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陌
“那如果我不同意呢?”故意俯下身子凑到玄子羽的耳畔,嘴角挂上了邪肆的笑容,用慵懒的语气说出的话,带着点暧昧的味道。
玄子羽皱着漂亮的小脸挣扎了一下,定定的直视着他说:“那我就让我爹爹和父亲把你给杀了。”
宁修倒抽一口冷气,“王妃可真是决绝。”这才是真正的玄子羽呢!
“如果他们不杀你,我也会下毒毒死你。”玄子羽补充,“反正我嫁给你了,你就得是我的。”
“哦~”宁修促狭的挑了挑眉头,“王爷有三妻四妾很正常,为何本王要被你一个人独占呢!”
玄子羽不耐烦的火大了起来,“我不管,你就得是我一个人的!”不顾身上的疼痛他握着小拳头朝宁修叫嚣道:“你必须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你胆敢出墙寻欢的话,我会把你们都杀了。”
宁修面上一凛,心底却对玄子羽说的这番话很是满意,他佯装搵怒的说道:“那本王可得小心了,万一王妃一个不高兴把本王在床上毒死了,传出去岂不是会让世人笑掉大牙!”
玄子羽趾高气昂的仰着小脸傲慢的冷哼:“你知道就好,以后给我放老实点,别出去沾花惹草。”
为玄子羽擦拭药物的手慢慢的变得放肆了起来,宁修一手揽着玄子羽的腰又拉近了两人之间的一些距离,暧昧不明的靠近他纯白如玉的耳畔,把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耳廓上,低喃:“既是如此,本王更应该抓紧时间及时享乐你说是吗王妃?”
玄子羽抱着他的脖子敏感的轻颤着身子,“你……这是寺庙。”他提醒,“佛门清净地,你也不怕得罪了佛祖。”
宁修不以为然的咬住了玄子羽的耳垂,“王妃如此诱人,本王把持不住啊!”
不要脸!玄子羽羞红了脸颊,横了他一眼,“你不要……不要舔。”他低低喘息着,扭动着身子想摆脱宁修在他那密密麻麻伤口上舔舐的唇舌。
原本刺痛难忍的肌肤被温热的唇舌舔吻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舌尖滑过处席卷而来,玄子羽瘫软在床上欲哭无泪的推搡着宁修,“停下来……”不晓得那布满针眼的肌肤那么敏感,玄子羽羞愤命令道。
宁修抬头在他饱满光洁的莹白额头烙下一吻,安抚道:“别恼,我这不是停下来了么。”
玄子羽愤懑的踹了他一脚,“要做你就好好做,别故意惹恼我。”
宁修扬起嘴角,“遵命,我的王妃。”
轻柔细密的吻从唇角滑过玄子羽精致优美的下颌,一路的往下游走,浅浅的咬噬着他敏感的锁骨,一直向下,含住了粉嫩发硬的红珠细细的吮咂起来,玄子羽喘息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吟。
“你……慢一些。”吮咂的声音太过淫靡玄子羽羞臊地满脸通红,扣在宁修肩上的双手像是推搡又像是拉近,压抑着的低腻喘息声夹含着难言的羞涩,无比诱人。
宁修充耳不闻的继续肆虐,玄子羽浑身燥热难忍,扭动着腰肢渴望的贴上宁修精壮的胸膛,手脚并用缠上了他的四肢。
“快点来……”
“不急。”
宁修稍稍抬高了他的腰肢,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散开的黑色头发丝丝缠绕在一起,分不清是宁修的还是玄子羽的,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床榻摇动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散开也掩不住床幔内旖旎万般的柔情蜜意。
此处有一只大螃蟹爬过,吃了粮食若干。╭(╯^╰)╮
忘我的结合之后,玄子羽从疲惫中醒来换来的是:心肝脾肺腰肾疼地乱颤。
揉着酸疼的后腰,发现身边早已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玄子羽有些诧异,艰难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宁修……”掀开床幔,环视一圈屋内,哪里有半个人影。
玄子羽蹙起俊美的额头,眉宇间怒意上升,肚子也咕咕的叫唤了起来。
他很不经饿,一饿起来就容易肝火上升,怒火翻腾。
玄子羽又往室内看了一圈,张嘴扯着因为放纵而变得嘶哑的嗓门喊道:“宁修,爷儿饿了,宁修……”
房门打开,宁修匆忙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置着几道小菜和一盆清粥。
“你醒了。”
玄子羽乖乖的住口,抬手指着宁修道:“你过来,我要吃饭。”
闻到食物的香味儿肚子又配合的咕咕叫了两声。
宁修眼角嘴角抽搐了一下,放下饭菜走到床榻前裹着袍子将他抱了起来。
“要不先沐浴吧?”他戏谑的说道:“这样会不会觉得不自在?”
