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天白玉
“……迎、迎月?”身上的人心脏跳得好快、好强烈,连凤祁倾都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跟著狂跳不已了,二人的身体都起了反应,可身上之人却紧紧地抱著自己一动不动,使得他不由得疑唤了一声。
听到身下之人的唤声,迎月这才慢慢地抬起头,与其对视,那眼里全是自己的倒影,看得凤祁倾一怔的同时,心中又纠在一起的难受。
自己,原来是如此在意这个小自己那麽多的男人,在意到原来每日都在思念著他,不然又怎会一个吻便已动了情?
“真想就这样,永远地抱著你,一刻都不离开。”那已经绷得死紧的男根埋在温湿的小洞里,按理说早已受不住狂要起来,可是他却是一动不动地感受著二人相融的这时刻。
听到迎月那发自内心的话,凤祁倾羞红的脸又深了一层,一双极美的眼有些不敢看他,口气却有些抱怨,“都是假话……”
如果是真话,为何还要与旁人勾三搭四?又何以叫自己生如此之久的气,逃走了?
迎月听出这话中的一丝幽怨,原本心中的痛楚一瞬间便消了去,咧了嘴便笑,本是阴森的脸上不知为何显得很阳光。
“祁儿还在为那事生气?”
“……谁气你了?!别自作多情!”凤祁倾的脸更红了,脖子也是通红的,连话都结巴不自在了起来。
“不生气你逃什麽?不生气你又躲我作何?”迎月不依不饶,“难道真是我弄错了,爱了你十多年换来的只是我的自作多情?”那话有结阴冷,有些悲痛。
听得凤祁倾一愣,有些心虚有些著急。
怎麽就变了脸色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大概是著急,连做到一半的事都给忘了,凤祁倾傻傻地回视著身上的男人,神色有些异常,“我、我没有……”
我没有不在乎你,我没有……如果不在意,又怎会逃离?如果不在意又怎会生你的气?凤祁倾心里喊著,却不知要怎麽说出来。这天下,除了儿子凤小拖之事,也就眼前这个男人会叫他不知所措,会让他一直清心寡欲的心总在动摇……
见不得他眼里的伤痛,凤祁倾其实也是心疼的。只是,他不懂得要怎麽表达,要怎样这人才会好过些。
微微叹了口气,迎月换了一句:“那真的是个误会,那女人我根本连样子都记不住,只是她父亲一厢情愿,作为合作商人,我当时只是应酬,且顺道拒绝。”他解释两三年前的那次误会,“只是,你忽然出现,搞得鸡飞狗跳,我想与你解释时你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三年来我到处寻你。”
好不容易二人关系有了好转,就因为那个小误会给搞得二人又分离了三年,迎月本就阴狠,人不知鬼不觉地叫那些个罪魁祸首给在人间蒸发了。
被那一丝狠绝给吓了一跳,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的凤祁倾一下子明白了什麽,瞪大了双眼,“你、你做了什麽?”
他从来知道这人的狠绝,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当年为了让自己现身,他甚至以身试毒……
迎月未有答他什麽,只是咧嘴一笑,好似忘却了的下半身忽然一顶,引得凤祁倾一个不防,“啊”了一声,他才开口说:“答应我,不要离开。”
“……”凤祁倾身体已经接受了那粗物的侵犯,而且淫处早已起了变化,软壁一吸一吸著那不属於体内的粗物,然後散发著麝液,求著欢似的。
“嗯?答是不答应?”迎月又是顶了几下,缓缓地抽出来,再深深地顶进去,非要逼得对方双手捂著嘴,这不呻吟出声。
一双极美的凤眼慢慢地布著水雾,看著他的模样有了丝模糊……
“祁儿……答应我。”迎又维持著这磨人的动作,双手撑著两侧的床,就这麽缓慢地抽插著。
被逼急了,凤祁倾早已极限似的,捂著嘴,重重地点头,不开松口,怕一松口,全是那羞死人的呻吟声,那会叫他发疯的。
大概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了,迎月不再逼了,那腰力慢慢地加了些,一手拉著那双条如玉一般的腿,挂在自己结实的腰间,好方便进出。
“……嗯唔!”最後还是受不了,尽管已经紧紧地捂著的嘴,还是从手缝里溢出了那缭人的声音。
迎月一笑,俯首在那手背上亲了亲,沙哑著声音说:“叫出来,让我听听。”然後又亲了几下,直到那双手真的松开,露出娇红欲滴的嘴唇,他这才满意的亲吻了起来,腰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逼著身下之人“咿咿啊啊”喘叫著渗出来才好心情了些。
大概是羞极了,凤祁倾小眼神乱飘没处放之後,双手一伸,环上男人的背,仰著头,直接就咬上男人的耳垂。也不知是疼了,还是爽了,原本不慢的速度一下子加狠,猛地抽插极深。
始作涌作挂著上半身,嘴里的呻吟虽然不放肆,却是带著隐忍的娇吟,就像平静的湖面起了涟漪,静美而灿烂。
日落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如火一般晚霞映得屋里通红如枫,人如桃花面如蓉。只是──
“你可松开我?”估计是被搂得紧了,凤祁倾实在是受不了,便出声打破了这一份温情的唯美。
力道稍松开了些,不过却未松手,还是将人搂在怀里,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幽幽。
“祁儿就如这外头的夕阳,分明豔丽似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怎麽抓也抓不到,一个不留神,便是黑夜的来临。
020章:把我宠坏
几天了,凤小拖都觉得自己的阿爹与那个姓迎的有些纵欲过头的现象,几乎都不出门,一直关在屋里,不然就都後山的那小温泉嬉戏,做著少儿不宜之事!
