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杨咪
“啊……嗯……好棒……好棒,夜……”
这么一叫,欧夜也不再矜持,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抚摸着他的分身,舌舔在他的乳头上,下身开始迎合他的摆动而抽插。
三处的快感加起来等于什么……等于崩溃!
“啊啊啊……我……啊……啊”
并不姚臬想要这么叫,而是欧夜一波比一波的凶猛的撞击迫使他情不自禁的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他已经没有迎合的力气,只是瘫软的趴在欧夜身上,任凭他牵动着自己所有的神经进入天堂或是地狱。
他所有的知觉都在涣散,惟独那灭顶的快感接踵冲向天灵盖,在他的不自知中,分身连连抽搐,浓白的精液喷在他的小腹上,甚至飚上了欧夜的下颌……
“菊……你射了……”欧夜移开唇,笑了笑,见姚臬突然软得像海绵,忙托住他,两手搂着他的腰,狠狠的做最后的冲刺。
当他将所有的欲望发泄在姚臬的菊花里,他累了,压着姚臬躺在床上,听着爱人渐渐平稳的呼吸,看向那张令他神魂颠倒的脸,情不自禁的吻住他的唇,低喃:“菊,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一辈子,只有你。”
…………………
…………………
所有的桌椅、挂画、瓷器、所有的星星、月亮、草木、你们是否见证,姚臬的一切,都是被我欧夜所占有,我的一切,也只为他一个人所得,这份情,这份爱,注定是天上最长久的那颗恒星……
番外七 屎人归来
时间,可以淡化许多事,同样也会让某些特殊逼抢更为刻骨铭心,因为“特殊”,所以会在时间的流逝中不停的提醒自己、不停的在脑海中回放、不停的思念,于是你不会忘记关于这件事的点点滴滴,甚至连当初没有注意到细节都会在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中惊觉,然后你只能无奈的告诉自己--你沦陷了,并且永远无法逃离。这就叫作--自我催眠。
姚臬正是如此,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弹指瞬间,六年已过,他幸福六年、快乐六年,与他选择的七人惬意的度过最青春的六年,同样的,他亦是苦苦等待了一个六年。
两千多天,他没有哪一天不想起那个名字,没有哪一天不念着曾经他为他所做的事,更是没有哪一夜,他不在睡前低沉的告诉自己,他会回来。
所以他忍耐,所以他甘愿等待,所以他隐藏最深刻的无奈。
这夜,是第一个月圆之夜,星空美妙得叫人向往,红果果看见桌子中央那大锅里的肉块,不禁一问;“那是什么肉?这些年都没见过。”
仇段得意的笑了笑,拉他坐下,夹了块肉给他,“鸽子肉,快吃,别凉了。”
“鸽子?哪来的鸽子?金陵山不是没有鸽子吗?”他就奇怪了,如果有,怎么可能六年都吃不到一次。
“小菊不知道吗?这是下午买来的信……唔唔。”果果这大嘴巴,刚要说下去就被仇段捂了个严实。
“嗨,就是下午突然飞来的。”他敷衍。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仇段?”姚臬笑得可真妩媚,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仇段顿时哑然,低头擦了擦鼻,而后突然将烫手山芋丢给别人;
“问窦侯吧,你也知道,猎物都是他抓的。”
“……”窦侯刚送给嘴边的食物又放回碗里,忙摆正坐姿不敢看姚臬,那神情,显然是在说--我是无辜的!
姚臬只得作罢,叹息着摇摇头,也不多问。
这时,俞赐突然递来一个着手大小的盒子,挺精致、挺漂亮,姚臬一愣,还没问,俞赐就说:“下午我和哥去买的ad,据说可以让皮肤一夜之间变得更白皙,你今晚试试吧。”
“嚯?ad?你们哪里来的银子?”
两人一愣,俞衍吞吐的说:“私、私房钱。”
“嚯?在这山上六年没离开过,你们竟然有私房钱?”姚臬眼睛一眯,叫人不寒而栗,杜子腾见状忙出来圆场:
“臬,那是俞衍当掉独门暗器买来的。”
姚臬微愣,也不好再说什么,接过来揣进怀里,边扒饭就边想,这群家伙搞什么鬼?个个心怀鬼胎似的。
“对了,姚臬旁边的那间屋子,你们打扫了没有……”
仇段的问话终是淡却在姚臬耳际,他老毛病又犯了,这自我催眠的举动,已经从六年前的不自知到现在的习以为常,身边的人似乎也已见怪不怪,对于这个边吃饭边喃喃自语的说着:“才六年而已,还没到十年……”的男人,他们是不会再有任何疑问。
他姚臬,在这些人面前还能有什么秘密呢?压根就是赤裸裸的嘛!
就寝前,姚臬糊涂了,话说这平时争着抢着要跟他同房的男人们都死哪去了?还商量好了是吧?明明如此美好的夜晚,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一群死人!”他没好气的骂着,被子一蒙,翻身就睡。
说来也怪,本是憋着一肚子气,不想一柱香的时间没到,他就如此沉沉睡去,并且,做了一个梦,一个六年来最让他感到舒服的美梦。他梦见金陵山上的桃花漫山遍野的开着,他就站在桃花丛中央,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拥抱……他看不见那男人的面孔,但是他熟悉那个身影……男人的唇慢慢贴近他的嘴,眼看着两人就要来一场热吻。
可他就在这时,猛然惊醒。
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在他床上铺上一层金纱,他有些茫然的起身,随意套好衣物便下了床,瞥头看了一眼窗外耀眼的光芒,才知道,原来已经日上三竿,而竟然没人来唤他起床!这群死人,到底在干什么。
越想越是恼火,梳理好自己已经留长的发丝,他披上红袍,豁然拉开房门,却,被一道金灿灿的光芒扎疼了眼,抬手遮光,这才看见一只及他半身高的小人立在门外。这孩子一身明黄的袍子,泼墨惟的黑发及背,用一根金黄的丝带随性的扎起,那小身板笔挺得像练场上的将领,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回在胸前,下巴微昂,颇为骄傲的模样,明明一副婴儿妈的脸蛋,明明是一个豆大的孩子,明明只是及姚臬半身高,却,带着一股锐气,望着姚臬的眼神清澈而犀利。
姚臬心底一颤,这小家伙,简直跟某人小时候一模一样。
只见小人冲他扬了扬下巴,那嘟嘟小嘴一张,稚嫩的声音响起来:“你就是传说中早死掉的人间妖孽?”
瞧瞧这是什么话?这像一个孩子该说的话吗?
姚臬不禁偷笑,“哟,从哪蹦出来这么一个狂妄的小屁孩?”
“大胆,竟敢说朕是小屁孩儿,看你人老珠黄,定然不是妖孽,妖孽何在!告诉朕,朕有赏!”
人--老--珠--黄!
姚臬的眉头不自然的抽搐几下,他蹲下身,
与这小孩视线平行着,岂料,人家压根就不理你是不是蹲着,照样昂着小下巴,你蹲下,他还……还俯视你呢!
“朕是吧?好,朕,说吧,你找姚臬做什么?”
孩子,总得让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