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憬
伯修看了一眼抱着方文艺没看他一眼的庄莼甄,知道这主人对自己怎么搞死眼前的人没兴趣,他舔了舔嘴角,那就按自己的意思来吧。
“这位师兄,如此良辰美景,你不如与我说说话谈谈心如何?”
他手中的琴弦拨动,邵飞鸣周围渐渐起了烟雾。
邵飞鸣没多久便着了伯修的道,周围的岩浆阵瞬间碎裂,包裹着两人的烟雾也渐渐远去。
庄莼甄只是抱着方文艺看着他,方文艺的脸色已经恢复,只是消耗太多过于虚弱还没醒来,庄莼甄低头在他的唇上碰了碰:“你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明明被我那么对待后怎么也该有些防备才对,却总是把各种机会一次又一次送到我面前。”
他将方文艺找了个地方放好后将被他杀死的凶兽处理了一下,烤起了肉,方文艺生生被肉香馋醒,起身时手臂上还有微微的疼,但身体已经恢复,只是还有些虚弱。
“醒了?来吃点东西吧。”
方文艺接过肉狼吞虎咽,吃了一会才发现情况不对,大佬正一脸假笑的看着他。
“怎、怎么了?”
大佬笑笑:“齐哥说过的话又忘记了吗?”
方文艺努力想了想,好像没忘记什么啊,他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庄莼甄叹了口气:“不是说好去哪里都要一起的吗?为什么要自己走。”
方文艺原本想说只是找吃的,但想到自己差点死翘翘,连忙闭了嘴,顿了顿又道:“我真的只是想出来找点吃的,不想打扰你冥想,走的也不远,真没想到会遇到邵飞鸣那个倒霉催的,对了他人呢?”
“跑了。”
庄莼甄敷衍了一句,割下一块肉塞进自己嘴里,方文艺有错在先也不再追问,总之现在都没事了就好,低着头猛塞肉,凶兽肉的灵力让他的身体迅速恢复。
两人快吃完时伯修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回来,蹲得远远的舔了舔舌头,方文艺以为他是饿了,将剩下的一点肉扔在伯修面前的石头上。
伯修原本想打个饱嗝来着,看着他扔过来的一坨肉傻了眼,看了一眼庄莼甄,对上庄莼甄的眼神,硬生生把嗝憋了回去。叨着那块肉三下五除二吃了个精光——撑到想吐。
他目光哀求地看着庄莼甄,庄莼甄向他一挥手,伯修便消失在了原地。
接下来,他们大多时间都以狩猎为主,偶尔遇到遗迹也会进去探个险,方文艺原本还想再见到邵飞鸣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结果再也没有遇到他,直到清阳派的弟子全部回到门派也没再见到,心中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后来遇到了什么不测。
历练中生死不过是一息之间,就算是千阳大陆修为最高的悟化宗掌门也不敢轻易穿过大陆边缘的疆界。
回到门派,顾承年与易小寒的修为都提升了一些,方文艺的修为也到达了临界点,他很想直接突破到金丹但时间不等人,据说幻海密境会出现在悟化宗的地界,所以必须先赶到悟化宗集合,清阳派把弟子召集回来就让他们做好准备。
易小寒先是夸了两句方文艺的修为提升不错,之后又看向大佬,她看着大佬盯了好一会,突然眉开眼笑:“小甄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大佬看向她脸露微笑,易小寒是除了方文艺外唯一一个能看得出他情绪的人,方文艺会注意到他的情绪但对于他内心的东西却从不碰触,而易小寒则喜欢追根究底,可能因为她是女人的关系更加敏感,轻易便能看出他的情绪变化,他们来到清阳派不久他的心思就被易小寒戳破。
易小寒冲庄莼甄招招手,两人避开方文艺他们往后山去说悄悄话。
“发生什么好事了?”
“只是关系更近一步了。”
易小寒眉开眼笑:“我就知道斯齐喜欢你,就是他自己没自觉而已,这家伙别的方面明明都很敏锐,偏偏这方面迟钝的很。”
庄莼甄十分认同她的话。
两人聊了很久才回去,进了山洞庄莼甄发现方文艺站在洞口等他,看着他的时候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
“你和师姐聊什么聊了这么久。”
“师姐问了些历练的事。”
“你……”方文艺想问他不会把他们的事说了吧,但想想也不可能,而且也问不出口,这种憋成内伤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你们老是在一块,师兄会不高兴的。”
庄莼甄看向他面露疑惑:“为什么?”
“还为什么?还不是你老单独和师姐在一起!”
“那又怎么了?”
“师兄和师姐是一对道侣,觉得你们关系太好了,当然要吃醋,懂吗?
“那齐哥呢,也觉得我们关系太好吗?”
“我?”方文艺看向他将心中的憋屈无视掉:“怎么会!我自然希望你多交些朋友。”
庄莼甄翘起嘴角:“那就好,”他原本往里走的步伐转了方向向外走去:“齐哥放心,我知道你很关心他们,师姐对我来说和齐哥一样,我只当她是姐姐。”
方文艺看着他走了,只觉得听完他的话心里憋得更难受了,站在原地生着闷气。
什么叫和我一样?能和我一样吗?你们认识才多长时间就和我一样了!好气啊!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气!所以更加气了。
方文艺以为历练中那件事已随时间飘远,毕竟后来庄莼甄都没再做过什么出格的,但没想到呆在门派的半个月内,方文艺石床被庄莼甄爬了五回!
回去的第一晚方文艺总觉得心情不顺,修炼也进行不下去便早早睡了,第二天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晚上正在考虑要不要修炼时,大佬爬上了他的床,方文艺以为大佬是来喂药,结果一个滚烫又急促的深吻从天而降,方文艺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一脸懵逼被亲了个够,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倒在床。
好不容易等到大佬放开他了他的嘴,还没来得及问一句就见庄莼甄一脸难受加委屈:“齐哥,我又难受了。”
……
……
……
好气啊!可是又不能把人打一顿。
“难受你自己解决啊!我不是教过你了吗?!”
庄莼甄低着头埋在他的肩窝里,滚烫的呼吸让他半边身体都又酥又痒,他看不到大佬表情,只觉得大佬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我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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