害得他带著儿子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叫自个的儿子给学坏了。
但是,有一点他是杞人忧天了,若说两个大儿子倒也罢了,说坏那是快如一瞬间之事;但这三儿子却是学不坏的,他心净如莲,又活在这候道佛山之地,更是清心纯洁的很。
对於凤小拖住下来之事,公子念是很高兴的,但也不忘每日的晨课,和每月的初一的授道经讲。
凤小拖无事做时,又不得去找阿爹,便会一人到山林中散步,这座山经过那男人命人修理,多数路线都有石阶,走起来并不是那麽累人。想著那长得妖孽一般的男人,如今正在宫里忙碌著,或是瞪著当今圣上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凤小拖不禁就笑了。
那个男人确是冷酷的,就连当初自己遇到他时就是从来不给好脸色,永远寒著一张脸。是什麽时候开始,那个男人开始对自己笑,对自己柔情的?
原想著,只是短时间不见,便会无事的。可如今才不过一月余,自己便如此的想念那男人了,往後该怎麽办?
抬眼,望去的远方,那是池都城的方向,那是有那个男人的方向。
抬起双手,双麽指掩著嘴边,朝著那个方向,不轻不重地喊:“……池中寒,你可知我想你……”他的喊声,本是不轻不重的,许是带了内力,却在山间回荡了起来。
他知晓,那些侍卫有许多都是那个男人的手下,自己在这里喊,那些个手下必会将此行经报告於他。只是凤小拖无所谓,他并不刻意这麽做,只是单纯地想喊喊。
风,带著春天的花香飘过,吹起的树‘沙沙’地响起,那一片山林,摇曳起来就如婀娜多姿的姑娘们在飘飘起舞,美中带著妖魅。
凤小拖睁大了双眼,似乎有些不敢置位地望著那一片丛林之後,伸手撩起被风调戏吹散的鬓发,挂於耳後。这才转身,恰好面风而立。
“这话,不当著本人的面道出吗?”那叫凤小拖睁大双眼不敢信的,那一股幽香的来源,果然出现在了面前。
张了张嘴,凤小拖一时无法给出是兴奋还是疑问的神情,只有这麽傻傻地望著来人一步步走近。
取代了风,那被撩起的发缓缓落於肩上,挂於耳後。
“吓傻了。”来人轻笑说,声音低低的,沈沈的,很好听。
“……嗯,吓傻了。”凤小拖久久,才回了魂,跟读鹦鹉似的,幽幽地念著,咫尺之人,脸上挂著笑。
“再说一次,刚才的话。”来人要求说。
一听,凤小拖脸红了,那双好看的凤眼不知往哪里摆,不会儿了,脖子也跟著红了。然後果真开口说:“……嗯,吓傻了。”
来人脸色一变,“再上一句。”
“……你怎会在这里?宫里的事都处理完了?”凤小拖脸越来越红,却净说旁的,非要将来人给气著。
是的,来人不是旁人,便是那赫赫的妖孽一般的男人,池中寒。他比凤小拖晚了二十来日前来,本应二十来天的路程,他只花了十日出头便赶到了,所以生生吓愣住了这冲著大山喊‘我想你了’的凤小拖。
伸手捏了捏这一脸调皮的人,池中寒却说:“想你了,便赶来了。”要他忍几个月,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这几年,不管这人要上哪里,一开始若不能一道同行,池中寒便会在事後不久追赶而去,从来不放心,亦不肯超过一月余不相见的。犹为明显的便是前往月国,每一回他都坚持不去,可不出半月便马不停蹄地追赶而往,最後冷眼对著月国的主事之人。
听到男人那幽幽的声响,凤小拖脸绯得如三月的桃花,嗯了半天,终还是开了口:“我……也想你。”所以才会对著大山喊。
那可爱的声音,使得男人心中一激荡,便已将人给搂进了怀里,深深地吸著怀中人身上的那叫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声音沈闷。
若我不赶来,是否便是几月不见?”每一回,都是他让的步,每一回,都是他忍不住相思之苦追赶而来。
被抱得很紧,凤小拖象征性地挣了挣,却是心安理得地埋在那结实温暖的怀里,听出男人的委屈,他也心疼,“你知道,这不是我本意。”每次出远门,都是非办不可之事,他也不想的。
即便像这次,他怎能要求这堂堂的摄政王丢下国事,陪同自己一同到这偏南的穷乡僻壤来,一住就是大半年?
