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殿前欢
太岁蹭蹭椴会那开始的脸颊,似笑非笑间人慢慢的下退,退到椴会腰际,伸出舌头,对着那算是完好的男根舔去。想当年,他太岁的口技出众,可是有口皆碑。当然,被伺候的对象是活的。
搞了半天,椴会还是任他玩弄,如此一来,太岁身体却有了更加坚挺的想法。
太岁闭眼,啃椴会,将套弄到喷射。
须臾,猛浪浊水滋润了媚膏,太岁尽数滴尽,生怕少润了一滴。
膏体得水,柔软度恢复了六、七分,太岁又啐了两口口水,将媚膏糊上在椴会那支没有力度的分身上。
分身终是挺直,太岁仰望天空,对准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
下坠精准,又有力度,猛地一下到底。全入。
太岁眯眼,充满了美好遐想地骚动着。
律动悠然,而媚膏遇热,更加黏糊的。半软半硬,渐渐释放灼热。
药力挥发,太岁喘息,蠕动驾驭,浪漫奸尸。
几经摩挲,媚膏化水,沿着太岁的腿溢出来,蜿蜒欲滴。
太岁心酥软,摸着自己那精巧的锁骨,大大小小的疤痕,结实的腿骑着椴会自迷。慢慢的,他觉察到插在体内那根东西,坚硬里带出了点活力的韧劲。
心情澎湃,让下身不自觉地一阵收紧。
地上的椴会,忽然张开眼睛。
“活了?”太岁笑声轻飘。
椴会很清楚自己搞得不可能是莫涯,他眼露凶光,双手扣住太岁的腰际,而自己下身卖力一上挺。
困兽出笼!
果真如此,貔貅与太岁交媾,前功尽得。
于是,椴会更没人性和太岁搞下去,狂捅猛刺,直到天地变色,共赴极乐。
搞到最后,太岁向苏醒的椴会点点头,道:“我不是莫涯。”
“我知道。”
“我让你肏得那么爽,体力恢复了这么快,无论如何,你现在舍不得杀我的。”
“我知道。”椴会心情复杂地望着眼前太岁。
“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你,我如今有月光王的觉魂护体,恐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你都杀不了我了。”
“谁说我会杀你?”椴会靠近太岁,手指摩挲着他的喉结。心里明白,现在的自己没有劈腿的本钱,于是他轻笑道,“我还是很虚弱,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再进来?”
“随时随地。”太岁啃住椴会的肩,“不过……两个人,太无聊了。”
“你想怎么样?”
“传说中,”太岁平躺地就位,指天绘声绘色道:“天上本来有十个太阳。”
“我知道这个传说,后羿射日,他把多余的太阳都射了下来。”椴会沉身切入正体。
“确实如此,而这九道门,本来应该这九只倒霉太阳的葬身之地。不过,九只太阳其实并没有死,天帝为平悠悠众口,就下令将天地间最穷凶极恶的魔怪关入门内,代替九个儿子受过。”
椴会挑眉:“看来谁拼爹,都拼不过天帝。”
顿了顿,太岁眨眨眼:“如果将所有的门都打开,一定非常有意思,非常有趣。”
“打开后呢?”
太岁甲抓椴会的背,挺身迎击道:“皆杀,寸草不生地奸杀。”
真是美好的计划,太岁满脑子都是血雨腥风这类美好的画面。
很快,他已经盘算好了他们第一阵战略。
第一仗,是离他们最近的第三道门。
第三门前,天神傲然把守。
远远的,椴会缓缓走来。
凛凛的天神,叉腰厉声喝道:“下等孽畜也敢来禁地?”
椴会不答,拾阶而上。
一道霹雳打来,瞬间刺目后,化作一道青烟。天神朗笑:“下等灵物做什么怪,简直太自以为是!”
说话间青烟散尽,椴会掸掸肩上轻尘。
天神慌了神,连忙问道:“你来做什么?”