“哼!”玄子羽看着食物的眼睛发直,“填饱了肚子再说。”
宁修微微耸肩,很是遵从玄子羽意愿的抱着他坐到了作案旁。
“唔……怎么没有肉?”清粥小菜吃着不过瘾呀!
宁修为他盛粥夹菜,“这里是寺庙。”
玄子羽不满意的皱着鼻子,“寺庙又怎么样,咱们都在寺庙得污染佛祖法眼的欢好了,还不能吃肉吗?”抱怨着往嘴里送了一口粥。
热汤的清粥刚入口,玄子羽就怪声怪气的尖叫,“烫,烫,烫。”红润的小舌尖上立马出现两个燎泡。
痛苦的张着嘴哈赤着热气,“你看看,舌头都烫坏了。”
红润的小舌不停的在唇瓣上滑动着,宁修心下一颤,望着他的眼神深沉了不少。
玄子羽这般无心的动作,撩拨着宁修为他躁动不已的心脏,如果不是景王爷一向坐怀不安稳如磐石定力惊人,怕是早已按捺不住的亲吻含住了那红润的小舌尖。
宁修往他嘴巴上吹了两口凉气,“太毛躁了,你先吃些小菜,等粥冷了再喝。”出口的声音低沉干哑,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
移开视线,一手将玄子羽固定在怀里,一手为他夹着菜,“吃吧。”
玄子羽眨眼,狐疑的望了宁修半天说:“你好像变了。”
宁修夹菜的手轻轻的抖了一下,笑道:“变了不好么?”
他现在已经无法抑制住心中对玄子羽一颦一笑的悸动,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却……妙不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吗?让俺知道俺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咱们说说话成不?╭(╯3╰)╮
26、三世情定 ...
在寺庙中休息了一天,玄子羽身上的针眼在药物的作用下消失在肌肤上,宁修担心他体内的剧毒,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叫醒玄子羽准备离开庙宇继续赶路。
玄子羽眯缝着惺忪的眼睛任由宁修往他身上套着衣服咕哝道:“等会儿再走不成吗?我还想再睡一会。”
宁修看着他打趣道:“佛门清净地咱们在这施展不开呀,咱们还是走人吧。”
“施展不开?”玄子羽睁大了眼睛,瞅着宁修脸上促狭的笑意,“你太不要脸了。”
宁修讪讪低头为他整理着袍带,“王妃这话是在抱怨本王太过热情了么?”
“还算你有自知自明。”玄子羽就想不明白,宁修为什么到了这里后就变得对自己那么体贴殷勤了,要说以往在王府的时候他还虽然是枯木逢春一发不可收拾,但也没有显得那么饥渴过,倒是这一路景王府好像初识云雨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脑子里布满了精虫没事儿就想着拉着他上床嘿咻。
玄子羽觉得宁修很不正常,他上下打量着宁修说:“你是不是吃什么壮阳的药了?”这段时间那么生猛精力无穷的。
宁修脸色一变,低沉沉的说道:“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一腔的热情火焰就这么活生生的被玄子羽的这句话给浇灭了。
宁修心中不舒坦极了,他不过是因为心底对玄子羽的悸动出于本能的疼爱他罢了,现在倒被玄子羽想象成……
玄子羽见宁修散发出来的气压有变,慌忙从床榻上蹦了下来,“呵呵,我是在乱说。”他真的不想激起宁修愤怒的火焰,为了证明他的勇猛精力充沛拉着自己再操练一番了。
现在他还浑身都酸软无力呢!
