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羽大娘
後来这个被列丹弓取名「白痴楚云溪的笨问题」,再也不成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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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著笑,将熟睡的情人紧紧拥在胸前。
那个名唤娟儿的女子,真是像极了怀中的情人,若让这女子生下自己的孩儿,肯定是件值得期待的事。
又如果这想像中的孩子真能来到这个世间,那麽将来等孩子长大後,他绝对要想办法让情人成为孩子的师傅。
说他有自知之明也行,毕竟他晓得自己教出来的皇储肯定没列丹弓训练出的孩子精彩。
说他怀有私心也行,他的孩儿,由列丹弓教养,岂不是很像普通夫妻养育孩儿的情况吗?
这会是多麽幸福的一幕呢?
「噗,咳咳!嗯哼。」
唉呀,太幸福了,不小心笑出来。
假装咳了几声掩饰自得其乐的笑声,楚云溪一脸幸福地阖上眼帘,思绪被疲倦牵引,渐渐沉入甜美的梦乡。
枕在胸前的脑袋偷偷地离开了楚云溪的胸膛,列丹弓瞅著情人的笑靥,满头雾水地戳戳他高挺的鼻梁,小声道。
「真是,在想什麽啊?笑得这麽恶心。」
殊不知奸商之所以被骂奸商,就是因为他很会挖坑逼别人跳,而且还逼得那人不得不跳,而且还是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把那个坑挖好等著。
一直到多年以後,小太子楚忆弓拜了列丹弓当师傅,某个奸商才将多年前就阴谋好的计画说给他的将军情人听。
气得自认为自己并不笨,却老栽在楚云溪手里的列大将军,当著皇后的面把人家夫君敲晕扛回寝宫。而那个被後世称颂贤德的皇后,一边揪著想跟去凑热闹的小太子不让他跑,一边对著列丹弓气愤跑掉的背影高喊──
「後天要祭宗庙,别忘了把皇上还来啊!」
远处,列丹弓脚下一个鱠趔,回头恨恨瞪向皇后。
「王八配绿豆,混蛋楚云溪立后的女人也是个混蛋。等等,那我跟了这混蛋我又是啥?」
王八?
还是那颗绿豆?
可恶可恶可恶──
早知道就不要喜欢楚云溪这个混蛋了,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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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後,长达五日的宗庙祭祀仪式正式展开。
负责首日仪式的皇帝威仪地祭拜天地、告祭先祖。
立在皇帝後方的小太子歪著小脑袋,扯扯皇后的大礼服,奶声奶气地开口:「母后,父皇的走起路来怎怪怪的啊?屁股痛吗?」
「噗──」皇后失仪喷笑,不顾皇上射来的白眼,认真教育起下一代。「你父皇在床上『躺』太久了所以屁股痛痛,所以你以後可别赖床,不然屁股会跟父皇现在一样『非、常、痛』喔!」
「呜呜,好恐怖,母后我再也不敢赖床了。」小太子大惊,发誓再不敢赖床。
「皇后真是『教得好』啊!」面上表情不变,楚云溪磨牙道。
皇后笑靥盈盈,仪态优雅端庄贤淑地福了福身,挂著笑,应道:「不敢当,臣妾还不如陛下您的『以身作则』。」
至於另一个饱享「美食」,依约把情人踹下龙床去宗庙祭祀的大将军,睁开眼皮看了看日正当中的火红太阳,啧了声,翻过身继续找周公老爷子切磋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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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托克】
YOYOYO~第N学不乖地又是最後一天交稿,科科科。
CWT26的新刊预购开放了唷,由於大娘私人行程的关系,为了不让自己在一个月内被大批的预购单压死,所以特地延长预购时间,足足有四个月喔!(被巴
然後啊,台湾CWT将在10月份首次移师香港,大娘也跑去报了个摊位,现在就希望10月的时候能顺利地让我有能抽出空档,来个香港一日游(或两日游),喔喔喔喔~香君我爱你~我爱你的美食~我爱你的血拼天堂~
(合掌)希望香港之行可成、希望九月底後要展开的修罗大场能顺利完成、希望今年一切顺利。
谢谢两位要陪我共赴修罗场的可爱绘者,valleyhu和废画三千,谢谢你们让我的本本将能拥有美美的封面,大大感谢。
以及将被我凌虐(?咦)的灵涓,金火旺的HHH完结篇就靠你了(拍肩),爱你喔,啾啾~
最近迷上张芸京跟刘力扬的声音,好喜欢他们偏中性的嗓音,而且很巧妙地符合手上几篇稿子的FU。喔喔还有SHE的新专辑,跟言承旭的那首……(挠头)糟糕忘了歌名:ppp反正就是偶像剧「就想赖著你」的片头跟片尾啦!哈哈~
一直都觉得ella的演技十分自然,完全没有偶像歌手怪不隆冬又生硬的别脚演技,自然得像是一流的专业演员,丝毫没有那种「只是动来动去背台词却没有表情」的怪样子,很喜欢。
就连原本没有在迷言承旭的我,第一次觉的哇赛言承旭真是帅→言迷别揍我啊XDD
再过几个月就要过完2010年了,希望大家在这一年里都有交出漂亮的人生成绩单喔!^O^/
英雄泪(50)
