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酸酸牙疼
“我要你干吗?”话罢段虔狠狠地捏了一下白顷的腰腹,怒骂道:“你把林居净藏哪里了?”
白顷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温声说道:“别生气,你留着她也没用。我给你灵修不就行了,反正你那么喜欢亲我。”
段虔被白顷的云淡风轻气得浑身闪电霹雳嚯嚓嚯嚓焕发,灵力道气熊熊滔滔。“谁说没用?白顷,你毁我大事,今天你不死,我不姓段!”
“那跟我姓,姓白!”白顷抬头亲吻着段虔的嘴角。
每次都是这样,说着讨厌,可是一亲上去,段虔整个人跟受了刺激一样,上瘾而享受,如尝美味佳肴,珍宝甜食,恨不得把人都生吞活剥。
白顷手中的蜜酥红薯丸子尽悉撒在地上,手上沾满了蜂蜜,整只手被段虔亲舔了很多遍,看得白顷脸红,美玉蒙上一层绯红的光彩。
“啪”的一声巴掌巨响声狠狠地打在白顷,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清晰可见的五指印记。
白顷的大腿痛得发麻发痒,委屈地揉揉,生气道:“段虔,打我干吗?”
段虔一如既往地发疯怒吼:“老子打你还要理由?你竟然给我逃跑?行呀,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狠,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力量。”
白顷被吼得头皮发麻,无奈苦笑道:“你这话真像霸道总裁。霸道总裁的落跑甜心?”
段虔捏住红润柔软的脸颊,怒气冲冲道:“霸道总裁是何人?”
“就是你呀。”
“当我三岁小孩呢?混蛋直娘养的白顷……”段虔眼尾泛着阴厉的红热,既要耽溺浓郁不消的欢乐,又分神出来发脾气恨白顷,“我恨你,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贱狗渣滓。你真是恶心败类,你怎么不去死?我杀了你,你不过是区区蝼蚁,只能被我踩在脚底下,只能被我狠狠地折磨。”
白顷听着这话忍不住想发笑,仿佛此刻所有的险难不过尔尔。段虔厌极了他这副毫不犯哭痛苦的无畏样子,心里有恶魔罗刹想把白顷揉进地狱深渊,看他哭得泪花盈盈。
段虔奋力地折磨他,像一只狼叼着小兔子的白脖子。痛而麻,让白顷实在笑不出来。段虔的额角渗出冰凉的汗水,整个人阴冷暴戾,仿佛镀上一层柔光。
白顷紧紧拽住被衾,这是他平时在霁月山呆得最久的床榻,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跟段虔在上面做着这种事情。“别唧唧歪歪,我已经在你下面,给你胡作非为了,别生气。”
段虔越是见白顷如此淡定无所谓,恨得暴跳如雷,使劲地把白顷揉成一滩浑浊的泥巴。
越是干净,越要坠落云端。
段虔最是讨厌白顷一副霁月风光般的模样。
白顷疼得满身大汗,臀瓣被打出一道道巴掌印。白顷发觉温柔地对待段虔,段虔反而更抓狂,自己只能受苦。白顷疼得眼泪直流,好看的眼眸发红,无奈只能大声喊道:“段虔,你有病吗?停下来,我痛,我错了。”
段虔见他落泪,又听他这么不屈地认错,瞬间心情好多,轻柔了许多。“再说一遍你错了。”
白顷冷冰冰说道:“我错了。”
安静的留余堂传来阵阵粗喘怒号声,满院子的杏花纷飞抟直,如春日纷纷翩跹的蝴蝶。
事后,段虔把虚弱无力的白顷抱在怀里,嘴贴在白顷的耳边,冒着汗珠的鼻尖蹭着白顷的发丝,愉悦地说道:“这还差不多,林居净呢?”
白顷被他滚烫而又温柔的气息烘得神识恍惚,胡说八道:“她……死了……因为你老是惦记她,我嫉妒她,我杀了她。”
“谁让你杀她?”段虔掐住他的脖子,像疯狗一样在他脖子、肩膀、手臂狂咬。他的手上挥着闪电,眸光凌厉如刀锋,阴冷说道:“你坏我好事,又逃跑,我毁了你双腿。”
“嘿,兄弟,别别别别……”白顷急忙阻止,气喘吁吁说道:“你听我说一句。”
“行,一句遗言。”
白顷思考了许久,说道:“你毁了我的腿,少了很多体位乐趣。”
“什么叫体位乐趣?”
“就是……姿势……怎么说呢,比如想我跪着,站着都可以。没了腿,你就没乐趣了。”白顷说这话感觉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
段虔微微眯眼,整个人如同蒙上一层冰冷寒霜。“你懂很多?”
“不多。”
“白顷,你可真下作难看,想跟我玩花样,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他收敛灵力,又开始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白顷,最后死死地咬在莲花伤疤。
白顷疼得指甲嵌入段虔的后背,憋出一声冷汗,不自觉的泪花扑簌簌落下,声音沙哑道:“疼,你是狗吗?肉都要被啃下来……”
“知道疼了?说一百遍你错了。”
“……”
白顷说完一百遍“我错了”后,嗓子哑得厉害。段虔把他从床上硬生生拽下来,往留余堂浴池走去。两人窝在浴池里泡澡,白顷累得要命。
狗系统发来信息:“叮咚……系统提示:恭喜玩家,有悖伦理道德,行伤风败德之事,奖励2分败类值,目前败类值点数积分52.6分。”
身子筋脉骤然堵塞,开始揪疼,浑身疼痛难受得面目狰狞。白顷抬眼看着段虔,身子疼到眼泪汪汪,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狗,发出呜呜闷声。
段虔目光凛冽宛若迸发寒风,嘴角边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仿佛飒飒威风的运筹帷幄者,得意地蔑视白顷。
白顷见他这幅鬼样子就知道段虔在想什么。哪里有那么多顾虑,身子早就疼得四分五裂。白顷移到段虔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气若游丝说道:“花丹。”
段虔拍掉他的手,冷哼道:“没有。”
“我疼得厉害,混蛋,把花丹给我。”
“不可能。”
白顷实在受不了,身子痉挛抽搐,经脉的堵塞与痛感让他理智几乎崩塌。他趴在浴池边闷闷喘气,努力周巡体内的灵力道气。
段虔看着他疼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把花丹塞进他嘴里。而此时的白顷早已经神识不清,段虔把他抱回卧房,随便给他穿了件长衫。
白顷疼得全身发抖,冷汗直流。昏厥之间只感觉身边有人在骂他,震耳大声的谩骂。
“吵死了,有完没完?”白顷昏迷之际大吼出声,晕晕沉沉地陷入一阵黑暗中。
第66章 此人非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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