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264章

作者:羽春 标签: 古代架空

谢星珩咬他嘴巴:“小鱼,你别太懂事,这样我不欺负你一下,都显得我不识好歹。”

江知与心里甜甜暖暖的,也感觉好神奇。

他们这么久没见,稍一亲密,往日的熟悉度假尽数归来。

什么都没变,人还是那个人,心还是那颗心,因距离和时间,把他们原有的爱意值封存发酵,到了今天取出,不见生疏与拘谨,只有更加醇厚自然的夫夫之情。

江知与望着他,笑起来眼睛弯弯。

他在被子里曲起腿,膝盖碰到了小星星。

他这半年,忙忙碌碌,事业没有大波折,但各处糟心事不少,性情得到了锻炼。从前是落落大方,现在面对夫君,也有了一种难言的“大方”。

像是害羞与不好意思也在时间里发酵,变得成熟,有风情。

谢星珩早说过,他有时会喜欢野的。

江知与人还乖乖的躺在这里,半分没抗拒,由着他亲,由着他咬。

眼睛明明是笑着的,情意满满,有浓郁想念和喜悦,偏偏动作又是野性撩人的。

谢星珩原只想亲亲他,抱抱他的,被他勾得,呼吸都变急了。

江知与还跟他说:“怎么欺负我?我可不是从前那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乖乖夫郎了。”

谢星珩的心也急了,跳得砰砰乱响。

他俩安静时,整个帐篷里都是他心跳的回声。

谢星珩嫌丢人。

成亲几年了,孩子都会喊爹了,他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男人嘛。

总有莫名其妙的面子,在支撑着他们的行动。

谢星珩被迷得不要不要的,还要死撑着脸面,嘴硬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变成什么样子的夫郎了!”

江知与很想他,夫夫俩相处的细节,他回忆了千百遍。

谢星珩的习惯、喜好,他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他面皮发红,照着谢星珩往日最爱的样式来。这回不用谢星珩引导,江知与就会告诉他自己的感觉、感受,想要什么。

谢星珩在脑子里一遍遍骂自己是“脏男人、臭男人”,才没在帐篷里乱来,但在江知与手上交代了一遍又一遍。

他又反过来伺候江知与。

江知与感觉怪怪的,这种新鲜,让他极其羞耻,也让谢星珩有了熟悉的感觉。也就玩心大起。

到两人都释放过数次,身心舒爽又放松时,才相拥着说说话。

江知与跟谢星珩说:“等到了津口县,我再陪你。”

谢星珩亲亲他脸:“你当然得陪我。”

谢星珩还奇怪:“你怎么不好奇别家的夫夫分离久了,是不是我们这样子,先亲热再说话?”

江知与往他怀里蹭,“我才不管别人,我们俩就要这样!”

变得自信了。

谢星珩开心,故意啵唧出声,江知与跟着笑。

谢星珩又问:“诶,你也不怕别人听见了。”

周边都有别的帐篷的。

江知与说:“他们听见了也不敢说,那就是没听见。”

话是这么说,江知与脸皮还是红了些。

帐篷里没有灯,脸皮的红润程度靠摸来感受。

谢星珩拿手背贴着江知与的脸,心里软软的。

他跟江知与说:“你们能来,我感觉好幸福。”

江知与抱着他,也说甜话:“你来接我们,我也感觉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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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与说完,笑了一阵,才跟谢星珩说:“要是舅舅听见了,肯定会说我们讲话好矫情。”

谢星珩乐不可支。

说实话,在现代时,他不这样讲话。

他在网络上跟人打字,都不会这样说话。

但做销售出身的人,各式各样的话心里有数,真要说,那也能讲。

他对着江知与,这些酸唧唧的话是张口就来。有人陪着他一起发酸,两个人凑到一块儿,就是甜的。

他这样给江知与说。

江知与就故意嗅闻,跟他说:“那你身上是酸的,我身上是甜的,我们俩是什么?”

