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之舞
在北京市看着自己的手发呆的时候,朱翊钧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顾一起的有一次扑过来。
北绝色虽然很想出手一掌把他拍死算了,但这个想法只是在脑里一闪而过就被否决了。不能出手对朱翊钧怎么样,但也不想被迫就范,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好像就只剩下装死一个选择了。
朱翊钧扑在北绝色的身上又要为所欲为的时候,北绝色的呼吸突然局促起来,他像是很费力的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朱翊钧,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缩成一团费力的说:“不要碰我。”
见好端端的她突然出现了一样,朱翊钧的身型一僵,连忙从他的身上起来,紧张的问:“小北,是不是又毒发了?”
北绝色缩到了床的最里面,脸朝墙壁像是有气无力的说:“不要碰我,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朱翊钧有些手足无措的说:“好,你休息一会。”他想起了之前医小绯说过的话,刚涌上来的占有欲望,看到这样的北绝色也顿时没有了兴致。他呆坐在床沿上,看着北绝色缩成一团的,心一阵阵的在抽疼着。
直等到天色黑了下来,朱翊钧摸索着点起了一盏灯,小心翼翼地问:“小北,你感觉好点了没有?”
北绝色依然有气无力的说:“没刚才那样难受。”
朱翊钧爬到床上,挨到北绝色的身边,把弄着他散落在床上的丝发,柔声说:“小北,朕答应你,从此以后不会勉强你。朕会等,等你愿意让朕走进你的心里那一天为止。”
北绝色轻声问:“是不是我一天不答应,你就要把握继续锁着囚着?”
朱翊钧的手落到他脖子上的项圈上,轻抚着那冰冷的项圈,神情的凝视着他,轻笑着说:“朕是因为太爱你,才忍不住要把你锁起来,小北,你会明白朕的心意吗?”
北绝色没有回答朱翊钧的话,他只是保持着脸朝墙壁的姿势,一动不动的。
朱翊钧动作轻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说:“你好好休息,朕明天再来看你。”
北绝色还是不动。
朱翊钧下了床,往外走了出去。
四周很快恢复了平静,北绝色保持原本的只是躺了好一会,确定,屋里没有其他的动静后,他慢慢的坐了起来,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约摸有一寸粗,半寸厚,用力的板了几下,纹丝不动。在拉起那根铁链,之间有两个大拇指那般粗细,环环相扣,看不到缺口,徒手是绝对没有可能吧他扯断。
北绝色走下床去想看看周围有没有能用的上的工具,但他只走到五种的那张圆桌前,就被铁链簕竹无法再继续往前走一步。他来回在屋里走了几圈,发现那铁链的额长度之后他在床外约三米的地方移动,而这三米的范围内,没有任何能弄断铁链的工具。
北绝色有些丧气的走到离床不远的那个窗前,打开窗户往外一看,只看到一团影像迷糊的树影。窗外一片死寂,只能偶尔听到几声虫鸣,举目四望,也看不到半点的灯光。
看来,朱翊钧是把他关到了不知道是哪一个偏僻角落了,王宫里没人回到的偏僻角落不少。把他关到这里来,可算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得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在这个鬼影都没有的地方,向人求救或者别人想来救自己,都会有一定的困难。最世界的办法,就是骗得朱翊钧吧套在自己身上的枷锁打开。但是,一朱翊钧的性格,不可能光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骗他开锁,最终还得要向他屈服、用自己的身体去证明对他的爱,才能摆脱身上的这套枷锁吧?
爱你就要囚你?这是什么狗屎理论?北绝色愤然的一拳砸到了窗台上。他是在想用虚情假意好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自由,以前朱翊钧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情,是他不想去记起的回忆之一。他不嫩够人手自己没有尊严的再次在同一个男人的身下委曲求全!