“这人要盗墓。”椴会指指天神的上方答道。
天神们纷纷扬脖,隐于暗处的太岁,倏地腾跃起,仿佛从天而降,以泰山压顶势扑杀。
而同时,椴会出招。
沉疴划出一道美丽的血弧,如世间最肤浅的虹,一现而逝。
须臾,天神尸体横七竖八地铺地。
太岁撩一把神的血,随后将手翻转,看血从手掌倾泻而下。
天兵天将,不过如此。
身后,门缓缓打开。
太岁扭头看了蓝天白云最后一眼,微微一笑。
从此之后,天地将一片血红。
当夜,屠杀天地万物。
月亮都成了红色。
翌日,群魔纷纷投诚,展开屠杀。
神佛浴血奋战。
传说,投靠椴会的就要,奉行挡路者死全家的原则,他们遇鬼弑鬼,见佛杀佛,日杀一万。
弑神的队伍越来越壮大。
昆仑山,高插云霄。
算是一派平和宁静。
陡然间,远处一团黑风翻滚而来,杀红了眼的魔怪眼见要杀到这昆仑山下,杀机重重。
山中灵兽惊恐,是挡是降,举棋难定。
这时,一只庞大的九头怪鸟飞来,双翅几乎遮天。
谛听跳下鸟背,站在最高处,大声道:“我不会站在神佛这边,也不会向貔貅臣服,我只知道这是我的家,谁也动不了它!”
——这是我的家,谁也动不了它。
这番豪言壮语,让灵兽们异常鸡血,他们奋袂而起,决心玩命迎战。
宁可玉碎不求瓦全,兽也有兽的骨气。
碧波湖面上倒映着对峙的双方。
开战前那千钧一发,谛听幻出兽形,他扭过头,看了一眼身边抽出长剑挡在他身前,向前猛冲的高守。
“喂!”谛听不自觉地唤了一声。高大人没有回头。
双方对杀声迸发出的同时,他听到高守的心声:“不怕,有我在!”
清清楚楚,铭刻于心。
转眼,云雾都是血红……
第三天。
西方第七门,失守。
椴会他们大肆奸淫掳掠,然后太岁将神灵肝脑涂地。
第四天即将来临……
上神们终被惊动,主管西界的白帝少昊坐在他西华殿冰冷的玉座上,扶着头,额角连着脑仁,深深疼痛。
殿内清冷,应诏而来的织女手拿飞梭,在唧唧声中沉默。
白丝做纬,黑纱做经,她在织她此生最伟大的一件作品——西界的未来。
心血熬尽,飞梭渐涩,织女双手惨白,青筋爆起,看着眼前那幅基本完成的织锦,只觉眼熟。
莹白的底色之中,月光王黑发披散,手间一杆玄剑沾血,遥指长空。
“怒魄。”见状少昊走了下来,将手指轻轻抚着那枚长剑:“的确,有了怒魄,月光王方才是月光王。我赐你神力,你继续,织出这失落千年的神器所在。”
织女诺诺,少昊灵力灌入她的身体,于是梭镖又开始飞速滑动。
织锦上开始有了颜色,似山间淡雾,轻轻拢着真相。
织女呼吸沉重,感觉梭尖似有千斤之重,每下一线,都牵扯她七魂六魄。
线乃千古神物,绝不会断,但她那从有缘人那里得来的臂膀,却所能承受有限。
在她勉强织出一个人影后,梭镖迸裂,而她那只握着梭镖的手,也瞬间惨白枯朽,从她肩头“啪”的一声掉落。
“织女已经尽力,此等天机,非我能力所及。”
织女长跪。
西界破晓,第四天,就这样随着曦光来临。
少昊轻轻挥手,示意织女退下,仍在原座,轻碾着额头。
“白泽求见。”
不知过了多久,有仙官通传。
“不见。”
“他大放厥词,说天翻地覆,他很欢喜,特地前来求见。”
“轰他下去!”
“他还说,他知道怒魄下落,是特地来换一样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