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189章

作者:羽春 标签: 古代架空

寻宝活动里,江知与用心,谢星珩还请托儿,整体营造的期待感很足。

他还弄了个“随身拜佛,寻到好宝贝”的话题。

拜了神仙小像,一样有神仙保佑。

这话题很流氓。

许愿实现,是神仙帮忙。

许愿无效,是他们心不诚。

江知与暂时没透露糖厂的主要业务是对军销售,等真接了单子再提。

现在就说县内销售问题。

神仙卡以套组形式发放,做抽卡游戏。

任何时间购买糖制品,都能获赠小卡片一张。

但卡片任选,则是在限定活动里出现。

谢星珩看百姓们的期待感都调动起来了,有些担忧仅是自选稀有卡片的活动,会让人失望。

江知与说:“不要小看信仰的力量。”

那可是神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而且彩印卡片他看过了,非常精美,看了就知道物有所值。

再说,糖包都是免费投放的,神仙卡片是附赠品。这个活动是体验收集的乐趣,糖厂在收集的基础上,联动了自家的糖果系列,用心,诚意也足,于活动而言,已经足够。

这是江知与新学的东西。

他花钱大方,总怕给得太少。

换位思考一下,只要让参与者有实物可拿,又玩得开心,这次活动就成了。

长远的销售,会以卡片系列为主。

后期可能会推出限量限时包装,比如用木雕盒子,跟白家合作一下。

比如做不同形式的络子,配一只糖袋。跟王家合作。

糖是不愁卖的,有特色,能让人记住,扩大了客户群体,再有刺激消费的东西,挣大钱指日可待。

一晚上时间长,瓜子花生豆子吃多了,再喝喝茶,肚子胀气。

谢星珩起来走动走动,想找点事做。

这年头没有早教,他既然知道,就要给孩子准备好。

他想做点色卡,给宝宝看色卡,认颜色。

叫人准备颜料、纸笔、剪刀时,家里人都以为他要写新年计划。

听说他要做色卡,看他裁纸上色,又小心翼翼晾在围炉上的铁盘里,另三人都很惊讶他的“笨”。

看颜色而已,为什么要自己做色卡?

裁点碎布也一样啊,布料也有颜色,又柔软,宝宝随便揉捏都不会坏掉,过水也行,玩一阵子还能洗洗晒干继续用。

谢星珩拿笔的手顿住:“你们别笑了,这样显得我很呆。”

他从现代穿越过来,占了时代便宜,能玩信息差。也受时代局限,很多东西都有了固定思维。

要做色卡,就只想到彩色纸片。

说起来这个,色卡跟神仙小卡,从某方面来说,是同一种东西。

色卡能用布料代替,那神仙小卡呢?

谢星珩眸光大亮,侧目看江知与,江知与眼睛同样亮晶晶的。

“等天光,我就去黄家,找人抓紧定几幅神仙像绣样!”

彩色卡片,已经是稀有品了。

彩线绣品,那就是仙品!人间少有!

黄家是上任当家的走得突然,染料方子遗失,导致家业中落。

中落了,在丰州也是顶顶富贵的人家。

只因布庄之外,他们还有多种织布手艺,有的布料一经制成,就自带花样,又漂亮又平整,价格也十分美丽。

除此之外,黄家还培养了一批绣工。

这批绣工的数量,他们没对外宣扬,江知与根据黄家赶工的时长判断,最少有五十人。

黄家才是真的会藏财。

夫夫俩拿过宝宝的衣裳细细看,手艺真是没得说,小孩衣服小,做工要更加细致精巧,各处合身,针脚藏着,半分不显。

好功夫。

被他们发现了,就是他们的了!

