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钟晓生
等丹阙定下神来,发现韩锦只是鼻子里流血,而不是吐血之后,悬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下些许,让韩锦把头抬得高高的,自己去打了盆水来替他清洗。
过了好一会儿,韩锦的鼻血总算止住了。
丹阙替他左查右查,没查出他有中毒的迹象,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埋怨道:“你怎么突然流鼻血了?”
韩锦眼珠子乱转,小声道:“有、有点热。”
丹阙脱了鞋子爬上床,把小傻子抱在怀里,道:“我把马车买好了,干粮和水也置办了不少,又买了几把匕首、绳索等物,你贴身藏两把,以防万一。”
韩锦心不在焉地应着,满脑子都是刚才学到的知识,手慢慢往丹阙衣服里滑。原本他在徐记差点被苗易拐上床的那天晚上,他以为自己已经弄懂了究竟什么是合欢,不就是一根棒棒一个洞洞么,找到诀窍就知道怎么做了。可是收到高晟风的教材以后,他才知道自己错的太离谱,原来一根棒棒和一个洞洞还有那么那么多的讲究,不由得暗暗庆幸前些时日没能成功和丹阙合欢,若不然出了大丑还是其次,万一露出马脚被丹阙识破,那才是要人性命的。
丹阙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斜睨他:“又想做什么?”
韩锦像是犯了错被抓到的孩子,嘿嘿傻笑着撒起娇来:“哥哥~~”
丹阙用力掐了掐他谄媚的笑脸,从床上下去了。韩锦捂着被掐疼的脸,心里别提多失望了。可是一转眼,丹阙又上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
丹阙把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是淡粉色的半透明状的油膏。丹阙道:“这是我在路上买的,玫瑰膏,或许合欢的时候用得到。”
韩锦脑袋里嗡的一声,猛地把头抬起来,捂着鼻子叫道:“水!水!血!血!”竟是又喷鼻血了。
丹阙赶紧用布给他堵上,用折腾了一阵,才算是把韩锦的血给堵上了。
流了两通鼻血以后,韩锦虚弱地靠在丹阙怀里,手在他胸口摸啊摸。丹阙无奈地拍掉他的手:“别闹了,睡觉吧,明早还要赶路。”
韩锦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瞪着他:“睡觉?不是练合欢吗?”
丹阙微微蹙眉:“我本来是想今天练的,可是你……”
韩锦猛地把堵在鼻子里的两块布拔出来丢到床上,用力拍拍胸口,秀了秀胳膊上的肌肉,跳下床在房间里跑了三圈又奔了回来:“锦锦有用不完的力气!”
“……”丹阙道:“明天还要赶路……”
韩锦直接把他扑倒,哼哧哼哧舔着他的耳朵:“哥哥不是买了马车么。”
过了一会儿,丹阙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那……好吧,今晚试一试吧。”他其实也早就想练了,先前被纪舒又下毒又泼冰水折腾了这么久,一直没练成。如果因为要赶路而继续搁置的话,赶到万艾谷还要一个多月,再解个毒折腾一下,指不准之后两三个月也练不成,倒不如趁着今晚住的地方还算不错,先把这合欢功练了试试。
韩锦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和丹阙扒了个精光,想到自己终于能达成心愿,开心地抱着丹阙在床上来回滚了三滚。
丹阙被他晃的头晕,心情倒也跟着雀跃起来,还有几分羞涩,为了掩盖这份羞涩和不适的感觉,他用膝盖轻轻顶了顶韩锦的下体,故作怒道:“不是练功吗!”
