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196章

作者:羽春 标签: 古代架空

给他们做的色卡已经弄好,宋明晖还跟纳鞋垫一样,多层布料叠加,弄出个硬挺版型, 小小一块, 宝宝要用两只手捧着。

谢星珩找了个小竹箱, 用剪子剪出来一个小口子,边缘先简单包裹封边, 防止划伤,然后过来带孩子玩。

这个游戏很简单,只需要把手里的小方块,都扔到箱子里就好了。

忙完冬日活动和春季领养家禽家畜的事,他就要找白家定下一批幼儿玩具,让两个崽崽快乐成长。

这个创意就不收费了,他厚着脸皮,找白老爷求一求,希望能把西游齐天乐的木雕制品抱回家。

宝宝月龄小,现在还没学会坐,玩这个游戏,是大人抱着,他们伸手去抓。

炕上放了炕桌,小方块都在桌上。

两个宝宝越是长大,性情差异越是明显。

玩个游戏,天玑宝宝都能玩急眼。

谢星珩抓着他的小手打样,带他玩了两回,他聪明,两回就知道怎么玩了。

但他准头不足,冬日穿得厚,小胳膊小腿都束缚着,他伸手去抓小布块,一动就当了桌面清理大师。

好不容易抓到了布块,或是松手早了,或是高度太低,那么大的口子,都没投放进去。

他给急哭了。

谢星珩:“……”

你是爹吧。

锦鲤宝宝耐心足一些,但对这个游戏的兴趣有限。

江知与抱着他,做示范的时候,来回的哄了十几次,他才动弹一下。

看起来并不是他想玩,而是满足爹爹的心愿。

投放也不急,抓掉了再来,投歪了继续。

谢星珩心痒痒:“他怎么就不哭呢?”

实际上,宝宝的哭声具有传染性。

一个崽哭了,另一个崽也快了。

慢悠悠玩游戏的锦鲤宝宝,在天玑宝宝的大声嚎哭时,呆愣一下,眼睛蓄泪,小嘴一张,也跟着哭了起来。

夫夫俩顿感头疼。

谢星珩想起来一个哄崽段子,他用手掌在宝宝嘴上轻轻拍,让哭声变成“哦哦哦”的声音。

两个崽听愣了,忘记哭了。

江知与学着他来,发现真是有用,玩得很是开心。

哄睡两个宝,夫夫俩也洗漱收拾,躺下以后,谢星珩给江知与讲《西游记》后续的故事。

今天是猴王封官弼马温。

江知与听了睡不着。

猴王认认真真养马,怎么还取笑他呢?

他睡不着,谢星珩就多讲了一话,说到了大闹天宫。

天宫之后又要压五指山,这就下回再说。

江知与现在掉钱眼儿里了,他说:“小谢,你去做说书先生,肯定也能场场爆满!”

谢星珩才不干这累人的事,也就有耐心给老婆讲讲睡前故事。

他心里惦记着个事儿。

林庚让诚哥儿接了五百两的生意,能挣二百两。

他怎么就让老婆亏本了呢?

他莫名有了胜负欲。

得想个法子让老婆挣到银子。

怎么也得挣个三百两吧?

谢星珩没出息的想着。

隔天清早,他们又一次睡到自然醒。

这种作息,一点都不“老板”。

正月十三,冰雕会场的神仙雕像复工。

比赛已然结束,再无更多参赛选手。

本次决赛的评委是白老爷子。

几十年的老木匠了,不会冰雕,会看功夫。

为了评分的公正性,他个人的评分标准,要以本次决赛的平均水平做参考。

正月十三,他满场溜达,把所有作品都尽收眼底。

江承海也出府来看,两个老友逛着冰雪广场,脸上乐呵呵的,精神极好。

脸皮也是厚的,你吹我手艺,我吹你家孩子出息。

另一边,白喜文跟黄乐文,以及王家小子王延,提前上台排练。

主持人是白喜文,他春风得意,连日里笑眯眯,眼睛都小了一圈。

黄乐文眼馋得很。

因黄家没有魄力做合伙人,退居其次,看着白喜文出这个风头,他意难平,蹭到了一个“副主持”的位置,也就是捧哏。

王延头一回出来主事,从前学的东西,还没逐一实践,听他爹的话,别管什么事儿,厚着脸皮,先上了再说。

冬日活动接近尾声,只剩闭幕式热闹。

白、黄两家都想当主持人,他不知道能不能当上,紧紧跟上再说!

江承海跟白老爷逛到这处戏台子,就看他们三个在那里。

先是一个吹,两个捧。

再是两个怼,一个墙头草。

年轻人,就是有精力。

出门一趟,他们顺路去了逛小集。

过街时,江承海看着这条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街道,想起来他家哥婿说的话。

这条街,以后都会是江家的。

他想到就忍不住笑,进街就嘎嘎乐。

到了铺子里,都是熟悉的老伙计了,一群喊他老爷的,喊得他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几道。

今天谢星珩没在铺子里,抽空跑了一趟农庄,让管事们早早动起来,越是要开春,越是不能松懈。

也来接大哥大嫂。这俩人过惯了苦日子,能挣钱了,珍惜日子,孵蛋养鸡很用心,半分不敢松懈。

年节那几天在县内过,过完就紧赶着回农庄里。

闭幕式热闹,紧跟着有元宵灯会,一年就一次,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他们家的双胞胎,到现在也一岁多了,出去玩玩闹闹。

谢川读书,交了许多小书生做朋友。

童年友谊不一定会维系终身,甚至长大了都不可能有用。但孩子么,什么年龄做什么事,开心就好。

谢星珩这般说,谢根跟陈冬原想让他带着孩子进城玩玩算了。

他们夫夫俩忙着筹备鸡鸭。去年领养的盛况在前,今年来领鸡苗鸭苗的人只会更多。

现在紧着日子,他们能在领养前,再孵化一批鸡鸭出来。

谢星珩听他们算完,指着三个小孩说:“他们肯定更想跟亲爹在一块儿的。”

再亲的亲戚,能有亲爹亲?

谢星珩又给他们说了些陪伴论,好说歹说,把他俩说服了,说正月十五,一定上街去玩。

农庄在郊区,附近挨着村落。

谢星珩顺道去转了转,年都快过完了,好些村子里都还喜庆热闹着。

江家的戏班子就一个,谢星珩另跟其他班主合作,才凑了三个。

百姓们凑一个单,唱一场。

谢星珩定了排期,一场算一天。

这一天里,如果百姓们愿意加钱点戏,收入都算戏班的,江家不参与分红。

如果百姓没额外点戏,就希望他们能尽快赶场。

有机会挣到外快,活动的气氛也在,三个戏班子都是连轴转,期间只有嗓子受不了,歇了半场,争取在年节里,把百姓凑单满赠的戏曲唱完。

谢星珩过来,是村子外客。

百姓们见多了,欢迎之余,还有浓郁的自豪得意。

村里有戏看,很多外村人,甚至城里人都来凑热闹。

这多有面儿?多少年难见一回!

有人认出来他是谁,还围过来说话。

戏曲是现场表演,没有录播回放,谢星珩不耽误他们。

“年后我会再来看看,到时我们一起唠唠嗑,现在都看戏去吧。听听,这唱得多好?”

他体贴,百姓们也回以真心。

冬天攒着的吃的,都给他拿来,让他带回家吃。

盛情难却,谢星珩收了一箩筐农家小食。

他让人给钱,叫戏班子再加一场,算作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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