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清风
“普蓝天下第一。”
“普蓝最强。”
士兵们欢呼着,高举利剑,与天同庆。
“殿下,陛下他怎么样了?”
凡约上前问着暗月澈,真心的担心着他的身危。
“没事,会好的,只是要时间而已。”
“那烈斯特国要攻下吗?”
凡约现在身上有伤,不过攻下一个没有君主和军队的国家那是轻而易举。
“不用,让他们自己窝里斗去,只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国王卑鄙的把夜打成重伤,最后被普蓝杀得全军覆灭就行了。”
暗月澈转身望着身后的残像,语气平淡,一个国家一下子没了君主和军队,乱起来才好玩呢。
“陛下何时会好。”
现在正是要陛下出来主持大局的时候。
“回去让三皇兄登位吧。”
暗月澈留下淡淡的几个字,消失于天地之中,只留凡约和众士兵面面相觑。
在这一年,是苍无大陆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一年,强国烈斯特国王因触怒天神,而连带三十万大军被屠杀殆尽,普蓝国全胜,烈斯特国从此一振不起,内乱不断。普蓝国陛下被烈斯特国皇帝卑鄙的用下流的手法打成重伤,同年入冬,在轩澜帝失踪了两个月后,普蓝太子暗多粼登上帝位,成为了普蓝国第五位新帝,三公主提为祭师候选人,音妃封为皇太后,一介小民格格业竟被提升为将军,朝中开始了慢如细水浸入的大换血,凡是庸儒大臣都一律撤职。
皇后因不满音妃为皇太后,坐位高于自己,和几位大臣联合参本,却被新帝以居心不良撤去太后头衔,在宫外赐予王府,以养天年。
同年,曼廉国太子明无娶其表弟特巴扬为妻,一时间,下巴掉满地,惊讶之声,如洪水涌出,而婚后不到一月,明无侧被立为太子,掌理朝中各事。
在一座无人知晓的山顶,云雾缭绕,山清水秀间精美高大的建筑隐约于其中,百花摇舞,芬芳百里,蝶儿扑打翅膀畅意释然的玩耍着。
在最高的一栋高楼上,一个美丽温婉的女子眼带忧愁,面露忧伤的望着无际碧蓝的苍穹。
此女子就是暗月澈的母妃历舒,自从知道暗月澈回到上面后,她就一直让父亲试着联系他们伟大的日主,可是日主竟不透露一点消息,只说了暗夜宇还有气。
三个月过去了,普蓝也有了新帝,一切都在改变,她只是想问一下她的月儿过得好不好,陛下被打伤,他一定会很难过的,她想去安慰他。
门外,历浩沉稳的脸上思绪翻飞,看着日渐消瘦的女儿却不知如何安慰,轻叹一口气,转身安静的离开。
普蓝皇宫,明亮安静的御书房里,暗多粼不理会桌上堆成山的奏折,站在龙椅的旁边,想起哪天暗夜宇对他说的话,冷静的紫眸中,升起淡淡的湿润。
父皇,你在说谎,你明明说我还有最少两年的自由的,可是却让还只有十六岁的我担起这么大的重任。
暗如冰泪流满面的站在御书房门外,望着那龙椅前孤寂傲然的身影,想着那个如精灵般可爱的孩子,以后说不定再也无法抚摸到他柔顺丝滑的银发了吧,人啊,总是失去了才知道那有多么的珍贵。
摄政王府内,暗煦抬头望着夜晚繁星点点的夜空,思绪飘到了那高远无垠的地方,皇兄的伤不知道怎么样了。
身后,着红衣,妖娆艳魅的赛斯尔,笑得优雅邪魅,上前轻轻的搂着他的腰,亲着雪白如莹的颈项,满意的轻呼了一口气。
“等你这里处理好了,我会带你上去找暗夜宇的,别这么不开心。嗯!”
身体慵懒的靠在他怀里,低头拿出怀里一个坠子,坠子下端镶着一个可爱圆嘟嘟的黄龙。
“这是什么,怎么没见过。”
一把捉过来,赛斯尔在脑子里开始过滤可疑的人物,以便清除。
“这是皇兄小时候给的,原本父皇那时赏给他做生辰礼物的,他看我喜爱就送给我了。”
抢回来,暗煦小心翼翼的放在戒指里,那生怕掉了的样子,让身后的人酸泡直冒,不就是一破烂坠子吗。这么宝贝,等那天一定要拿来扔掉。
一把抱起他,赛斯尔嘴角噙着坏坏的笑,直走入帐帷里,轻柔的把他放在床上,火急的脱了衣服就扑上去,却被暗煦一脚踢开。
“给本王滚!”
暗煦最讨厌他每次见到他都像饿狼一样,转身就扑过来,想甩都甩不掉。
“煦儿,刚才你不是很喜爱在我怀里的感觉吗?”
赛斯尔俊美的脸上如怨妇般可怜兮兮的望着床上坐起来的暗煦,两人认识以来才让他吃过一个甜头,还是听到暗夜宇受伤时喝醉酒时尝的,自从吃过一次后,他就上瘾了,怎么肯能忍得住,刚才以为他同意了呢。
“乱说,给我滚!”
满脸通红的暗煦此时看起来如同待摘的果实般诱人垂涎,让赛斯尔收回去的心又跳了起来,顾不得这么多,赛斯尔一扑上去,堵住那引人遐想连篇的唇。
“放……开。”
紧紧的被他抱住,暗煦平息自己快得不行的心跳,渐渐沉入他布下的迷阵中,与之起舞,缠绵相随。
赛斯尔心一喜,他就说嘛,煦儿怎么可能对他没感觉,手悄悄的伸到那火热的祸害点,轻揉慢捻起来。
“别……”
暗煦捉住他的手,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只能娇喘着粗气。
“煦儿,别怕,我在呢,会让你很舒服的……煦儿,我的煦儿……”
芙蓉帐内,一片春意盎然,伴随着阵阵欲迎还羞的娇吟轻轻飘出,为夜的美送上最动人的旋律。
逍遥天地篇卷二 第一章 苏醒
神圣巍峨,庄严静祥的宇宙之殿上,一片宁和,偶有几只彩蝶玩耍于众花之中,明亮宏雅的圣池内躺着两个绝色倾城的人。紧紧相拥,手指相扣,安然恬静,如同一幅最美的画卷般。
门外,身形高大的塔恩,端着茶走了进来,放在中央唯一的精美桌上,望着池中沉睡的人明朗的眉上不由的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