“练功!练功!”韩锦欢呼了几声,把丹阙平置在床上,道:“锦锦开始咯。”
丹阙竭力摈去心中不适的感觉,将四肢放松,平摊在床上。
韩锦现学现卖,从丹阙的耳朵下手,小舌头在他的耳蜗里打了个圈,滑下来含住他的耳朵吮吸。丹阙全身一颤,轻轻呻吟了一声,道:“痒。”
韩锦一本正经地说:“锦锦在帮哥哥打通经脉,哥哥且忍一忍。”
丹阙闭上眼睛,睫毛不住颤抖:“继续吧。”
韩锦的舌头顺着他的耳朵一路打着圈下来,滑至喉结处。他的套路虽是绝顶高手的套路,可惜动作生涩的狠,直叫丹阙感觉又热又痒,好像叫一只小狗舔了似的。韩锦像模像样地说:“太极阴阳分虚实,吞吐开合入佳境。五气汇集还丹田,经脉开尽归澄明。”
丹阙配合他的口诀吞吐气息,渐觉全身放松。
韩锦偷笑道:“然后先从阴维脉开始打通喔!”他指点丹阙将真气灌入阴维脉,然后含住他的喉结,一边舔吸一边道:“先走廉泉穴。”
然后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亲了亲他两锁骨交汇处:“天突穴。”
再沿着他的经脉一路往下,含住他右侧乳首,又吸又舔又摸玩弄了半天,丹阙被他弄得吃受不住,口中不断溢出哼哼声。反正房里也无他人,他索性放开了呻吟——都和小傻子做到了这个地步,在小傻子面前也没什么可装腔掩饰的了。
韩锦直到感觉到丹阙一口真气快撑不住要泄了的时候,终于放开了他的乳首,一路往下亲了下去:“期门穴。”
丹阙内里真气游走,外面韩锦不住亲吻舔咬,内热外痒,比单纯的被人触碰增加了数倍的刺激,此时身上已发了一层薄汗,下体立了起来,顶在韩锦腿间,顶上不断冒水,将韩锦的大腿都打湿了。
韩锦一只手绕到他身后,揉捏起那具他肖想已久的屁股蛋来。丹阙微微扭了扭:“做什么?”
韩锦咬了咬他的胸口,一本正经道:“哥哥专心些。”
丹阙咬了咬牙,竭力忽视那只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身上的作为。
韩锦按照高晟风所说的,用巴掌罩住丹阙的屁股蛋,巧用手劲震了震,那屁股蛋在他手里颤了起来,带来绝妙的手感,滑的像冰块一般、柔的像棉花一般,腻的像是随时会爆炸的水蛋一般、弹得像是装了弹簧一般,仿佛随时要从手里滑走,又仿佛牢牢地粘着掌心,其精妙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啊……”韩锦趴在丹阙身上长长地叹了口一气:真是神仙一般的享受啊!
当然,韩锦并没有那么容易餍足。他架起丹阙一条腿,取了那盒玫瑰膏来,剜了一大坨抹到丹阙身后的穴口,用手指不断按摩揉搓,做起了开拓的准备,上面则继续假模假式地引导着:“腹哀穴……大横穴……”
突然,丹阙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下活动的手。
韩锦一惊,就听丹阙闷声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第47章
丹阙闷声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韩锦心虚地梗着脖子道:“哪里不对?哥哥你真气都散了,要重练了!”
丹阙道:“为什么你今天教给我的口诀,跟你上次教的不一样?”
韩锦上次是随口胡诌的,这次还是随口胡诌的,他是武学奇才,当场诌出几套似真似假的功夫来唬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不过他诌完就忘,哪里还记得上一回自己说的是哪几句。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道:“因为……因为合欢章有好几节!锦锦说的不是同一节!”
丹阙沉默了一会儿,道:“这套合欢功是谁写的?”
韩锦当然不能说是自己配合高晟风的教材编造出来的,只好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先辈中有名的人物,道:“听说是……是韩诩之写的!”
丹阙蹙眉,用一种“我就知道”的口气说:“韩诩之,好一个人物,听说他当然风流之名传遍四海,如果是他写的,那就对了。”
韩锦的脸快埋进他的胸口了:“什、什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