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酸酸牙疼
白顷连忙奋力挣扎,却被段虔紧紧地抱在怀里,白光闪过,层层定身锁落在他身上。白顷怒火冲天,愤愤不平地瞪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段虔露出粲然的笑容,仿佛午后的阳光温暖会心。段虔低声细语说道:“好声好气哄了你三天都不理人,我只强行了。哥哥,你就是吃硬不吃软。”
“滚!”
“反正你已经讨厌我,我也无所谓再给你加点讨厌的事。”段虔紧紧把他抵在墙上,呼吸贴近,不留丝丝缝隙。他抬手轻轻捋顺白顷散落在鬓边的碎发。摘下眉心坠后,那双魅惑妖冶而摄人心魄的红瞳显得格外好看,看得段虔心尖火辣辣的。段虔瓮声瓮气的声音说道:“你是要生气还是我亲你?”
白顷气得面色涨红,胸膛起伏不定,连忙撇过头,紧紧闭上嘴唇。
段虔伸出捏住他白皙细腻的脸庞,把他的脸面对着自己。“你说句话,不说我真的亲了。”
白顷腮帮子被捏住,红润的唇瓣被捏得嘟起,怒火涌上凶狠地瞪着段虔。
说到做到,段虔立即低头,轻轻地吻住白顷温热的唇瓣,慢慢地抿住他的上唇瓣。白顷挣扎地大喊着,模糊不清地说道:“段虔,你混蛋!”
白顷又想像上次那样咬破段虔的嘴唇,唇瓣却被段虔轻轻地咬住向外扯去。段虔抿扯着他的下唇,不怀好意地笑了出声。
我怎么就惹上你这么大魔王?
段虔低头轻轻柔柔地吻着白顷,吻到白顷呼吸不畅,唇瓣微疼。白顷的唇边一圈红晕,粉粉嫩嫩,嘴边仿佛有胭脂化开。他气喘吁吁地瞪着段虔,身子反复用力挣扎。
段虔一边痴迷地亲着白顷的唇瓣一边喉声鼻音说道:“师尊,对不起。”
说着对不起,做着混蛋事。“混……蛋……”白顷浑身通红,脸颊蒙上一层层红晕霞光。他实在挣脱不开段虔的桎梏,只能乖乖地承受着段虔的吻。
白顷感觉自己被吻得快窒息,段虔才放过他。白顷咧嘴大骂道:“混蛋,以后我都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段虔叹了一口气,低头在他耳边沉沉嗡嗡地哄道:“还生气吗?是不是亲你更让你生气?那你就气我亲你,别气我那晚对你做的事。”
“我两个都气,滚!”
段虔的嘴唇吻得深红,珍珠洁白般的齿贝显得特别干净。他神色迷离,血红的指腹摩挲着白顷的唇瓣,痴情痴意说道:“师尊的嘴唇真软。”
“滚!”白顷的脸色烘得红彤彤,耳根子几欲滴血,眼眸深邃的红意深了许多。
段虔解开白顷身上的定身锁,把白顷按在木凳上,露出灿烂笑容说道:“师尊快吃。”
“叮咚……系统提示:恭喜玩家,由于有悖伦理道德,不抵抗与徒弟接吻,奖励1分败类值,目前败类值点数积分43.6分。”
白顷正在喝粥,被系统的提示声轰得头脑发涨发晕,手中的汤勺瞬间掉进碗里。
段虔面色红润,神采飞扬,眉眼笑意深深,问道:“师尊怎么了?”
白顷在脑海大骂系统:“系统,这都加分,你疯了吗?你系统瘫痪了吗?我哪里不抵抗了?我抵抗了……”
系统冰冷说道:“玩家可以不要这一分!”
“要要要要……我就最后没有抵抗而已……系统你确定没坏了?”
“有视频回放,玩家迎合徒弟的吻,啧啧啧,败类中的败类!”话音刚落,白顷看到视频中的自己明明在抵抗段虔,可却情不自禁地去配合段虔的吻,最后还流露出陶醉的神色。
白顷三观尽碎,在心里怒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货绝对我不是我,我要疯了,我怎么有这样的表情?我这是被冲晕了头脑!不算数呀!
白顷崩溃地对系统喊道:“我怀疑你这视频是假的!”
系统冰冷说道:“玩家可以不要这一分!我们破坏者养成系统是绝对公平公正,任何质疑都是对我们抹黑。玩家要是再骂系统,倒扣分数。”
“别别别……”
段虔睁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瞳仁,仿佛有清浅柔和的水晶波澜,轻柔缓和的声音问道:“师尊怎么发呆,还越来越脸红?师尊喜欢我刚刚亲你吗?”
白顷陷入自我怀疑之中,思考着自己真的有迎合段虔的这一回事吗?他真的没有这感觉,只是两人吻着吻着,白顷感觉自己挣扎不了,就不抵抗了。
“师尊,别生气。我错了,以后绝对不这样,要亲师尊一定征求师尊的意见。”
白顷“砰”的一声把勺子扔在碗里,怒气地瞪着一脸笑意的段虔。
吃过饭后,白顷趴在床上崩溃得想哇哇大叫,反省自己的行为举止。他怎么能荼毒自己的徒弟,作出毁三观的事?还是跟一个男孩作出这样的事?
段虔见白顷神色不安,跟着趴在白顷身边,宽厚的手心落在他的后背上,安慰说道:“哥哥,怎么了?”
白顷转头,眸间闪烁着细碎的冰渣,瞪着一脸笑意浓浓的段虔,冷冷说道:“别碰我,离我远点,生气呢。”
“哥哥每次生气都这么好看。”
白顷认真说道:“段虔,我……我不喜欢男的。”
段虔面色微怔,仍然露出灿烂的微笑说道:“可哥哥你说过你要试试。”
“我……”白顷想起那天自己为了逃跑胡言乱语说了这一句话,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段虔的话。
“哥哥,你又骗我吗?”
“我……”白顷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说,因为确实是骗他。白顷一想到段虔这个大魔王,心里翻江倒海,自己只是随便说说,段虔就当真。
“哥哥与其跟别人试,不如跟我试一试。”段虔诚挚衷心地说着,眸光深处满是潋滟波澜,期待地注视着白顷。
“滚!”白顷漠然地回应这一个字。
“哥哥,我的命是你的,任由你拿捏。”
“我要你的命干吗?”白顷坐起身子,心里莫名烦躁,眼球瞪得快要凸出眼眶。
段虔跟着白顷坐起身,打开卧房的窗户,看着眼前漫天渐渐飘落的雪花,白茫银装的院落显得清冷。一阵萧瑟酷冷的风徐徐吹进卧房,带着冰凉的水汽渗人进来。
段虔伸手箍住白顷紧致的腰肢,把白顷抱在怀里,朝他温热馨香的玉脖轻啄一口,语气柔和说道:“记得吗?我生病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抱着我的。”
白顷愣了愣愠色神采,脑海里浮现出当年那个瘦弱如竹竿的少年,小巧羸弱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当时,一个虚弱的小生命瘫在他的怀里,紧紧拽着他的衣襟。他明明孤苦无依,可抱着浮休的时候心里莫名有了很大的勇气去面对自己的命运。那年,雪花也是这样悠然飘进他的房间。天气很冷,可少年却像一只没有爪子的小猫咪躲在他的怀里,蹭着他胸膛的温度,蹭得他心里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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