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第1章

作者:六渡 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古代架空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作者:六渡

文案

权持季被赐婚了,他的男妻是大名鼎鼎的废相许沉今。

许沉今虽然被流放,但是朝堂上处处是他的传说:能上天能下地,能动嘴皮子能扛钢刀子,还长得祸国殃民人见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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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原谅权持季认不出来,实物和传言差别有点(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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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许沉今化名因子虚,

奉安城里卖棺材,

胡子拉碴刘海遮面不知道长啥样。

老神在在满嘴胡言乱语。

疯狂敛财喜好豪靡。

贪生怕死没个正形。

一口“阴阳”绝活炉火纯青。

扭来扭去,丑人多作怪!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净天就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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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化龙江边,因子虚一身脏衣被刀指着却浑不在意,笑看权持季:“先生,还想和我洞房花烛吗?”

权持季瞬间凌乱:说好的清冷废相许沉今怎么变成了一个混不吝的老流氓。

真是……卿本佳人,奈何癫痫。

更无法想,那火红婚帐里,因子虚一双玉手挑着秤杆自揭盖头,面如敷玉眼含春情,美得惊心动魄,那嘴却依旧大逆不道:“先生,有兴致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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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沉今呐,果然是一个老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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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知道:谁都认为因子虚是他的报应,可他偏要笑对红尘:“谢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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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炮奸商受&口蜜腹剑杀神攻。

PS:非典型式幼驯染年下,受比攻大9岁(受捡攻但攻养受),双强,权谋,轻松搞笑沙雕文(但熬过前两章)。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主角:因子虚,权持季 ┃ 配角:ABCD ┃ 其它:1234

一句话简介:说好的貌美如花清冷男妻呢?

立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第1章

大启淳熙二年,雪景很长,朝廷岁供少,军饷比去年又少了一半,偏偏还遇上兵祸,北面的雄海国一直虎视眈眈,可是……这回,是大启赢了。

……

雄海鸣金收兵,东军还朝。

街道的两岸人潮拥挤,那簪花的小娘子团聚成一处,顺着人潮涌动的空当里,香花手帕和鲜果被举起,高高地投向凯旋归来的东军。

班师回朝的队伍缓缓移动,权持季的手搭在虎头兵符上,轻轻掸了掸落到他身上的香花,明明是觉得耳边嘈杂,烦躁得很,偏偏还要挤出笑模样。

压抑本性的滋味并不好受,权持季身着白衣,脖子上裹了白狐裘,低头眯了眯眼睛,眉心舒展,鼻梁高挺,五官中尤为突出的就是一双多情目,只消那么轻飘飘的一眼,魂儿都可以被他勾了去。

随军的御医阳长撇了撇嘴,看着权持季装出来的如沐春风,默默地嘴角抽搐,牙关里面崩出两个字:“风骚。”

权持季语调轻快,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在看向阳长时突然就变得锐利了起来:“不是你叫我装得温柔一点?”

阳长把话头咽了下去:“毕竟是面圣。”

再恶劣的狼也要收敛爪子,当一只乖乖巧巧的哈巴狗。

“到了。”权持季翻身下马,长身挺立,远远地望向宫门,把脑袋垂了下来。

腰间别着的刀被他轻飘飘地扔到了守门巡视的禁军头儿手里。

青铜铸造的虎头刀,沉甸甸的一把,叫人一下就曲了膝盖弯了腰。

禁军头儿一个踉跄,差点被重刀压得一头栽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抬头只见权持季笔直的背影。

宽肩窄腰,锋芒毕露。

他是初出茅庐就把雄海打得落荒而逃的英雄,他的前途似锦无量。

门口的公公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权将军到!”

“随军督军御医阳长到!”