第二十四章 绝不放手
那冰冷的项圈和沉重的铁链,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弄断,北绝色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想看看铁链的另一端能不能找出缺口来。他拿起桌上的灯,走到床边吧床上的被垫子全扯到地上,再把床板一一搬开。
把灯伸到床底,接着昏黄的灯光见到了地上有几个竖立起来并排而放的大石磨,铁链的另一端,闯过了几个石磨的磨心,牢牢地把几个石磨缠在了一起,北绝色运起全身的力量来拉那根铁链,直到拉得浑身冒汗,累得气喘,几个石磨还是纹丝不动。
北绝色泄气地坐到地板上,一筹莫展地望着那盏忽明忽暗的灯发呆。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听到门被轻轻的推开。抬头看去,看到一个提着食盒打着灯笼,穿着一身青袍的少年太监走了进来,细看之下,那个是在朱翊钧身边伺候的近侍太监之一。
那太监一踏进门就看到一屋的狼籍,他定了的那个脚步,又很快的走了进来,想北绝色行礼:“奴才见过南昭王子。”
他把食盒放下,再把里面的发财放到桌上,低头垂眼地说:“请王子用膳。”
北绝色坐在原地不动。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
见他不动,少年太监上前一步,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北绝色略略的抬了抬头望他一眼,说:“放到桌上,我自己饿了就会去吃。”
少年太监闻言,不好在说什么。他弯下身去想要把地上的床板搬回原位去,北绝色沉声说:“你在干什么?”
少年太监忙说:“奴才为王子整理床铺。”
北绝色冷冷的说:“不用!”
“可是……”
北绝色提高声音,不悦地说:“出去!”
少年太监迟疑了一下,他偷瞄了一眼北绝色那种那个板着的脸,最后还是小心地放下床板,说了句“奴才告退”后弯着腰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那少年太监离开不久后,北绝色身边的那盏灯也渐渐的油尽灯枯,微弱的火苗摇晃了几下,最后的意思亮光也终于灭了过去。
被一片的死寂和浓浓的黑暗重重地包围着,北绝色的思绪越来越清晰起来。他忽然想起以前师父曾经说个,如果你真的很爱一个人的话,是不会忍心看着对方受到半点的伤害。也不忍心伤心难过,更不会忍心看着对方为你受罪。
不知道,口口声声说着有多爱他,多心痛他的朱翊钧的心里所想的,是不是也如师父所说的一样?
朱翊钧是个可以住在他人生死,高高在上的君王,固执地与他硬碰硬不会是最好的办法,把他惹怒了不但得不到自由,说不定还会连累到其他无辜的。目前的环境来看,撞地开让朱翊钧心软,好像已然是最好的办法。
北绝色往怀里摸了摸,这才发现今天换衣服的时候,往了吧医小绯特别配置用来装死的那瓶药收回身上。
没有了药来装死的话,如果朱翊钧不肯把医小绯请过来,只让御医来诊治的话肯定一下子就会露出破绽。
想了一想,北绝色捉起项圈来回往脖子上用力的擦,不消片刻,那个并不光滑的项圈便把他的脖子和锁骨上的皮肤给磨破了,他家中了几分力道继续擦,直大的皮破血流才停下手来,虽然觉得脖子火辣辣的在腾,但伸手往伤了 的地方摸了摸自己伤的还不够严重,于是他再次捉紧项圈准备继续自伤。
突然,听得屋外传来一阵由远至近的急促的脚步声。
北绝色松开了捉住项圈抬眼往大门的位置望去,过了一会儿门被猛的推来。伴随着门撞到墙上发出的那声巨响,一团灯光如旋风般的从外扑了进来,那团灯光在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后,般直冲到北绝色的面前来。
来人是之前说过明天才来的朱翊钧,北绝色只是抬眼望了他一下,便低下头去看地板。
朱翊钧冲进来后,见北绝色在一片凌乱中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再把目光往桌上一扫,见那些发财并没有被动过的迹象。他有些不悦地向北绝色走进,走近后竟发现他的手上,脖子上和衣领上都染着一些像血迹一样的污迹。
他蹲到北绝色的跟前,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借着灯光,他终于看清北绝色的脖子上有好几道渗着血的痕迹。他连忙把灯笼放到一边,急急地说:“怎么受伤了?”
北绝色轻笑一声头也没抬地说:“想试下脖子硬还是这狗圈坚固,想不到这狗圈导师出乎意料的坚固。”
朱翊钧一怔,然后冲到门口,还没有开的及喘气的那太监高声命令:“快去拿金创药!仔打一盆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