定下了时辰,到了镖局旧宅,直接去演武场见。

单纯以打架来说,江知与不是徐诚的对手。

他学规矩多年,在家都没当众练习,不比徐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有毅力。

不过江知与力气大,在府上规矩,不代表他关起房门也规矩。

无需大场地的练习,他坚持不懈。

两个人,一个是精于技巧,一个是精于力量。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

他们又武出同源,每场都在两刻钟以上。

江知与活动筋骨,从生疏变得熟练,发现徐诚也的技艺也在增进。

中场休息时,江知与就说徐诚进步好大。

正经打的话,徐诚早就赢了,今天是陪练,让着他。

徐诚擦把汗,说:“之前在南地疏通联络网时,一并学的。”

有些是舅老爷教他的。舅老爷是真喜欢他,不认为小哥儿就该温娴文静。人各不同,有人静,就有人动。

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这世界也就没滋没味了。

最后亲事不成,舅老爷十分惋惜。

再有林庚教他的功夫。

阶级权势不同,所学武功天差地别。

倒不是多精巧的技法,是一些呼吸之道,相当于是炼气。

提升了耐力与准确度,再有各处肢体的单项训练,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听话”。

用起胳膊腿,一念之间的事,能控制力道了,把有限精力克而后放。

他教江知与:“开始可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练什么,你坚持一段时间看看。”

江知与记下了,后半场以教学为主。

出了一身汗,就在镖局这里泡澡换衣服。

江知与看徐诚没说,不知道该不该问林庚生辰礼到事。

他知分寸,诚哥儿若是为难,他追问几句也就罢了。若是不想提,他老是问,就不好。

徐诚换好衣裳,脸上表情有一阵羞赧与克制的幸福感。

“我把礼物给他了,他很喜欢。”

这般情态实在少见。

与之前的疲累决绝完全两样。

他情路能顺,江知与为他高兴。

还是老话:“你有事不要跟我客气,我能帮你的,一定尽全力。”

徐诚不客气:“今年放你缓缓,年节过后,你就要去糖厂帮我。厂子都盖好了,里外都是我一个人,实在难办。”

江知与不等年节过后,就在丰州的地界上,当天就能跑来回。

琐碎杂务,他要安排出去。过后他们在丰州城内,也不影响。

没见哪家商户的老板,是成天守在厂子里的。

说了合伙,他因孕期迟了这么久,不能再偷懒了。

回家已是晚饭时辰,江知与出去一天,回来却更有精神,红光满面,眼睛湛湛生光。

要去糖厂的事,家人都知道。

父亲跟爹爹还好说,小谢这里,他要再单独通知一回。

晚饭过后,他跟谢星珩交替着洗漱,保证有个人能看着孩子。

宝宝还小,夜里跟他们睡一处。

气温初降,还没到烧炕的时候,小宝宝早早裹好襁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般束缚着,反让他们有安全感。两个都乖乖的,醒着时,笑脸也多。

过了满月,孩子脸蛋长开了些,皱皱巴巴的痕迹不复存在,能从眼鼻嘴的形状上看出点父辈的影子。

天玑的眼型更像谢星珩,长而挑,也是双丹凤眼。

鼻子跟嘴巴,则像江知与多。鼻子是整体形状像,挺而秀气。嘴巴有点微笑唇,他乖乖不闹时,也是个小团子。

锦鲤宝宝各处都像江知与多,眼睛尤其像,笑起来甜甜软软的。

细看的话,嘴巴像谢星珩,偏薄,也更加有棱角。

宝宝还小,棱角不清晰。要长大点再看看。

江知与趴在炕前,对着两个宝贝看了又看,闻着他们身上的奶香气,还凑近,用脸蛋蹭蹭他们的小脸。

谢星珩说口水里细菌多,这么小的孩子,最好不要亲脸。

江知与也就给孩子洗手时亲亲他们小手,亲完再洗一遍。很克制了。

等谢星珩回来,宝宝也到了入睡时辰,被挪到炕里边,边上用毛毯围了一圈,防止被压到。

襁褓之外,再多一条小被子,盖在那里,各处小小的,看得人心软软。

江知与回过身,见夫君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火苗般,立时懂了什么叫干柴烈火。

这些火苗,随之烧到了他身上。

谢星珩说到做到,真当着他的面喝杀精药,苦得直皱眉。

喝完漱口,还讲究起来,又喝了小甜水,才来跟江知与接吻。半分苦涩也无,唇齿间都是甜蜜。

两人久未亲密,缠-.绵到一起,难舍难分,比着时长,又比着花样,熟悉往日情事流程,又做创新发展。

江知与在他面前更加放得开,乖巧之外,又多几分俏皮狡黠,会逗人了,也会钓人了,勾得谢星珩魂儿也没了。

夫夫俩一起学习进步,晋升老司机。

于当爹的事上,又是新手奶爸。

烈火相融时,还极尽克制。

江知与原就少有喊叫,至多喉间哼哼。

这一忍耐,只余喘息。

谢星珩使坏,从上至下的吻,在胸.-前停留,说流氓话。

这点奶量,对小孩来说不够,对大人来说刚刚好。

江知与以为他已经足够放得开,被谢星珩一句话,说得想钻缝逃走。

他被抱着亲.-吮,那么轻的力,却稳稳束着他。他腰肢一下软了。

放在谢星珩头上,想要把他大脑袋推开的手掌,也软和无力,五指自然弯曲,被松松的发丝轻轻刮蹭,带出无尽痒意。

他顺着痒意去抓挠,找到了谢星珩的嘴唇。

江知与声音都有哭腔:“小谢,你别舔了,我难受。”

谢星珩很大方:“那你舔我。”

江知与愣了下,脸上热度暴涨。

这一晚从热火到生疏,再又重燃爱火,直至天明方休。

有了崽崽,他们不能再睡到自然醒。

孩子睡醒就要吃,饿了不会说话,张嘴就是嚎哭。

谢星珩很自觉,小鱼怀胎生子,他就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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