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酸酸牙疼
重复了十多次,积分数值为97.6。白顷嘴角微微上扬,浮出丝丝微笑,但眼眶还是忍不住泛着泪花。他舍不得段虔,很遗憾最后还不能拥抱一个完整的他。
太舍不得这一切!人间,太美好,因为有你。
不是谁的是非对错,有些命运拦不住,挣扎不了。
本来就是个平平凡凡的大学生,没见过大风大浪,没历经过生死为难,没判断过社会与人世的是非对错,甚至没有爱过。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只是想到这个傻子,他会忍不住笑,忍不住想为这个傻子担心,心都快碎了。
第一次投胎,没什么经验。这段记忆肯定会被他遗忘,最后只有段虔一人记得。要是这样,他宁可段虔也忘记,也好过记得他。
他还记得六年前,浮休在他怀里时,曾经问过他:“我们下辈子还会见面吗?”
他很想告诉当时的浮休:“我都不知道自己下辈子去哪里。”
真的太孤单了,即便躲藏在人群中依旧格格不入。故作坚强是他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对抗孤单无助的方法。
这辈子到头,下辈子不知道去哪里,但我希望能与你相遇。雪夜里喝一壶酒,醉了,我一如既往,再抱你回屋睡觉。
第69章 此人非彼人
段虔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冷冷清清。白顷正靠在树边打瞌睡,清俊的睡容安逸乖巧,段虔越看越不喜欢。他丝毫不怜惜地喊道:“喂,白顷,起来赶路了。”
白顷眨巴着惺忪的眼睛,闭眼闷哼道:“没路,等等。”
“我的话你敢不听?”
“不听不听,别一天天把自己整得跟霸道总裁似的。我进来过,现在四周没地方可去。”白顷刚从自己的欲望之梦醒来,发觉段虔竟然比他先醒。
湖光水色间的虚像又一次把段虔的欲望之梦显示出来。段虔惊奇地站起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湛蓝湖面幻像里交织缠绵的两个人,盯得怒火中烧,当即挥去一阵闪电,破坏幻像,但没有丝毫变化。“可恶……看我毁了这里!”
白顷悠然地坐在沙地上,单手撑脑袋,说道:“没用的,不必动怒。你刚刚做梦了吗?”
段虔冷哼道:“你怎么知道我做梦?我在梦里把你狠狠地撕碎,千般虐待,万般折磨。你一直求饶,求我干你,跪着求我放过你。你个怂蛋,荡夫!”
白顷朝段虔身下鼓起的地方看去,心里暗骂段虔:“不用说了,这家伙估计这回肯定是在梦里跟我搞黄色,不然也不会有反应。”白顷轻笑出声,道:“难受吗?又梦到跟我云雨了吗?”
“梦到你?笑话?”
“你就死不承认吧,明明就梦到我,不然你看到那虚像为何生气?”白顷嘴角泛起一丝丝笑意,拍拍旁边的铺好一件单薄的床单,顿时有些羞涩,说道:“过来吧,我们做一次。”
段虔乍然勃然大怒,想近身前来掐死白顷,却听到白顷悠然说道:“不对,算了,我拒绝。我说一你偏偏说二,每次都跟我反着来。反正技术活也不好。”
“你……”段虔嗤笑出声,“激将法没用,今儿个,老子就偏不。”
“不就不,我才不稀罕。”白顷无奈摇摇头,拿出一颗夜明珠随意扔在床单上。他解开云纹腰带,眸光若有深意地看向段虔,一件件地脱下衣服。他知道此时的段虔就是这鬼德行。好话不听,抵抗的话就来劲。
段虔看得心痒痒的,眸光染上层层情爱之色,“我向来说一不二,想要我现在碰你,没门,你做梦去吧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贱货狗东西,敢说不稀罕?”
