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天白玉
我也不知自己为什麽敢如此大胆,更不知为什麽做起来如此上手,好像早就做过了,早就会了一般。
也许,失忆前,自己的身体早就记住了这些?
也许,对於这个绝美却独独对我专情的男人,我早就本能地与其默契了?
感觉那粗物脉搏的跳动,就好像这个男人那顶好的活力一般。那气势洪涛又豪迈。
感觉身男人的身体微微地颤了几下,还没来得急得意,就被一把拉了起来,池中寒俯首就堵住了我的嘴。
男人的唇是柔软的,嘴里也是有一股子的清香,特别的好闻,很容易让人沈醉其中。
吻著的同时,男人的手已经伸向我的体後,开始摸索著那洞穴,因著二人都是站著,我也配合地轻踮了脚,方便他的拓展。
自己的身体热度已经让我受不了了,在这种时候再羞也由著身体的本能需求了。
“嗯!”池中寒清楚地知道我的敏感在哪里,一下子就扣中了,全身一下子就发软,险些就站不稳了。
池中寒一手扣著我的腰,让我紧紧地贴著他,以防我就这麽滑了下去,一手继续地拓展开发著我的後庭,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双手抓著男人的衣服,咬著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一阵阵的颤栗传遍全身,我双眼全是水雾,“别、别弄了……直、直接进来。”这个男人的前奏总是那麽撩人,让人欲罢不能,不得已我总想逃避。
抽出了手,池中寒吻了吻我的鼻子,一手抓起了我的腿,挂他的腰上,他轻笑著说:“夹住”
怕自己滑下去,腿本能地紧紧地平扣著他的腰,一脚踮著地,感觉池中寒的粗物正好抵著後菊门,刚想呼口气好让他能顺利进来,谁知这男人毫无预警就冲撞到底。
“啊啊!”我惊呼,有些受惊,有些难受,有点微疼,我一急就直接歪头咬住了离我最近,他的手臂。咬得很用力,他的衣服都被我咬显了,估计里头那牙印很深。
池中寒等我稍稍地放松了些,才慢慢地抽动了起来,任我咬他也不呼痛,好像永远都那麽无所谓,那麽泰然自得,不慌不乱。
咬得有些心疼,我才松了口,抬首看他,本来双眼里就已经迷了一层水雾,还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这叫池中寒双眼深了又深,紧紧地锁住我,深深地吻住了我。
二人相拥,我一条腿扣著他的腰,双手抓著他的手臂;他一手托著我的腿,一手扣著我的腰。而,二人的身体紧紧地连在了一起,好像天生就是合二为一的,天地间就是神明来了也无法分得开一般,彼此需要,又相互默契。
“嗯唔!”我咬著唇,羞著脸不敢让自己那娇喘再溢出来,可是还是控制不住,全身随著他的撞击而颤抖著,也迎合著。
二人都还穿著上衣,而下体都是光著的;两人站著的模样十分诡异、好笑又叫人不禁羞怜。
“拖儿的里面好热。”耳边响起男人含笑的低喃,继续烧著我的脸我的身体,我忍不住去慎他,他带著笑意地看著我。
“别……别那麽啊……下嗯……流!”尽管我嘴里这麽嗔他,可是身体却越发的紧绷滚烫,内体好像有一团烧不完的火。
“而且好紧……真的紧紧地吸著我。”池中寒含笑继续地逗著我,就是不怕我因过烧而燃起来。
我连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为了让自己不滑下去,我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起来,紧紧地抓著他的衣与手臂。
玩够了,池中寒还是含笑的模样,抓起我扣著他的腿,直接拉成了笔直,就架在他的身肩上,身体不稳,他倒是知道另一手搂著我。
不知道他为何要搞麽高难度的动作,反正这男人是铁定知道我的身体柔韧极好也不怕伤著我。可身体越发激烈之後,迷糊间我才明白,有些风月之事,总是有些变态成份的。
见我没有不适,池中寒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眸,笑道:“拖儿的身体真棒。”不知其实赞美成份有多少,但至少我发现内心好像食了蜜一般的甜,下身一紧含著他的粗物不放。
