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酸酸牙疼
……晋江要锁我了,自己想象吧……
荣华富贵气喘吁吁地低头咬着少年翕合的嘴唇,见少年抱着他舒服地入睡,他抱起少年往一旁的软塌安放好,给他擦擦头发。
小孩还太小,醒了肯定不认人。
阮招儿醒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脑子里还是有点记忆。他清晰地记得他帮荣华富贵弄了一次,他被压在石壁上用腿夹着……
可是爹爹怎么不亲他,是不是不喜欢他?
他越想越难受,小可怜地流泪,他看到那些哥哥们都是亲着嘴巴,互相说喜欢,但是荣华富贵就是不亲他,这让他很难过。
他想亲荣华富贵,但是荣华富贵不想亲他,这是不是代表着爹爹不喜欢他?
爹爹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喜欢我吗?
张家公子到荣华富贵的府上,对世子虎视眈眈,狼子野心。他每次见到阮招儿总会怒目而视,对他冷嘲热讽。今日他带了一壶老酒想跟荣华富贵喝,放在荣华富贵的书房里,但荣华富贵一直没回来,茶喝了好多杯,只能跑去出恭。
阮招儿想过来找荣华富贵,解释解释昨晚的事,但又不敢,在书房犹豫许久。他看着案桌上的一壶酒,鼓舞斗志地偷喝一大口,酒壮怂人胆,没什么可怕。
只是这酒怎么跟昨晚的不一样,好辣好呛,阮招儿悻悻然地站起身,身子逐渐发热发烫。
张家公子跑过来喝道:“你这小贱奴,竟然偷喝我的酒!”他越想,心里的坏心思起来,冷笑道:“行啊,我给你找个人解决,以后世子肯定不会喜欢你。”
阮招儿头晕眼花,感觉脚下轻飘飘,稍微一动就能摔倒。他无力地靠在一旁的椅子上,喘息未定地说道:“我不知是你的,我以为是爹爹的,对不住,张叔叔。”
张家公子抽了书房珠帘的丝绦,绑住阮招儿的手,用手帕捂住他的嘴巴,把人藏在书房门口的假山后。
阮招儿此刻浑身火热,仿佛整个人置身于炭火炙烤,热得大汗淋漓。一只只带着火苗的蚂蚁在啃食他的肌肤,他想弄开绳子,他想发泄出来,想把内心里的火焰咆哮出来,毁天灭地,撕咬一切。
他想念荣华富贵,想像昨晚的荣华富贵对待他一样对待荣华富贵。没有人比他很清楚,他是真的渴望,像旱地遇到多年不见的甘霖。
张家公子拖了一个昏迷的小丫鬟进来,扔在阮招儿身边。他解开把气喘吁吁阮招儿的衣服扒开。阮招儿争执着,趴在地上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衣服。
张家公子扯开他的衣服,看着后背清晰红艳的咬痕与吻痕,笑道:“行啊,你都不干净了,还怕弄一个女人?”
阮招儿泪珠垂落,呜呜地哭道:“不要不要,我要找我爹爹。”
“还哭得挺可怜的,要不我帮你?”
阮招儿愣神地点点头,委屈哭道:“我好疼好热,求求你帮帮我……”
“行啊……”那人脱了裤子,扯开阮招儿的衣服,拽住阮招儿的头发,咬牙切齿道:“我满足你。”
“你们在干什么?”荣华富贵一声冷漠如霜的声音骤然响起,“这么大的声音生怕别人听不见?”
张家公子急忙穿好裤子,哭道:“世子,都是他……”
荣华富贵一脚踢在那人的腿上,冷声喝道:“滚,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阮招儿哽咽地哭着,爬到荣华富贵的腿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脱开,露出一大片粉润如桃花的肌肤。
少年哭得梨花碎蕊,委屈地哭着:“爹爹,我没有跟他……可不可以还喜欢我呢。”
荣华富贵低头俯视着脚边的人,冷声道:“你想作甚?”
“爹爹,我好痒好热……”少年桃花眸里噙着波光潋滟,往日白皙细腻的肌肤腠理变得粉嫩如夏日盛放的水中莲花,带着清香的汗息。如墨的长发有些松乱,贴在额角的汗水。
发红如海棠红的唇瓣,直挺的琼鼻,仿若蒲公英被雨水沾湿的羽睫,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他抱起阮招儿往书房里走去,阮招儿哭得哽咽,哼哼地说道:“爹爹我能像昨晚那样对你吗?”
“不能!”
“呜呜呜……爹爹你不爱我了……可不可以再爱爱我……”
“不能!”
阮招儿发软无力,像只雪白的狐狸摊开柔茹的皮毛,喉音里发出慵懒婉耳的喘息,抬眸时,浓密的羽毛掀开眼尾处的潮红,眼神里的温情与断魂般的痴迷看了让人着迷,但眼前的人就是岿然不动。
阮招儿的衣服凌乱,被他乱动一下敞开许多,爬到荣华富贵身边,小手抱住荣华富贵的脖子。他泪珠如雨下,声声慢吟:“爹爹,救救我……”
“你要干爹怎么救你?”
阮招儿脑子轰轰然,只是那里很疼。他低头看一眼,楚楚可怜地哭道:“这里疼,要出来。”
荣华富贵在阮招儿耳边低声道:“怎么弄?你教干爹。”
于是阮招儿拉着荣华富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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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富贵语气沉沉:“以后还敢喝酒,还敢吃别人的东西吗?嗯?”
阮招儿眼泪蹭在荣华富贵的衣袖,小声撒娇说:“招儿不敢了,爹爹教训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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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招儿的难受彻彻底底地宣泄出来。他抿抿嘴,看着跟他一样一丝不着的荣华富贵,委屈地抱着荣华富贵,蹭蹭他出汗的脖子,说道:“爹爹,为什么都不亲亲我?爹爹不爱我吗?”
“你还小……”
“我不小了……”阮招儿抬头,胡乱地亲吻荣华富贵的嘴唇,抱住他的脑袋,热切地吮吸,主动而热情地把荣华富贵搂住,像一只湿润的小蛇,竭力地讨好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把人拉开距离,警告道:“你还小,会弄伤你的。”
少年不解地说道:“可是朱玉楼的哥哥们十五岁就有大哥哥大叔叔找他们亲亲。我十六,我长大了。”
“那是他们,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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