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酸酸牙疼
阮招气喘吁吁地扑腾了一下,在容华落地时,睁着幽黑的大眼睛看着容华。
容华用指腹揉揉阮招的身体,阮招用五指轻轻挠挠容华的指尖,蹭蹭他的手指。容华笑道:“当了小马蹄,现在当小壁虎?”
阮招张嘴轻轻咬住容华的手指,指了指翠花与铁牛的方向,扭着体背慢慢地爬到荣华的头发上。
一人一壁虎赶到原地时,人早已经不见踪影,地上只有尸体与一只猎豹,男女主角与花月夜,斗篷人与面具人都消失不见。
“你说的斗篷人可能是玩家装扮而成,面具人是剧情里的一个反派,这也不能排除有玩家附身。按照剧情,女主角是被花月夜抓住,男主角回去找救兵,看来这一局反派赢了,不过你担心,花月夜只是有病,想让女主救她,顺便跟她成亲,只要花月夜不是反派角色,不会伤及女主。”
阮招:“狗血剧情!”
“我带你去洗个澡。”容华挥了挥衣袖,眼前顿时出现一个金色光晕,转瞬间他们来到一处山洞。幽暗的山洞里有一口温泉,冒着热气,散发着花草芬芳。
容华捧着阮招,坐在石头上,说道:“你等我,我回去让他们把你解绑道具卡。”
阮招点点头,看着他躲进一个金色光晕里面,他热切地飞扑上去,但眼前只留下容华空洞的躯壳,而他也没有办法离开游戏,顿时有点惘然。
☆、惊喜来得突然10
阮招霎时恢复原来面目,但容华还没有回来。他的身子黏糊糊,跟涂了一层泥土与白糊,恶心而又刺鼻。
阮招脱了衣服,摘了发髻上的骨簪,整个人躲进温热的泉水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水泡。他憋气不到一会儿,感觉快要窒息,立马站起身,深深呼吸一口。
容华惊喜地看着从水里跃出来的人儿,跑过去,蹲在泉水旁边,说道:“我给你弄了几套衣服,你喜欢什么颜色?”话罢眼前忽然出现四套不同颜色的锦袍罗衫。
阮招眼眶发红,洁白如葱段的手指把长发捋后脑,桃眸弯成一道弧度优美的月牙,笑道:“你喜欢我穿什么颜色就选哪个。”
“我啊……”容华眸光微澜,勾起一抹浅浅狡黠的笑意,“我当然希望你穿肉色。”
“肉色是什么样的?猪肉的那种颜色?还是人的皮肤的颜色?”阮招走到他面前,坐下泡澡。
容华的笑意更浓,心想,这家伙怎么有些话都听不懂?
容华勾勾修长的指尖,见阮招乖乖地趴过来,在他耳边,浅音低哼说道:“肉色就是要你什么都不穿。”
阮招微微向后躲开,嘴角抽搐,五指往容华的脸上弹了弹水滴,说道:“又想着上我是吧?你想得美!”
容华抹了抹脸上的水渍,抬手挥了一把水在阮招的脸上,笑道:“对,就想上你,把你折磨到哭,折磨到求饶。”
“幼不幼稚?”阮招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笑了几声后,身子往后倒,把脚伸出温泉,逗逗容华,说道:“富贵,吃我一脚。”
容华猛地抓拽住他的脚丫子,脚背上的青筋红脉平息可见。容华细细地摩挲着那些暴起的青筋,像是白玉里的铁元素被氧化而化出美丽的色泽。他捧着脚丫子,低头咬了一口脚背。
阮招吓得急忙伸回自己的脚却被他拉住,口齿不清地说道:“阿阿阿晔……你别这样,我有点慌。”
“怎么了?”容华抬起幽黑有神的眼眸,说话时粉色的唇瓣张合弧度不大却吐字清晰悦耳。
阮招笑道:“我怕你是个变态。”
容华坐在温泉旁边,把玩着阮招的脚掌,温热的指尖沿着笔直修长的小腿的形状一路划去,细痒如燃炸·药上的引线牵着绚丽的火花,撩拨着阮招。
阮招的理智真被搅成一团浆糊,满脑子温热的白色黏稠。
容华勾唇笑道:“真的怕我吗?”
阮招急忙抓住他乱来的手,点点头,说道:“真的疼,有本事你当下面,我弄哭你。”
容华揉揉他的红得发着光泽的耳垂,说道:“我倒是想,可我怕你小弟弟爽不到我。”
士可杀不可辱!
阮招咬牙切齿,伸手把他拽进水里。温泉水位高涨,水花四溅。
下一秒,容华把他拉进怀里,在阮招耳边低声说道:“那就亲亲摸摸好不好?”
“可是……”阮招看着容华明亮的眼眸,不悦说道:“身体是我的身体,可这不是你的身体。”
容华顿了顿身子,思考片刻说道:“他的数据是我的数据,但你说得对,我能感知一切感受,这确实不能算我的身体。”
“所以啊……唔……”
容华低头吻住阮招正要说话的嘴唇,辗转地吮吸住那如幻如惑的桃粉色的唇瓣。容华咽了一口气,捧着阮招如白桃纯净的脸,沉沉呼吸,道:“可是我忍不住。”
阮招抿抿自己红润的嘴唇,“那你介意吗?”
“介意,我一想到我们没有重遇,你就跟我上了,我介意到疯,要是这个人不是我呢?”
阮招嫌弃地说道:“那我是陌生人,你还不是跟一个陌生人……”
容华抱紧阮招不给他任何退缩,蹭着阮招的脖颈,道:“这脸就是你,我想你。”
阮招用手拍拍这家伙的脸,说道:“你还说讨厌我,恨我,别否认啊,你记仇我更加记仇。那天晚上在老王爷身边睡觉我什么都记得,包括用道具卡逼我,说讨厌我,我通通记得。”
容华摸了摸他的脸蛋,声音低沉磁性地吐纳在阮招耳边,闷闷嗔怪说道:“你说疼,可你真的很兴奋,对不对?”
阮招被这话说得窘红,原本粉嫩的耳垂瞬间染上一层朱砂般的深红。
容华声音缓缓,依旧责怪道:“我也记得你热切地把我搂在怀里吻,一切主动还是在丝毫没认出我的时候。”
阮招被戳穿自己的心事,辩驳道:“那你还把我当替身虐待我,欺负我。”
“虐待?我现在就虐待你!”容华张嘴含住他圆润的肩头,牙齿用力咬住。
“野狗啊你……放放放……阿晔,我跟你说件事。”阮招拍了拍容华的后背,斟酌片刻说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注册游戏吗?我确实是黑户,没有户口,在外面也没有身份。”
容华的牙齿定格下来,鲜明的牙印深深地印在阮招的心口之处,带着刺疼,是刺在阮招身上,也刺在他的心脏上。容华抬起头,认认真真地听阮招说话。
“我被车撞的那个地方,有间大大的房子,像你学校那么大的地方,人也多,操场也大。我在那里生活了十五年,你能偷偷去查一下他们是做什么的吗?记得,是偷偷的,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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