他不能。
不能跟男人提出这种任性的要求,而且他也不会,永远都不会。
知道凤小拖的心思,男人也不是真的责怪,心中的情意即便满满的溢了出来,他也会忍著,一个人委屈著。
“放心,宫里之事我已安排好,也该是皇帝独立的时候了。”池中寒解释说,他知道怀中人定会记挂宫中那位少年皇帝,也想他能安心莫要多多牵挂。
稍退出了些,“麒麟虽快满二十,却一直倚仗著你,你如今突然放手,他能行吗?”凤小拖不懂国家大事,可他记挂那孤苦的堂弟。
“无妨。”男人撩拨著怀中人的青丝,“早在几年前就做好了随时放手的准备。再过三月,便是他以池国君名义出使他国,回来之後便是我交权之际。”想到再过不久,责任一落,便能轻松了,“到时,你爱上哪儿我便跟著到哪,与你日夜不离”
凤小拖心中一暖,他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是以权以势为生命的目标,如今这般根本是要他的生命无疑,可他却为了自己,甘愿放下男人的雄心,陪著自己逍遥山野。
他感动的,自己当年只不过是偶有提过一回,驰骋江湖,逍遥川谷……而,这个男人一直都记著,而且一直在为此做著努力。
紧紧地回抱著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自己何得何能深受他如此这般的情意?
“你会把我宠坏的。”
021章:再深一点
池中寒笑了,笑得妖魅勾魂,生生勾走了凤小拖那脱脱的小魂了,“我就是要宠坏你……”说完,便俯下首去,封住那不知是惊是喜微张的小嘴,不管其的羞涩,直捣里腔。
“……唔!”小拖就是身为人父多年,可还跟个纯情少年一般,一吻就红著脸忘了呼吸,傻傻的也不知要怎麽回应,就任由对方巧取豪夺,马上就失了禁地。
池中寒是风流人物,是情场高手。他要挑情,那是易如反掌,他的吻能将凤小拖给吞没了,能将他烧为灰烬。
“唔……嗯!”不知何时,嘴吧得以松开,可是,身体却一点一点被融化了,这时凤小拖才发觉,自己上前身的衣裳凌乱,露了半个胸膛在外……
“啊!你、你停下……唔!”话还没说得完整,下手被一握,他倒吸一口气,理智在一点点瓦解,“……别、别在……有、有人……”
凤小拖也停不下来了,在池中寒那熟练且高超的技巧里,根本没有翻身的余地。
已经一路吻到了胸膛处,留恋忘反地在那两小红点处轻啃乱咬,听到那半吟半拒绝的声音,觉得可爱极了。
“放心,不会有人。”池中寒几乎手中的动作,已经将人给剥得快要一丝不挂了。
他说没人,的确是没人的。一里之内,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鸟也没办法飞过。他堂堂的池国摄政王与爱妃欢愉,怎麽可能让旁的人看去了?
“可是、可是……唔!”凤小拖面色潮红,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著,下已经有些精神的玉茎一下子落入了那温湿的口上,然後是那要命的舌头在逗弄那小小的穴口,果然是销魂的!
“啊啊……别、别吸……”双手抓抵著顿了下去男人的头颅,凤小拖欲拒还迎,身体的炽热已经被点燃,正一股股地流往那被含的羞人的地方。
无可厚非,池中寒是厉害的,没一会就将凤小拖的身体逼到了极致,在那可爱又勾魂的低低吟叫中,凤小拖储存了一月余的液体给喷进了那销魂的口中,还能感受到那玉茎因喷精而一跳一动,甚是撩人。
“……哈、哈哈……呼。”凤小拖双眼涣散地喘著气,可男人已经站了起来,直接就封住了他的口。男人口中,带著自己的味道,纠缠著。
“唔……”本还在高潮余韵之中,又被吻住,身後还被男人的玉指捣弄,凤小拖的小身体慢慢有些受不住了,体内的热底一而再地增高,似乎要将他烧毁似的。
大概是被逼得难受了,如花的脸上,挂著稀稀的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叫男人狼心大增,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了。
“……我要让拖儿的身体,牢牢地记住……”然後将人一把抱起,直接就放在小路边的树台上,掰开那两股白皙滚圆的肉球,一插到底。
“啊──”凤小拖双眼全是水,身体颤抖著,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双臂,全身无力要靠在男人的身上。
“进去了。”池中寒额上也布了几滴汗珠,那双鹰眼拉开,冒著危险的星光,与凤小拖贴在一起。
“可是舒服?”眨了眨那猎到肉的眼,重生地喘出一口气,停了停没有马上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