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诅咒君
很快,难耐的情欲和热感让我几乎崩溃开来,我死死的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任何让我感觉到比现在更让我感觉到羞耻和声音。
“……还要忍么?”父皇的眼色暗了暗,在揉搓下体炙热根源很长的一段时间,它开始充血肿胀,圆润的红头开始突出了粉色的皮肤显露出来。父皇用尽一切办法都想让我的理智在情欲的激情下崩溃,他甚至用手指轻轻地蘸了些炙热上滴着的液体,然后伸向了更加深入的后方。
“啊!”我全身几乎躬了起来,四肢开始举起防备,然后父皇一把按住了我腹部,双脚飞快的抵押住我的腿,挤了进来,并且他俯下身体,张开了嘴,在我不敢相信的眼光中,覆盖了整个炙热!
“——老天!!”我的声音充满了嘶哑和男性的哽咽,每一个字吐出来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手指在后面不断的侵入,留下了难言的不适,下体被温热覆盖,唾液也开始顺着身体流淌而下,‘啧啧’的水声中,手指裹上了更多,开始逐渐递增的开拓后庭,甚至在我惊恐中,开始向两个方向运动,抽插,不断地让洞穴张的更开。理智在逐步瓦解,坚守的信心也在消失。这种情欲的快感,本就让我几乎差点失了防守,而父皇并不打算这么放过我,他口中的舌头和唾液居然不断的包裹住我的下体,然后在用力的吮吸!
“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蜷曲起来的上半身在一种难言的快感中绷紧迸发,被分开的双腿挣扎的抬起,脚趾蜷曲。上半身崩的仿佛一个快要坍塌的高台,从腹部到脖子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筋骨更是仿佛抽搐一样宣泄着快感的巅峰。
虽然脑子里几乎被这种感觉击溃,但是我还是听见了自己的喉咙里叫出了从未听过的羞耻声音,我从不知道自己男性的嗓音可以如此激昂,如此的妖媚。
逐渐软下来的身体被父皇随意的搬弄,双腿几乎打开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被绑起来的双手直接被父皇套在了脖子后面,使我仿佛在这种难以言语的交媾中依赖着他。逐渐抬高我的后腰,虽然疲惫和迟钝,但是我还是隐隐的知道,最后的关口已经来了。而我光是来已经用完了一切,现在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却无力回天。
“三儿……”父皇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他直直的看着我,道:“陪我一起犯下弥天大罪吧……”
我勾了勾嘴角,“呵,至死方休!”
父皇笑着抬起了我的腰,将我的双腿几乎挤压在了胸口上,面前的一切都豁然开朗,我也看见了仿佛紫色凶器一样的巨物,然后豁出去的睁开眼,看着父皇,挑衅!
“不离不弃!”父皇在我耳边低声的给我承诺,而他的下体也抵押在了最后的关口,四个字一结束,便狠狠地挤压进来——
“嗯!”
瞪大了眼睛,感觉视觉一阵漆黑,仿佛被烙铁一样的痛苦随着身体,在脊椎上一路蹿上来,嘴唇开始颤抖,喉咙也发出了几乎破碎的空风声。扣在父皇背后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皮肉,宣泄着这种罪孽行为的逆天之苦。
“放松……宝贝,放松……”父皇的轻轻地舔我的耳朵,虽然知道他离我很近,但是他说出的声音却像是从天边传来的。
“呜呜——啊啊——嗯.啊——”撕裂的痛苦让我的声音在一阵阵的疼痛中回来了,眼泪居然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决堤,全身发抖,几乎想要用卷缩来逃避所有的痛楚。“呜呜……疼……不要了……疼,疼……”
所有的外壳都被我抛弃了,我哽咽的哭泣,求饶,声音小的自己这辈子都没听过。父皇耐着性子一直不动,甚至还将让我痛苦难忍的巨物撤出了一些,担忧的看了看,然后用他的那双大手开始安慰我。
“宝贝……没事,三儿……没有流血……”父皇的手开始不断地挑逗我有感觉的地方,然后那罪魁祸首的凶器却任然卡着后穴,让我感觉到哪里的皮肤已经被崩的到达了极限。“放松……放松……你是习武之人……身体紧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父皇的吻不断地落在脸上,不断地带走我的泪水。
细腻的抚摸和温柔的对待,最终还是让那最后的一条防线崩溃,瓦解,在搂着父皇身体的手和胳膊都松下来之后,父皇知道已经得到了最后的许可,便勇猛的冲了进来。风驰云涌!
