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酸酸牙疼
段虔嘴角微微一笑,把眉心坠往床上随意一扔,横抱起白顷,意有所指:“既然能下床,我们去外面玩玩。”
又发骚了……
明明昨天刚做完……
日天日地日空气的泰迪狗段虔,可恶至极,真想捏爆他的家伙。
杏花林花香四溢,白花蹁跹地飞旋在眼前。
床褥整齐干净地铺在地上,正正地朝对浮休的坟墓,不偏不倚,只有一步之遥。
白顷见这画面,不安地拒绝道:“不要,段虔,我不要再这里。”
段虔捞起他,逼白顷正视浮休的坟墓,迂邪一笑道:“怎么了,我的好师尊?”
明明知道浮休是段虔,可白顷很难受,就像是在他与浮休相处的那段纯粹的师徒情谊泼上一盆热腾腾的狗血,使劲地侮辱他,让他在愧疚里无法自拔。
段虔咬着他的耳骨,扯开他的衣袍下摆,低沉的声音说道:“棺材里面还有浮休的尸骨呢,师尊,我不就是浮休吗,你慌什么?乖,张开腿……对着墓碑……”
“不要好不好?我们去别的地方,我不想在这里。”白顷想到万一往日的浮休看到他这狼狈不堪的样子,那得多恶心他。
“我是不是浮休?”
白顷的眼眶发红,他真的崩溃了,讨厌但又无能为力。
不是为了他那点面子,而是他想到以前跟浮休的事情,越想越难受。
段虔岔开他两股,不耐烦地吼道:“我是不是浮休?是不是你害我断了手,瞎了眼,丢了命,备受折磨?啊……”
白顷被他吼得心脏都快碎了,呜咽啜泣地说道:“是!”
段虔抚平他鬓边碎发,心满意足地说道:“对,就是这样张开,我帮你升起来。”
段虔往白顷的峥嵘之处涂上劲药,像是欣赏把玩一块美玉,啧叹道:“师尊,别哭,乖。”
“乖乖听话,徒儿才会孝敬师尊。”
“师尊多年未尝凡俗之情,此刻想必贪欢无比。”
“徒儿这力度可好?师尊,我的好师尊。”
没了眉心坠的调和,白顷更加笃速速,止不住地颤抖,一丝不着地面朝浮休的坟墓。
段虔见他哭得像只寒夜雨淋下的小猫,呜呜咽咽,心里的愉悦极了。他停下,拉过白顷的一只手覆盖上去,热切说道:“师尊真乖,徒儿已在您面前施展,您如此聪颖,必然游刃有余。”
白顷指尖紧紧握住那被垫在下面的月白衣袍,它湿了,被药水弄湿了。
段虔让白顷靠着自己,对面花草馥郁的坟墓做出手浮之事。
段虔戏谑地念念墓志铭:“天地阔远,灵魂可息。爱徒居明之墓……哼,师尊,爱徒现在对您好不好?”
“哟,瞧瞧我的好师尊,我都没对你干出点凶残的事就哭成泪人,可怜。一会儿爱徒好好伺候您,让您老人家欢呼雀跃。”
白顷委屈地说道:“我们走好不好?”
“什么?一会儿你想自己动?很好,徒弟一定谨遵师尊训导,让师尊荡起来。”
“段虔,不是……”
段虔魔怔地说道:“嘘……不能叫段虔,叫浮休,现在叫我浮休,就说浮休,师尊我是荡夫。”
白顷一气之下用他的衣服擦擦泪眼,果断地拒绝:“我不要。”
段虔冷笑道:“行,我把袁怀许居慎他们几个拉过看你如何被我亵狎,还是说你想看我杀了他们?”
白顷想到那恐怖的画面,惊慌地摇摇头。
可是他张不开嘴,这都是什么破玩意?
自从来到这世界,他已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脏话,做了很多不该做的坏事。
现在又要说这种恶心话!
你才是,反弹反弹反弹反弹×100给段虔,反弹无效也无效,反正就是有效!!!!
“浮休……”白顷闭上眼睛,哑声说道:“师尊我是……荡夫……”
段虔怒吼道:“后面加上喜欢被你干哭,说大声点!”
白顷被他吼得头皮发麻,一双清晖盈盈的眼眸噙着泪花。
“说,我说,你吼什么?”
段虔怒目圆睁地直视他,看白顷如何自处,如何自骂。
段虔就是恨死了他,没理由地厌恶白顷,浑身上下非得咬烂才得劲。
白顷哑声说:“浮休……师尊是……荡夫……喜欢被你……”
白顷感觉尊严在段虔面前已经荡然无存,那只手擒住他的肯綮之处,把他折磨得发热发烫。面朝坟墓,只有一步之遥,撑开双腿,把他的自尊一寸寸夺去。
反正将来投胎不会记得这些糟心事,可段虔会记得吗?会吧……他该多难受?
白顷想到笑得灿烂的面容,想到他与段虔在吴州城外梅花林踏春。
段虔折了一支雪中白梅:“师尊,梅花凌寒开来真是绝美,跟师尊一样清隽风骨,别提有多傲气。”
白顷看着满林的梅花,霜雪还凝聚在梢头,悠悠说道:“哪来风骨傲气?再多傲气都被你折没,你就是来折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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