“那个……林尽欢跟那个陆掌门的从昏迷中醒来了吗?”他们真是太不仁慈了,竟然丢下那两个伤患先私自上路了。
“嗯,都是些皮肉伤不碍事的。”说这话的时候,宁修那一双看似平静如深潭的眼睛在玄子羽的身上精密的扫描了一圈。“不讨厌尽欢了吗?”
玄子羽在铜镜中看着站在身后的宁修,“那家伙好像比小时候讨人喜欢了一点。”当时他被刺杀者围困的时候,林尽欢拼命的以自己的身体为盾牌将他护在身后的动作他看的一清二楚。
可能那家伙拼杀的眼睛花了护错了人也说不一定呢!
宁修不言不语,只是眼神却更加晦暗了。
“走吧。”洗漱完毕后,玄子羽对石化在原地的宁修招手:“咱们是要不告而别还是怎么的?你说。”
宁修隐去眸中的阴霾,微微开阖薄唇道:“去跟主持辞行。”
“嗯。”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屋子,往寺庙中威严庄重的大殿走去。
空气中烟雾袅绕,檀香的味道愈来愈浓郁,诵经的声音出传入两人的鼓膜。
玄子羽站在清静的大殿前四处张望,“没人,都去念经了吧。”
忽然,从殿内传来一阵敲击木鱼儿的声响,宁修一撩衣袍,拉着玄子羽的手往殿内走去。
“悟净长老,本王要上路了。”走到那光秃秃老态龙钟闭目敲打木鱼儿的合上面前,宁修十分虔诚的双手合十躬身说道。
“景王爷有礼了。”那和尚突兀的睁开了饱经岁月变迁的沧桑眼眸,沉声还礼道。
玄子羽眨了眨忍不住的嗤笑出来,“这里有悟空长老吗?”
难道这里还有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孙悟空什么的?
悟净长老将视线落在玄子羽的身上,“这位应该是苍山玄氏圣人之后景王妃玄子羽圣人吧?”
“嗯。”玄子羽淡淡的应了一声,巡视了一圈高高在上的金身佛祖雕塑,指着佛祖的脸说道:“求他办事灵验吗?”
悟净长老惊异的看着他,“佛祖面前,景王妃请注意礼数。”
玄子羽撇了撇嘴,走向那边的香案旁边,看着捐助香油钱的木箱说:“这里面都是香油钱吧。”转脸看向宁修,“你还不拿银子为寺庙捐点香油钱?”毕竟在这里借宿了两天一夜,就算是住客栈也得收费的。
宁修上前,从袖中滑出一张银票,塞进了捐助香油钱箱中。
玄子羽看着香炉旁摆放的经筒,伸手拿起来摇动了几下说:“我也抽一签,悟净长老帮我算算卦吧!”
竹签哗啦啦的在经筒中一阵摇晃,只是几十下而已,一支竹签就从经筒中蹦跳了出来。
“喏,你看看。”玄子羽拿着写满了梵文的竹签送到悟净长老的面前。
悟净认真的看着竹签上的梵文,面色平静道:“燃尽业障,三世情定,誓海情天,生生相随。”
“什么意思?”玄子羽不解道:“情签吗?”
“浮世千重变,铅华烬流年,且待繁华落,纵情万万年。”话音落悟净阖目再次敲响木鱼儿。
玄子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欲想张口让他用直白的字眼说出签上的意思,宁修却是伸手捂住看他的嘴巴,小声道:“走。”
“唔……”
“你捂着我的嘴巴做什么?”马背上玄子羽愤慨的吼着,“我还没问清楚呢,你什么意思啊?”
宁修挑了挑眉头,“卦上说的很明白,说本王与王妃是命定的情缘,必须厮守终身。”
玄子羽拉着宁修的外袍,包着自己的脸蛋闷闷的说:“你觉得算的准吗?”
宁修抿唇低笑,“如果不准的话,让我们把它变成真的不就成了?”
玄子羽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记着。”
“好。”喝马前行,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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