夫夫俩兴奋极了,凑一起叽叽咕咕,畅想未来,好像已经挣到了大钱,躺进了钱堆里。

江承海跟宋明晖对视一眼,很为他俩的精神状态担忧。

江知与傻兮兮笑:“嘿嘿,挣钱有瘾。”

虽然他还没有开始挣。

这跟看账本上的冰冷数字不同,这是他自己参与操作,看着账上的活动资金每日变化。

或增或减,都是他们行为带来的结果。这般效用之下,真是用一分心都在疼,攒一分欢天喜地。

眼看着有能挣钱的机会,两人都要紧紧抓住。

大年初一,谢星珩跟江知与一起出门走动。

这情况在交际场上很少见。

各家走动,都是男人主外,妇人夫郎主内。

像拜年,如果是一家都去,男客跟内客都要分开招待。

今年江知与跟着一起来,却没有去后院跟妇人夫郎打交道,也没带着孩子出来。

这一下,让所有人都懵懵的。

大家原本猜测,可能是谢星珩这个赘婿,在铺面里的存在感太强,导致江知与这个真正的东家有了危机感。

聊完以后,就都知道自己想太多。

人家夫夫感情好着。

江家也是奇怪,考上了举人的赘婿要出来做生意。

可以坐着数钱的小夫郎也要出来做生意。

过年穿新衣,江知与跟谢星珩裁制的衣裳是同款。红蓝配色,里面是竖领夹袄,外面是大氅。

深色的蓝压着枫色的红,腰间环佩。

江知与正式场合会戴抹额,出门做生意,也戴着。

谢星珩非要跟他一样,从他挂抹额的架子上,挑了一条颜色样式相近的。

一指宽的素纹抹额,中心镶嵌宝珠。

两人站一块儿,又养眼又般配。

江知与比普通小哥儿高,习过武,身板硬。出来历练经过事,相较从前的落落大方,更多几分自信豪气。

丰州商圈里,他第一次出席社交场,半点没露怯,不用谢星珩给他找补、抬面子。

在黄家,是第一站。

他谈的不是黄、江两家的生意,是糖厂跟黄家的合作。

不算江家,就资金有限。

江知与给他们算利。

经商之上,他跟谢星珩都是大方人,愿意让利,也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糖厂,主营是糖制品,其他花样,都是为了卖糖而产生的点子,不能哗众取宠。

绣样不比彩卡,这是一针一线缝制的,费工费时费眼睛,黄家所有绣工同期赶制,都做不出太多。

这个钱,江知与不挣。

糖厂在冬日活动做足了宣传,绣样出来,就能趁机吸引大波流量。总有人愿意买,他也是买。

跟卡片一样,绣样也是糖厂出钱,定制采购后,投放到商品之中,完成盲盒的布置,让顾客抽取。

这番合作,他不求黄家降低价格,但要黄家三年之内,不能接别人的同款定制单。

三年之后,糖厂经营扩大了,跟得上短期高量订单,市场占领度可以稍作退让。

黄乐文皱眉沉思。

江知与说的出来单干,根本不能作数。

江家就他一个独哥儿,家业不都是他的?

黄家是铁了心要跟江家干,现在热闹红火,欣欣向荣。

憋屈几年,终于有机会大展拳脚,上到主家,下到伙计,无一不是欢庆乐呵。不复往日压抑。

以今年的盈亏而言,黄家也有亏损。

主要亏损是年底推出的红白喜事套餐。

大年三十,家里都没有休息,把黄家所有的账房先生还有掌柜的都叫来开会。

他们根据现状做了推演,初期亏本是必然的。

这个时期,都不能叫亏本,这是前期投入。嫁衣是重复使用,每一回租赁,都能挣钱。

只是说,积少成多的时间会长一些,不能很快看到大额的营收。

但这场活动,给黄家带来的名声影响不可限量。

红白事,家家户户都会办。百姓们穿的是黄家提供的孝服、喜服。让他们能体面的送走亲人,也能体面的成亲,以此带动的铺面成衣消费,比往年年节时,近乎翻倍。

上一篇:小观音

下一篇:金玉难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