耳边是虚像幻想里抵死缠绵的粗喘,方寸之地是欲望的喧嚣,仿佛有一场冲破堤坝的洪水亟待袭来。眼前看到的是满身印记着深红吻痕的肌肤腠理,柔光下依旧俊美得让人想触碰。
白顷一丝不着地站在段虔面前,还是觉得很害羞。耳根子红通,羞红洇染到冷白的脖子。他的心里万分崩溃。他向来不是热情奔放的人,此刻仿佛就是在勾引段虔,而他的动作显得格外笨拙。但即使他不说,照段虔这思维,也一定像饿狼扑食那样冲过来。
每一寸炽热的目光没有移开过,怒火在段虔身上熊熊燃烧。段虔看得心神燥热,毫不顾忌地冲上去抱住白顷,咬住白顷的脖子,骂道:“狗娘养的白顷,看老子不操/死你,老子跟你姓。”
夜色幽深,虚像湖光里的两人如兽如禽般痴迷荡漾地缠绵悱恻。黑黢黢的天空,熙熙吹来的晚风在湖水里荡漾开。
白顷轻轻抚摸着段虔胸膛上的玉符,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段虔的肌肤蒙上一层细腻冰凉的感觉,如玉如冰,但一碰触却是滚烫。“辞旧迎新,金玉满身。”
“说什么屁话?你给我叫大声,这里没人。”段虔竭力而动,见白顷死活不叫,张嘴咬住白顷的脚踝,腰上的手劲加重。“白顷,你给我放松,每次都紧得我动弹不得,你想死吗?”
白顷沉沉地喘息,长长地闷哼一声:“好,那你别咬我的脚,疼。”
这一夜很恍惚,白顷总觉得这是一场满满都是肉的梦。肉的纠缠,肉的温度,肉的香气。段虔给他喂了一颗花丹,苦涩的豆蔻味。白顷累得趴在段虔身上,段虔还精神抖擞,亲他,咬他,骂他。
白顷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段虔的胸膛,身上盖着的是段虔的鸦青长袍。他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后/庭凉飕飕的,腰肢酸疼。吻痕加重了许多,浑身都是段虔淡雅好闻的气息,他的脸瞬间红透。
段虔听到白顷的动静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闭眼睛。白顷蹑手蹑脚地抱起段虔,一飞跃入湖里,轻手轻脚地替段虔洗澡。
段虔一睁开眼睛,搂住白顷的脖子蛮劲地吻住白顷红润发麻的嘴唇。白顷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配合,用力地挣扎,说道:“不要,我累了,放过我。”
段虔嘴角荡漾出一道冷笑,“哼,没用的蠢货,这样就累了?弱得跟个病榻之上虚弱的人,亲一下都不行?我就偏不……”
白顷推开段虔的身子,一跃出水,换了一身霜青云纹罗袍,伫立在湖边,道:“既然醒了,自己洗吧。”话罢,白顷精疲力尽地回到原地休息。
他的分数已经到99.6分,不能再配合段虔,害怕自己当场死去。系统也告诉他,一旦分数到达要求,他就会死去。
段虔开始抽搐,对着白顷大吼大叫:“白顷,我是没打你,你开始皮痒了吗?昨晚搞你,你还觉得不够吗?行呀,我再怼到你后/庭破开,让你哭出来。”
白顷被他这炸毛像一只乱吠的小狗样子,瞬间笑破肚皮,忍笑说道:“行呀,那你来亲我。”
“我才不亲一个蠢货,丑得要死的人,我都下不去嘴。等我出去,大把的美人给我任由我挑选,你就看着吧。”
“行!”
两人坐在原地休息许久,天亮之际,白顷接收到系统信息,便说道:“走不走?现在可以走了……”
“废话,这地方我待不下去,我要出去外面世间,毁了人族。”
白顷带着段虔驱赶恶灵后,进入土拨城。白顷余光撇向段虔腰带上的兽首玉钩,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东西是批发的吗?不是丢在这里了吗?
白顷提前拿出三瓶强劲的毒药,这是神梦一族的人给他的,用来过土拨城这一关。白顷将三瓶毒药混合在一起后,倒进湖水里。湖水瞬间从清澈澄净,变墨汁般深黑,即刻变为清澈的模样。
白顷全程注视着城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一座城瞬间毁于一旦。此情此景,十分悲惨酸楚。一颗悲悯恻隐之心,在心尖冒芽。
段虔破天荒地把手搭在白顷肩膀上,“白顷,跟着我总算能学到点东西。不错,人族不过是蝼蚁,在这大地上浪费粮食,死了一了百了。”
“收起你的发言,还有,别碰我肩膀。”
段虔搂得更紧,嚣张说道:“我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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