(50)
樊国
樊国,一个对中原虎视眈眈的北国。
丰腴的土地生长著鲜美的青草,眷顾著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生命,它养活了牛羊与马匹、养活了落脚在这里的人们。
原本,他们豪迈的个性只要有酒有肉就能满足,只是在吃饱喝足了之後,贪婪的人性一如催动起每一代怀抱开疆拓土欲望的君王,催动樊国的国王兴兵南下,欲夺取另一块丰美的土地──中土之地。
原本,樊国的王确实有能力打翻伊召关内外两峙的格局,收下那一十八郡甚而踏进中原皇帝那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坐上那个他曾以外邦前来朝贡时,惊讶又眼红的华丽宝座,享受那朝臣两列威震八方的豪气。
中原皇帝的老迈、无能,和手下无将,樊国国王没有遗漏半点情报,握著手中的弯刀,像是已握著控制天下的权柄一般,他信心十足、他气势凛凛,他逐一占据了迈向权倾四海的一十八郡,威风地向南扫荡横阻在他前方,比女人还柔弱无力的中原军队。耻笑他们的败逃、鄙视他们的无能、志得意满地看著中原的军旗一面又一面地倒下,看著自己与那华丽的御座越来越缩短的距离,狂笑。
所以当他看见把守在最後一个关门前,年纪轻轻的楚吕时,樊国的国王在马背上笑得更欢,他笑中原皇帝果然连个领兵的人才也没有,年老有经验的都被他剁下了脑袋,逼不得已连个娃娃也被送上了前线来带兵,果然无能得可笑。
国王扬起了弯刀,丝毫未将楚吕放在眼里,他的视线早越过楚吕的头顶直射向後方的城门──只要进了这门,他便是天下的王。
然而这支军队没有逃没有退,诡谲的战法让樊国的王无力招架,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族人断颈洒血,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直到副将护著他们的王狼狈退离战场,樊王的眼,仍看著那道城门……
之後,楚吕的名字犹如恶魔的烙印,含著不甘与恨,印在樊王的心底。无论楚吕手中握有的是兵权,抑或其後篡位为王後握有的皇权;无论是楚吕亲自领兵,抑或麾下大将列辰领兵,同样地、噩梦般轮回地,他都只能是屈辱落败的一方。
一仗,一败,一败,一退。
连那块天神赐与樊国子民的鲜嫩草地,都随著每次吞下的败仗,为了求存而不得不割予楚吕的献地。四十未至,樊国的国王死於仇恨与屈辱的心病,留下国力大不如前的樊国,与年方十二的孩儿和结缡二十馀年的王后……
札达尔,是这位樊国国王的名字。
他曾如草原的夜里,穹空中最闪耀的星星,受族人爱戴景仰,却成为樊国子民心中,以恨视之的王。因为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孩子,没有随著王的军伍带回荣耀,却只带回了一次又一次因为割地求和而得被迫迁离家园的痛。
这个痛,对一个骄傲的民族而言,比死还让他们愤恨。
他们的王,是天神最亲爱的孩子,是天神赐予他们的恩泽,樊国人不怕死,但是要死的光荣,才不会愧对天神对他们的爱。这是他们的信仰、更是他们的骄傲。他们的命可以为了樊国而舍、可以为了族人而舍,但是他们无法容忍天神赐予他们的土地被敌人夺去,尤其……还是为了樊王的活命才被夺去……
在樊国人的信念里,樊王是土地的保护者,他该为了捍卫天神赐予的土地而牺牲,而不是用神的土地换他的苟活。
所以札达尔不再是他们樊国人的骄傲,而是樊国人的痛──痛恨他的苟活、痛恨他没有为了捍卫土地而死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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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札站在土斯尔城的街道旁,倚著土墙抱臂看著来往的马车与人群。有樊国装束的人,也有其他邻近民族的服装,其中也有著不少中原人的打扮,热络地在这接临了数个不同族群的土斯尔城,攀谈著、交易著,将不同地区的特有货品运载至他处贩售得利。
身材高大的呼延札虽然蒙著脸,却掩不去一身霸气,纵使他默默站在街道的一隅,也让路过的人不时地回头望向他几眼。
不久後,一名男子从远处跑来,在呼延札前方停下,语气恭敬地道:
『王,人都齐了。』
『好,领路!』
『是。』
用的,是樊国的语言;穿的,是樊国平民的衣裳。
男子口中的那一声「王」,吊诡地让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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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泪(51)
(51)
「是不是还缺了些什麽?」列丹弓手捧物品清单,低头详细研究著。
「小七你帮我瞧瞧,是不是再添些什麽?小七?」没得到回应,列丹弓抬起脸,看向身前的卫七。
卫七年轻的脸庞上浓浓的不满,嘴巴却紧紧闭著。
噗哧一笑,列丹弓拍拍卫七的脸,「怎麽啦?你该不会也跟长风那个小笨蛋一样,在脑子里抱不平什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