“……”

权持季一撩下袍跪拜天子,明堂之下,他伸出交叠的双手抵于额前:“卑职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着龙袍的天子面不改色地斜目,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权持季,而后俯下身子:“爱卿免礼。”

他们终于对上目光。

圣上身子骨羸弱,像一个书生,气质却杂糅着几分威严,他高高在上看向权持季,好像在打量什么危险的东西。

许久过后,圣上笑了:“权将军英勇无畏,保家卫国,今番得胜还朝,该赏,该重重地赏。”

李公公得令,宣读圣旨。

“朕膺昊天之眷命,北定候之子权持季为人忠良,子承父志,护国有功,特封为三品左武六军大将军,赐金五千两,京都铜雀街府邸一座,粮食六千石……”

权持季还是跪着,以头贴地,没什么精神头地听着,突然,他发觉李公公声音一顿,下面说出来的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罪臣许沉今,虽流放六年,但念许沉今为人贤良,才名远扬。流放六年,该已洗心革面,与左武六军大将军权持季堪称天造地设,朕心甚慰。“

权持季表情剧变,抬头眉心一蹙,望向了高堂之上似笑非笑的圣上。

心内了然:功高盖主,报应……就来了。

阳长的表情一瞬间呆萌了起来:“……”

什么天造地设?

和谁?

流放六年的许沉今?

李公公继续往下读:“为成人之美,兹将罪臣许沉今嫁与权持季为契之兄弟,一切礼仪与礼部尚书与钦天监正参议后待办。”

“爱卿,可有异议。”

“臣,叩谢皇恩。”权持季谢过皇恩,无人看见处,他手臂上青筋浮起,指节不耐烦地敲击大腿一侧。

看样子,有点麻烦。

阳长也领过赏赐之后与权持季一同回去。

权持季接回放在巡视禁军那儿的刀,捏了捏眉心,偏头向阳长问到:“那许沉今,是什么来路。”

“什么来路?”阳长跟上权持季的脚步:“反正不是什么好路数。”

权持季高贵冷艳地“呵”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灵性的“呵~”,阳长终于忍不住积攒的笑意,捧着肚子趴到案上,衣襟都笑乱了,嘲道:“哈哈哈哈哈哈....男妻!给你赐婚赐了个男妻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男妻还在流放哈哈哈哈哈哈……”

这真的不怪阳长笑得猖狂,只是他和权持季早料到圣上生性多疑,此番回朝,功高盖主,不知道是赏是罚。

权持季还打扮成这副多情似水温柔文雅的样子,结果还是没讨到好。

他们想过各种不妙的情况,就是没想到圣上能想到这种法子来折辱权持季——赐婚!赐的还是流放多年的废相许沉今!

许沉今,六年前被流放,至今查无消息。

传闻:此人其智近妖,天人之资,曾搅得朝堂暗流涌动,琉璃面相,蛇蝎心肠。

陛下这婚赐得当真滑稽,权持季还要把许沉今从山旮旯里挖出来成婚。

权持季转了转自己的玉扳指,面无表情:“许沉今这人听起来像只米虫饭桶,真是糟糕透了。”

阳长话头一转,搅拌着膏药罐子的手一顿,直勾勾地看着权持季的脖子,损人道:“你乐意去找许沉今,许沉今可能不乐意回来,他虽是流放罪臣,你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你呀,功高盖主,迟早要完。”

他不道德地补充道:“这倒是一种异样的门当户对。”

权持季两眼向旁一撇,阴阳道:“这门亲事,陛下废心思了。”

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能凑一对儿。

尽管权持季早有预料:圣上多疑,自己此番凯旋而归,功高震主,势必会引来圣上的打压。

所以这几日他伏低做小,生怕出了什么岔子,祸及家人。

不承想圣上玩的是这一出:不祸及家人,可以,朕送你一个家人便是。

“许,沉,今"权持季喃喃自语着,舌尖不停地滚着这个名字,再抬眼时,少年将军眼中已经挤满了杀气:“我管他乐意不乐意,是活的就绑过来,是死的也抬回来。”

权持季看向阳长:“许沉今到底是什么来路”

阳长左瞅一下,右瞧一眼,见周围安静,这才张口:“许沉今,字昔阳,是个灾星。”

“当年他辅佐先太子时,逼死了王丞,抄斩了孙家,除了杀就是杀。听说那年北辽战事,军中有人闹了瘟,将帅问如何是好。许沉今那个心狠手辣不做人事的说一一把尸体装到战车里扔到对面去。将帅当即脸绿,还要温声细语劝慰他:沉今呐,不至于此。”

“但好笑的是什么先太子是个仁德的人,许沉今要逼他扳倒太后一脉,太子不愿,许沉今就笑道:生在皇城,不愿有用吗你不来杀别人,别人杀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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