谢星珩:“酸酸甜甜,初恋的味道。”

江知与把瞌睡都笑没了。

第121章 接风洗尘

双方汇合, 该赶路还得赶路。

谢星珩的到来,让赶路的队伍热闹起来。

路上走着, 总有说不完的话。

夫夫俩昨晚没休息好,骑马太危险,就充当马夫。

谢星珩赶车不太行,主要操作人是江知与。他是陪聊。

后面车厢里,是宋明晖带着两个小宝贝。

孩子到了说话的年纪,就是小话唠。车帘盖着时,他俩喊完爷爷喊爹爹, 再说一堆乱码。

谢星珩要是回头掀开车帘, 他俩就会瞪圆了眼睛不说话。

重复几次过后,两个小宝贝似乎生气了,会冲着谢星珩嚷嚷着大人们听不懂的话。

谢星珩听了直笑,又给他们拿果干吃。

果干是他处理过的,很小一颗,不小心吞下去也没关系。

丰州县能买到的水果少,谢星珩特地挑选过,选的是宝贝们熟悉一点的梨子果干。

他俩含在嘴里, 被甜味惊喜到, 能赏谢星珩一个笑脸。

谢星珩跟江知与说:“比我想象中好,我还以为他俩能又哭又闹又不想看见我。”

江知与听着都替他心酸,跟他说:“你刚离开丰州县那阵,他俩真是没日没夜的哭, 嗓子都哭哑了好几回。”

小孩儿又不知轻重, 还差点哭背气, 看着可心疼。

现在是好了些,也幸好孩子太小, 不记事。不然性格也得有变化。

江知与跟谢星珩说了很多宝宝趣事。

家里有崽崽幼儿园,他们每天都有人一起玩。大孩子会逗小孩子,他俩还当是互动,也不生气。

小月龄时最喜欢的玩具是六面鼓,现在被打袋鼠取代了。

江知与说:“锦鲤宝宝懒,学爬、学走路都慢些。后来被表哥家的两个孩子半抱着走,慢慢试着松开他,他才会走。但胳膊老抬着,放下来就不会走路。”

表哥家的孩子也不大,大孩子抱小孩子,视角有盲区,顾不上那么多。

谢星珩问:“天玑宝宝呢?急性子,自己跑起来了?”

江知与自从知道天玑宝宝的性格更像他以后,他看天玑宝宝的时候,就多了几分好奇。

他说:“这倒没有,学走路还是稳当的。但很会撒娇,走几步就站着要抱抱,嘴巴一扁,眼泪就上来了。”

还没习惯,以前都是被人抱着的,现在要他自己走,他又喜欢这种感觉,又不适应。

谢星珩听着就笑:“他会撒娇了,我们就能少操点心。”

不然总担心天玑宝宝的性格不好。

中途歇脚时,谢星珩也跟岳父们聊天。

问身体、问家里,又说些他在津口县的事业进展。

在他固有的观念里,父辈的人,对孩子的关心,肯定是事业优先。

但宋明晖问他:“生活怎样?有人在身边照顾吗?”

谢星珩愣了下,再说话语调没飘着扬着,有点“孩子”样。

“洗衣做饭的人肯定有,不知心。”

就像去酒店住着,有洗衣服务,吃饭也方便。但总不能跟服务人员谈心说事。

江承海说:“先前说了,把来喜带着,你使唤惯了,把他带在身边,做事都方便。你偏不。”

谢星珩这样做是有考虑的。

来喜更加熟悉丰州县,也习惯在府宅做事。人是会来事儿,可到了陌生的县城,各处掣肘,反而不如常年在外行走的镖师大气。

要说机敏吧,他身边也用不上多机敏的人,能听话照做就够了。

来喜留在家里,能帮着把府里的事情理顺,一些小的应酬能做主应对,家里压力小些。

这样说起来,像他这种农家子出身的人,也有不方便之处。

至少从小一起长大的、信得过的助手,他是一个都没有。

人才啊。

还得多搞点人才。

什么时候培养个助理出来用用。

路上吃饭简单,吃完略做休整,就再次上路。

熬到下午,谢星珩撑不住,去马车里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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