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酸酸牙疼
“不是的,师尊,你只要说不要,我就不弄。我现在不会像以前那么混蛋,师尊,行吗?”
以前也不见你这样乖巧!
白顷被他这话烘得头晕眼花,回答好吧,感觉自己很浪荡,回答不好吧,他又很想。白顷脸色一红,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段虔喉咙轻轻蠕动,抬手在白顷胸膛打上一道道清辉白光的符文咒语。
“这是什么?”
段虔狡黠一笑说道:“废了你的修为。”
白顷目瞪口呆道:“啊……你干吗?”
“只是暂时的,师尊,我……我也想看你享受。”段虔目光蕴涵着柔情蜜意,低头吻住白顷的唇瓣,往白顷的纨绔探索。
之前吃花丹时,魔怔的段虔手上曾涂着劲药帮他打过,虽然后面承受着摧残,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前面是真的舒服。他已经多少年没有拾起过男人的尊严。
悲催,站不起来这一点真是白顷的硬伤。但没办法,谁让他修炼是戒色呢。有得必有失,但失去的这个还是可以补救的。
白顷闭上眼睛感受,舒服惬意,仰着头搂住段虔的脑袋,哈气成雾,沉沉说道:“你怎么有办法?”白顷惊讶地瞪大眼睛,语气里充满欢喜。
“不过师尊你得两天不能用灵力。”段虔唇瓣蹭着白顷的唇瓣,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师叔睡得太死,我叫到手酸。”
白顷张嘴咬住段虔的鼻子,哭笑不得,长长喘气说道:“谁让你给它取名字的?”
段虔低声细语道:“师尊,舒服吗?”
“你说呢?”白顷惬意地喘气,喉音里带着慵懒散漫,仿佛是某个冬日的午后,晒着太阳,暖暖舒服地享受。
段虔看着他闭眼享受的舒服模样,睫毛颤抖如蝶翅挥动,气息沉沉,顿时心里痒痒的。有欲与爱在心口跳动,它们想要更多,索取更多的温存。
“师尊,我想你了,特别想。你在我面前我都觉得不真实,我害怕。”
“傻子,我都在你身下,还害怕什么?”白顷轻笑一声,但段虔让他太舒服,他的声音带着与平时不同的丝丝性感沙哑,说道:“我什么都不在意。你不用再等我,因为我已来到你身边。”
“师尊……我爱你。”段虔在他耳边低低说着,眼眶泛起层层泪花涟漪。这句话早就想说,想天天说,天天告诉他。
师尊,我想你了,想到心都碎裂。
白顷见他的欢愉又有变化,抬头亲吻着段虔,从床上兀自坐起来。两人相对而坐,疏解彼此许久未见的思念的痛苦。
两人缠绵了很久,温热深藏被窝。从傍晚到天黑,从口渴到共饮一口水,唇舌难分难舍。
白顷知道段虔的不安与惶恐,一直安慰他,想让段虔在正常意识下尝试一次,但段虔死活不肯,害怕伤害到他。他们只是拥抱亲吻,情深至极时为对方纾解的难受,这仿佛是他们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对待彼此。
两人出了一身冷汗,便去浴房泡澡沐浴。段虔死活不肯脱衣服,在白顷的死缠烂打与威逼利诱下,他才脱下衣服。
不脱衣服不知道,一脱衣服,白顷看到段虔上半身斑驳的伤疤,吓得恐慌。那是白顷的霜月刃的刀疤,白顷责问道:“你拿我的霜月刃伤自己?”
“师尊,冷,你快进浴池里。”
白顷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蹙眉问道:“你回答我!”
段虔沉沉地哼了一声,伸手拉住白顷往温热的浴池里面走去。看着白顷一脸生气的样子,他软软说道:“我说过了,你要是死了,我要么想办法复活你,要么我跟你一块死。我没有办法复活你也没有法死……”
白顷伸手朝他的肩膀狠狠锤了一拳,气鼓鼓地坐在热水里,骂道:“蠢货猪脑子,你怎么老是这样对自己?”白顷看他心口上赫赫在目的月牙印记伤口,还有四周如柳叶的伤口,鼻头酸楚,喉咙发涩。“后背的这个伤口呢?”
“没事,都结痂了。”
“你过来!”白顷深深喘气,见段虔慢慢挪过来,他抬手掐住段虔的手臂,掐出一道淤青,狠狠说道:“谁让你这么对自己的?气死我了……我不是让你去玩,去世界看看,就不会伤心,你为什么不听话?”
“没有你,我那里都不想去。”段虔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十分坚定。
白顷起身坐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脖子,轻轻柔柔地吻着段虔的脖子,感受彼此身上的温热。“傻子,没事呢。这个冬天过完,我们一起去游山玩水。我们去看杏花,去看桃林,去踏春,好不好?”
段虔抬手抚摸上白顷洁白光滑的后背,点点头,“师尊,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你说。”
“日子那么长,有话说就慢慢说,别一口说完。”白顷抿抿红唇,抬手摸摸段虔的下巴,笑道:“都长出胡子,扎我肩膀有点疼。我帮你刮刮?”
“啊?师尊,我舍不得你给我做……”段虔摇摇头说道。
“什么舍不得的?以前我还给你剪头发呢。欲拒还迎,我懂你的套路。”白顷张嘴咬住段虔的鼻子,说道:“我心甘情愿做的事,你不要拒绝。我不愿意做的事,你要帮我做。懂吗?”
段虔摩挲着白顷被热水浸得无暇如璧的后背说道:“师尊,谢谢你。”
“还有,以后我们……呃……以后我们……”白顷瞬间有点难为情,说道:“我们做的时候,你别叫我师尊好不好?我总感觉我在荼毒自己的徒弟,有种败类人渣的感觉。”
段虔眸光诚挚,好听悦耳的声音说道:“那叫什么?哥哥?白顷?”
“随便,不要师尊就好。”话罢白顷挥出一把金龙剪,说道:“我帮你随便刮刮。”
白顷轻轻柔柔地帮他刮胡子,呼吸吐纳间细细痒痒,白顷悠悠说道:“要是觉得痛就说,我第一次帮人刮胡子。”
“嗯!”段虔从喉音里沉沉地发出一声,目光如流水款款,情深意浓地注视着白顷。
白顷左右摆弄着他的脸,用水冲了一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说道:“真好看!”
段虔上下蠕动着喉结,哑然说道:“哥哥,我……我能不能亲你?我太想亲你了。”
白顷愕然地看着段虔,脸被热水蒸得红粉娇嫩,笑道:“可以。”
第74章 当袁怀师娘
除夕夜里,大街小巷欢声笑语。银湖冰光显得雪夜十分寂寥,冷风徐徐呼啸。小舟火炉的星火闪烁飞舞,白瓷上的酒香缓缓冒出。这个冬天似乎过得有点快,白顷总感觉恍惚。
他们坐在小舟船头仰头望着夜空中灿烂的烟花,仿佛这一幕才发生过。每一束烟花绚烂而美丽,盛放在脑海里。
段虔把红绳编凤放在白顷手上,说道:“师尊,停云锏上的编凤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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