“啊——嗯,嗯——不——啊,啊!嗯——”身体被这种激烈的撞击和顶弄刺激的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理智全盘皆输,口中的声音再也没有了束缚,父皇在这种声音中给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得意的笑脸,却带着我不断地因为他的撞击而上下起伏,越来越有劲。
死死地扣住了身体,只能随着他的运动而得到沉浮般的快乐,疼痛和火辣辣仿佛毒药一养的苦楚并没有消失,巨大的凶器在体力被包裹到最大的极限,就是这样他居然还让这种庞然大物在洞穴里打滚。并且恶意的抬高了交合的身体,让我带着泪水的,却看得一清二楚。
真的看到了,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完蛋了。这种东西居然才进去了一半,还有另外一半任然在体外,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的坚硬炽热。刺激的尖头在身体里浅插重抽,穴口的开合已经发出了让我可以羞愧致死的水弥声。
最后,在父皇几乎是赞叹的语气里,将这种可以杀人的利器捅到了最深,彻底包裹!
“嘶——好紧!”父皇仰起头,好不羞贵的在我的面前大词淫语:“太棒了——从未有过的……啊!真紧……火热……嗯……滑嫩的肉……啊……”
这种几乎让我发狂的语言不断地冲击着我的身体,随着体内那种凶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幅度越来越狠,几乎是一种死亡的呻吟忍不住的在口中和父皇交相呼应:“不——太深了——嗯嗯……受不了!啊!太快了……慢点……啊……”身体彼此之间就像是水车上要喝的齿轮,一动俱动,火辣和痛楚以及被父皇下体的双球撞击在自己下体上的冲击,让眼泪根本没有停下来过,我哭喊,嘶叫,摇头,却逃不出这种苦楚。
就像是逆天的行为,为我判刑,获得了救赎一般的惩罚。
“嘤嘤嘤!!!——啊!!”在身体被狠狠的顶到一处之后,本来濒临枯竭的身体像是被打开了最后的束缚,喉咙中爆发出来的却是极度妖媚的喊叫,躬起的腰身和几乎是想逃避的踢脚,都被父皇以一种暴力镇压了下来。
他每次都顶在哪里,用最狠辣的力道,在我即将被这种折磨所带来的快感吞没时,他却放缓了速度,却让我百般难耐的只在我的死穴上轻轻地揉插,或是基本都擦边而过,身体里最为羞耻的淫欲,在这种几乎渴求的诱惑下没有丝毫的抵抗,缴械投降。甚至于,腰身都配合着这种磨骨的交合,口中也不断的爆发着毫无理智的呢喃。
“啊,我要……呜呜……给我……顶上来……啊……给我……给我,给我…”我的手臂开始扣住父皇的脖子,死劲的扣着他,让他身体重心就这么撞击了下来,带来眩晕的刺激!下体的根源也仿佛是被点燃的火焰,在欲的鼓风中越燃越烈。
“太棒了!”耳边传来的赞叹中带着满足和留恋,彼此身体在经过了惩罚般的磨合,开始溶解然后等地重新的塑造。在一切都让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腰身被人抱起,一阵冷风,便是斗转星移。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床铺顶上的明黄色垂纱,感觉身体中的凶器,在一阵颠鸾倒凤之后,彻底被捅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而这种深处带来的感觉,让我几乎一瞬间丧失了所有的感官,并感觉到头皮一阵子的发麻。
嘴巴里爆发的却是虚弱的哭喊和符合节奏的呻吟,后腰被人抬起,在狠狠地落下撞击在死穴之上,刺激和疯狂地快感让我几乎无力招架。头上本来已经散乱的发,却被抽掉了发冠,彻底的散落,随着自己的动作,如同波浪在散落在身体上,抖出一阵阵的曲线。
“太棒了……最美的……”
泪水随着刺激不断地落下,疯狂和快感让我颠簸,意识逐渐迷离,耳边赞美和绝对拥有的享受逐渐远离,直到最后疲惫的垂下头颅,放软身体,跌落深渊……
不断的醒来,沉浮,撞击,快感,黑暗……
嘶喊,泪水,求饶,和被疼惜的抚摸,拥抱……
不断地转换的姿势,总是被这个人抱在怀里……
炙热闯入身体之后,得到了最想要的。
“爱你,我爱你。”
……
“永远不要离开我。”
……
“陪着我,不离不弃。”
……
闭上眼,破碎的喉咙发出了最后一个音节。
“好。”
……
黑暗来临时,已不再独自一身。
踏雪寻梅,长相思
清晨的暮光单薄的如同少女的轻纱,淡淡的,薄薄的。窗外的梅树已经盛开了点点粉色的花朵,清风拂过漫天花朵,有一股梅花傲骨的冷香,让我疲惫的睁开眼睛。一阵眩晕差点让我想吐出来,努力地开始呼吸,睁开的眼睛却还是昏暗一片带着特有的眩晕旋转感,头疼欲裂。
“嗯……”
喘息的气流在自己身体极端不适下哼了出来,弱的如同幼猫的呻吟。只是轻轻地一哼,喉结上的痛楚和堵塞感,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吞咽,可是口中干燥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的上颚被舌头舔到的时候,那种尖锐的粗糙感,仿佛是已经干了一层皮。
我闭了闭眼睛,头脑里想不起来任何东西,喘息了一会,身体上各处的酸痛和疲惫让我趴在床上,一阵阵的恶心难受。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或大或小,疼的我根本不想睁开眼睛,心中巴不得自己再度昏睡过去才好。
过了许久,身体已经疼的麻木了,这才将眼睛浑浑噩噩的睁开一条缝,就看见自己趴在床上,无力弯曲的手指就在记得面前摊着,虚弱的感觉让自己很是难受,但是思考最多的还是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受伤了么?