“嘶!”池中寒吸了口气,双眼马上就紧了,深深地锁著我,而动作越发的猛烈刺激。
这个姿势能让他的粗物埋得更深,我都觉得那武器都顶进了我的肚子里去了,磨擦与碰撞极为的激烈,全身都打著颤。
“啊啊!慢……慢点……啊嗯!”以前就够激烈的了,可现在这个姿势越发的猛烈叫人又爱又恨。
“慢不下来。”池中寒死死地锁住我,我一迷离想抽开眼他就会吻我,吻得我喘不过气来。
而二人的下体咬接处,发出“噗滋噗滋”淫秽的声响,把屋里的气氛渲染得极为撩人。
“我喜欢看拖儿为我疯狂的模样。”他说,在後加快著撞击,逼得我连连尖叫,整个屋子都笼罩在了淫欲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嗓子也喊哑了,腿也无力了,整个人就挂在他的身上,那酥麻的磨擦仍旧激著火花,灼烧著两个人。
见我连气都喘不上了,池中寒这才放过我,一边摸逗著我的身体,一边加快了速度,猛烈地狂抽了几十下才喷散在了里面。
而那一股股热流直接就撞在我体内的软壁上,我阵阵痉挛之後,也尖叫著喷出了精。
“哈、哈……呼!”吐著气,我整个都软了下来,若不是他搂著我,我都不知自己滑下去多少回了。
池中寒亲著我汗湿的额,轻轻地笑了,“拖儿本是练武之人,怎麽每做这种欢爱之事都软得跟滩泥似的。”他取笑我。
第356章:这个男人到底爱我什麽
有些无力地横他一眼,身体还是微颤著,“……谁、谁叫你这麽猛烈了?”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在怀疑是不是找女人容易让你折磨死,所以你才找男人了。”
我说这话有些不经大脑,说完才发觉有些不该,看池中寒怕他不高兴。很显然,他是无所谓,见我瞅他,他倒是笑得好似挺高兴,“可不是,天都注定我今生只能有你这个男人作为伴。”
脸一红,觉得这明明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可为何总能说些叫人面红心跳的话。
不可否认,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对我是温柔体贴,也是深情。我的一举一动几乎都逃不过他的一双眼,我甚至有时候会觉得,我就是这个男人的全世界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麽会如此在乎我,在乎到我一笑都能触动他。
有时候我也会在想,也许,以前的我非常非常的美好,所以才会让他爱得那麽的深,连带著也爱著现在的我。
很多时候,我总会拿著自己与他眼中的‘自己’去比,因为我不记得那个‘自己’是什麽样子的,所以我比不了,可总觉得应该是有许多的不一样吧?
一开始总在介意的,後来我找了许多原因,问自己为什麽介意。慢慢的我就发现了,我希望这个男人眼里除了我,不要容下别人,就算是以前的‘自己’也不行,这是一种独占欲,我懂。
可为什麽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一开始我不懂,而如今我是懂了,因为这个男人太过美好,於是不知不觉中,他在我的心里不再只是一席之地,而是占据我整颗身心。
我想,我比自己想的还要喜欢这个男人。
揉揉自己的一头青丝,我想也许以前的‘自己’也是深爱著这个男人的吧!所以把那份情遗留在我的体内,在不知不觉中溢了出来。
“怎麽了?”坐在马车上,那两个小家夥玩累了正靠著在那里打著盹,而池中寒见我望他出神,这才放下手中不知是书还是奏折,揉著我的头,轻声问。
我含笑,轻轻地摇摇头,像是被捉赃一样,脸很是发热。
池中寒俯下首,在我的额亲了一下,离开时却微蹙了眉,我以为他不高兴,便有一只手覆在我的额上。
“……”我睁大一双眼看男人脸上微变的神色。
“好似有些烫。”又试了几下,池中寒才自喃几句。
我笑了,抓过他覆来试去的手,“你多心了,我是大夫还不比你清楚?”我只不过是有些害臊,脸一下子发热罢了,这人……真是不懂风情。
池中寒听我这麽说,也稍稍放心一些,搂了搂我,让我枕他大腿枕得舒服些,“若累了就睡吧!”
