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酸酸牙疼
会,我就是这么无聊!
众长老一听说这话,心头愣然,急急忙忙施礼作揖赔罪。钱岱长老呵笑说道:“依山长老莫怪罪,我们只是玩笑尔尔,不能怀疑您。”
“不能怀疑那便放了我门下弟子。居明诚然不会写字,必是写不出这些脏话,更不必怀疑。”
钱岱说道:“那这……还没找到肇事之人。”
大长老张岂鸣凿凿有据地说道:“想必是有人潜入霁月山,或者偷拿霁月山的笔墨纸砚,日后得严加防备。此人恶意扰乱我九霄云宗,破坏我们长老关系,字又是异族所写,实在恐怖如斯。”
袁无违如被警钟敲醒说道:“各长老务必彻查门下弟子,此事非同小可,若真有奸细混进来,离间各长老,可真惶惶不可终日。”
惹祸的白顷正在一旁表示无话可说,但是有些小窃喜。
第10章 把衣服脱了
翌日,卯正时分,黎明霞光如同金灿灿的瀑布倾泻而下,流光溢彩。百鸟乱鸣,杏花清香未减,
浮休精神奕奕地伫立在紧闭的留余堂大门口,轻轻扣响柴扉之门:“师尊,居明来了。”
白顷在房中伸伸懒腰,墨发如瀑,穿着里衫雪衣云裳,睡眼朦胧地打开房门,闷闷说道:“把外衣脱了。”
“啊?”少年轻轻皱眉地发出声音。
“脱了外衣,剩个亵衣里衫。”
“哈?”少年又一次迷惑不解地叫出声,慢慢地解开九霄云宗宽大的莹雪罗袍,里面的雪白色里衫衬托得他肌肤更加苍白,身形紧瘦。
“先动动手脚!”说着白顷扭了扭自己的脚踝手腕,做了几个高抬腿,说道:“做!”
那孩子困惑不解地跟着动了许久,白顷指着门口那棵挺拔而柳絮飞扬的垂柳,说道:“好了,跑去庭院大门跳起来摸摸五下那棵柳树最粗的枝桠后回来。”
“师尊,我摸不到。”
“摸不到也要跳。”
那少年穿着莹白的里衣飞快地跑去大门门口,跳起来碰柳树枝桠,后跑回来说道:“师尊好了。”
“在跳起来碰碰留余堂的匾额。”白顷指了指自己正堂厅前的门口好好挂着的匾额,说道:“之后每天都这样来回跑两刻时间,卯正时分你来了别叫我,自行跑。开始吧……”
白顷看着那孩子难得乖乖听话地跑起来,便回去房间睡个回笼觉。
林居净过来送早膳时见浮休正气喘吁吁地奔跑跳跃着,轻笑问道:“小师弟,你在干吗?”
“师尊要我做的。”
“责罚?”林居净侧头思量着,她慢慢走到正堂门口,敲了敲门,喊道:“师尊,我是居净。”
白顷被敲门声吵醒,缓缓地起身开门,说道:“居净,日后早膳放石桌上便好,不必叫我。”
“师尊从渊陆城回来后起床有些晚,可是身体不适?居净给您号脉如何?”林居净关切地抬起手想要帮白顷把脉。
“不必,为师只是有些困乏。”他就是想睡懒觉,不想那么早醒。
“那师尊近日可有什么想吃的吗?弟子可以嘱咐膳堂大厨给您做。”
“想吃的可多了,水煮鱼、水煮肉片、辣子鸡、麻辣香锅等,红烧的,麻辣的……”
“师尊,你说的弟子都不认识。您向来口味清淡,吃不得一点辣。”
他拿着布帕清洗着脸,叹气说道:“算了,当我没说,去吃早膳吧。”
他天天吃那些清淡的菜系,感觉都快瘦了。作为一个无辣不欢的人,他实在难受。
白顷墨发未整便走出门,看着那满头大汗的少年,说道:“行了,今天就到这,下午申正记得过来。去吃饭吧!”
浮休累得双脚轻飘飘,大汗淋漓,湿透身子。他面色苍白气喘沉沉地说道:“师尊,我好累呀!”
“累也要做,多吃点饭,下午还要继续。”
浮休不仅要学习写字读书,还要跟着许居慎学习剑法与御剑。而白顷自然没什么事可做,再加上身体灵力不稳,他常常待在书房玩玩原主留下来的仙器宝物,顺便想想再怎么干坏事。
白顷觉得自己现在属于半邪半正的状态,每天都在思考怎么做坏事。暗室亏心,道貌岸然。当坏事做习惯了,影子也跟着斜。
白顷坐在书房念叨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师尊,你在念什么?”浮休趴在窗边偷偷看着正在认真叨叨念的白顷,连他来了都不知道。
“申正了?”
“快了,我便早点过来……”浮休瘦小的身子不走正门,爬上窗台,动作娴熟地溜进来,好奇地打量着书房的仙器宝物。
“看你这姿势不像是第一次爬窗。”
浮休面前浮起丝丝微笑,走到白顷身边,轻声说道:“师尊,您给我写个名字吧,我好练习练习!”
“行……”白顷护着宽大的手袖,纤细白嫩如柔软初生嫩芽的手骤然定格在笔架上,抬眼望目间,那芝宇少年朗朗目光注视着他,一副明媚灿烂的笑意模样让白顷有些发毛。
这小子难不成知道是我写的污言秽语?故意让我写字,套我的字?
“字先不写,跟我出去!”白顷回收手,慢慢地走出书房,领着浮休走到留余堂后院旁的一池澄澈碧波的翡翠湖。
翡翠湖,顾名思义便是湖水碧波清澈见底,好似一块翡翠般晶莹剔透。湖水底还有游鱼在水光粼粼中来回穿梭,蓝天与青山皆倒映其中。翡翠湖中央还有一处亭台,亭台挂着红绳铜铃,风吹来,琤琤作响。
挺拔修长的身躯屹立在翡翠湖中央的亭台,白顷冷声说道:“把衣服脱了,跳下去。”
“哈?师尊我不会游水……”
“把脸埋进去,我没说起来不准把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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