夜晚淫绯色的记忆仿佛是不断填补进来的水,让我几乎喘不过起来。瞪大了眼睛,吃惊了好一会,这才苦笑一番,全身放软的摊在床上。微微的蹭了蹭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丝滑的绸缎和暖和柔软的棉花,舒服的让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伤的怎么样了,我咬着牙,储蓄自己的力气,最终还是伸出了两只手,撑在床单上,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唔!”
全身猛地一颤,抽筋的腰部和疼痛的开始抖动的腿部,让我猛地失去了力气,重重的摔在了床上,疼痛的冷汗瞬间就将整个身体浇湿了,闭上眼睛还是可以感觉自己疼的倒吸气,嘴唇也开始发抖。虽然只是撑起一瞬间,但是低头的自己还是看见了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可以用偏题鳞伤来形容啊,身上最多的就是吮吸的红痕和齿印,还有掐的或是勒住的青紫。
最要命的还是身体的后面和腿……真要命!疼的我都想死了!
“醒了?”父皇的声音在我耳边轻飘飘的响起,我并没有睁开眼睛,身体的不适让我几乎没有什么精力。听着走进的脚步,一只温柔的手抚摸在我额头上:“抱歉,我昨晚有点失控。”感觉额头上大片的冷汗被人抹去,皱着的眉头也舒展了不少。“别生气我气,我保证不会这样了。你先休息,我会给你上药……”
说的轻巧!我心头一阵阵的愤怒,但是最终还是扛不住这种疼痛对精力的折磨,从头到尾硬是没见过父皇一眼,便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身体很疼,尤其是在感觉到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摸在伤口上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火热和寒冷的双重结合。小伤口什么都好说,在睡梦中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到了疼痛,尤其是在双腿被人举起的时候,我疼得我身体立刻开始挣扎,大腿根部的经脉简直就像是被人用火烧过的利刃给挑断了一样,疼得我双腿都在不足的抽筋。
好不容易在疼得直冒冷汗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吧双腿打开了,但是很快,寒冷袭击上了毒辣疼痛的伤口,嘴巴里的呜咽,闭着眼睛都能疼得眼泪直飙!我全身颤抖,生不如死。虽然只是轻轻地在穴口抹了点,但是这种刺激已经让我享受了,没过多久那摸寒冷软软的膏体就在外力的作用下,直接奔向了我的□。
已经是昏睡状态的我,都疼得一阵阵眩晕发黑,最后在这种非人折磨的僵持中,这带着药膏的冷感和伤口再度崩裂的撕疼,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几乎嘶哑不成声音的哭喊!感觉那药膏被飞快的转动,涂抹在内穴四周,更是让我疼得腹部抽筋,挣扎不已。
“好了……好了……我的错……对不起……"
断断续续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地回放,我要是现在有力气,一定要把这个人面兽心的罪魁祸首大卸八块!六马分尸!
……
对于在这次的床事,我已经做好的长期抵抗的准备。父皇自然是对我无可奈何,也只能是在后面几天的养伤中对我百般宠让,时不时的开始用他的热脸贴我的冷屁股,不过什么的都行,就是不再让他碰我了……
一路上我绷着个脸骑着马,背后插着长枪,一脸不爽。手从缰绳上发下摸了摸马鞍附近的酒葫芦,拿起拧开,狠狠地合上一口,感觉在这寒冷的冬季顿时便全身热乎起来。自己喝酒的事后,双腿还在控制着骑着的马匹走的方向,丝毫不担心自己会马有失蹄。
父皇就在我的后面,时间紧迫赶不及大路,只能走比较危险的羊肠小道,看见我这番无所谓,当下也就咽下了口中说教,看着我摇了摇头。我自然没好气的看着他,好在大哥的伤药真的不错,但是就是昨天上马踏上马鞍的时候,身后那地方都一阵阵隐隐的抽疼,让我非常不爽!
自知理亏的某人,也只好是一脸愧疚的跟在我后面,直奔皇家禁地——皇爷爷的帝陵‘合陵’。此次一番计划,又是大动干戈的偷偷出宫,光是暗卫就有八批人马化装成我和父皇的模样四散而去,刘成肯定是能发现父皇和我在过年大假中偷偷出宫了,但是我们到底要去哪肯定是要把水搅浑,不让他查探到一星半点。
“三儿。”
我放下酒葫芦,回头,看着父皇一脸的郑重,便耐性的听着他要说出口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