我朝他笑,“不累。”这男人虽然做起来总没个节制,却会给我时间慢慢恢复,而且马车行得很平稳,我都睡两天了。
这一路赶得不急,游游玩玩,池中寒平时总是平静淡漠著一张脸,在一旁看我与两个小家夥没大没小地满街、或满山跑,除非做一些过激的事,不然再丢脸的他也不会出言管的。
“不累也睡会。”池中寒一手覆在我的眼上,我只得闭眼,等他把手拿开,我又睁大双眼,溜溜地看他。
“怎麽了?”平时我极少敢把视线投他身上,就是投了也是偷偷地看的那种,总不敢光明正大地看他。
我想,他大概也早就注意到了,所以才好奇我今天的转变。
拉住他的手,放在眼帘里看著,一根根特别的修长,如玉一般,很好看。心一动,我坐了起来,“我帮你修一下。”
“……”池中寒用怪异的眼神看我。
不理他,我爬到车尾,翻箱捣柜终是让我找出来一套似乎没人用的道具,然後又尽量避开那东倒西歪的两个小家夥,回到池中寒的身边。
“我是第一次给你修吗?”垂下首时,我问。
“嗯。”池中寒回答,也不抽回手,任我弄。
池中寒的指甲其实很平,我猜平时他都有护理,十指上非常整洁。最近我们常在一起,所以他没有留意又长出来了。
“你的手很好看,一点都不像习武之人的手,细长细长的,还很白皙柔嫩……果然是纤纤玉指。”我的话说到最後有了些调侃的意味。
习武之人的手,通常都会有一些日久而磨出来的茧,可他的手很温润,就似书生之手,没有武人的痕迹。
“我习武不需要用武器。”池中寒说,没有对我的调侃有意见。
“我知道。”我应声,修得很认真,“可是,总会有粗糙吧?”毕竟练到他这种境界,肯定是一个非常艰苦难熬的过程,怎会一点痕迹也没有?
“你喜欢粗糙的?”池中寒有些好笑我的执著,我抬首看他的笑脸,有些被迷到,赶紧垂下。
“乱说!我又没那种奇怪的癖好。”说著这话自己有些怔,似乎是想到奇怪的方面去了,耳根都红了。
“呵呵。”听到男人的轻声,沉沉的,非常的好听。
我抬首看他,有些痴迷,张嘴不经大脑就说:“你笑起来真好看,应该多笑的。”我有留意到,这个男人平日几乎不笑,只要不是在我面前,他那张绝美的脸上,永远都只是淡漠。
听罢,池中寒微愣,伸手揉了揉我的头,“今日是怎麽了?”
我朝他咧嘴笑,“没有,关心你嘛!你不也时时刻刻在关心我吗?我们患难与共呗。”我一半认真,一半逗趣地开口。
男人看了我半响,才笑了,那是很浅的微笑,有些妖,有些媚,有些暖,有些谜。
过了半响,他才开口,“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都处在那种不笑的生活中,所以後来就不知道要怎麽笑了。”
他看了看我,确定我在认真听,又继续道:“後来,自从遇到你之後,我变得喜怒无常,有过一阵子的过渡期,你还说过我对著外人笑得虚假……那时倒是让你受不了少的苦。”
第357章:池水城里的各大游泳池
“後来,我们在一起了,大概是受你的感染,变得温和起来,渐渐的也就开明许多。
“你失忆的这几年……”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过我之後,便不再说下去,而是俯首吻了吻我的唇,又换回谦谦君子的模样。
热著脸,我垂首继续为他修指甲。
我知道,过去的年四里,这个男人一次都没有笑过。那两个小家夥说过,他们的父王从来不笑,所以他们在他面前也从来不敢多笑。
我失忆的几年,他是怎麽过来的?
而我,是受什麽伤,才会造成那样的失忆?什麽都没忘,就是忘了有关於他的一切……太诡异了。
没几日,池中寒终是忍不住了,一到大镇上便给我找来大夫,因为我身上的体温时高时低,非常难以捉摸。
“我真没事。”我第一百次申明,“我自己就是大夫怎麽会不知道?”
池中寒不理我,等那老大夫帮我诊完,他才看著那老大无,一脸:他是怎麽回事的询问态度。
那大夫也是见过世态之人,一瞅池中寒就不是什麽善主,也不著墨迹,赶紧道来:“这位公子脉象平稳,筋络通畅,除了身体有些发热之外,其他完全没问题。”
“看吧!我都说没事了。”听了我底气更足了。
池中寒这才稍稍放心了些,瞧一眼那老大夫,这才问出口:“他因何总是发热?”
“老夫以为,公子定不是以南之地人,这边过於潮热,公子身体有些受不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